晏未岚摸摸他的头,温柔道:“乖,我们说好了要生七个的,还差四个呢。”
……
一想起梦里的情景,虞笙就有种自锤胸口,再吐几口血的冲动。
一直到去给姜画梅请安的时候,虞笙都没有从羞耻中缓过来。姜画梅见他心不在焉的,问:“笙儿今日怎的了,可是有心事?”
虞笙面无表情,“没有,就是不想活了。”
姜画梅一口茶喷得老远,厉声道:“笙儿,你瞎说什么!”
姜画梅的反应太大,虞笙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在古代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比如他说一句“笑尿了”,姜画梅搞不好真的会让下人递给他一条新裤子。
“娘,我是开玩笑的,您别生气。”虞笙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姜画梅瞪了她一眼,“这种玩笑是能乱开的吗!你这是要吓死娘啊!”
虞笙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两人说话间,虞策也来了。他昨晚似乎没睡好,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搞得虞笙也被他传染了。
姜画梅只觉得这两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策儿,听说你昨晚子时才回来,又被哪个姑娘绊住脚了?”
虞策弯唇笑了笑,端的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不羁,“昨日我不过是和几个同窗聚了聚,聊得兴起,一时忘了时辰而已。”
姜画梅显然不相信虞策的鬼话,但她也懒得追究那么多。“难得休沐,今日你给我待在家里,陪着你父亲,哪都不许去。”
虞策不以为然,“后院里那么多美人,父亲哪需要我陪。”
虞笙拼命地向虞策使眼色让他闭嘴,可惜已经晚了。姜画梅重重地把茶盏放下,凉凉道:“那个虞笛,写了一手破字,作了几首打油诗,三天两头地缠着老爷,老爷见他的时间比见你们两个加起来的时间还多,你们怎么就不像人家学学?”
虞策不屑道:“小人谄媚之风,有什么可学的。嫡庶有别,那四弟再如何得父亲欢心也越不过我和二弟去,娘你别瞎操心了。”
“就是就是,”虞笙点头附和,“只要大哥别英年早逝,侯府就轮不到他们母子做主。”
姜画梅:“……”
虞策:“……”
一大早姜画梅就被两个儿子气得肝疼,干脆把他们都打发了,眼不见为净。
虞策在京中人脉极广,昨天刚聚完,今日又有约。为了不让姜画梅知道他要出门,虞策特意从后门出府,本以为万无一失,不料他的左脚刚迈出门槛,一个青色的影子就蹿了过来。
“大哥!”
虞策被来人撞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斥责道:“虞笙!”
虞笙笑眯眯地说:“大哥,娘不是让你在府里待着么,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虞策低头看着自己弟弟,只见他唇红齿白,面如傅粉,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个淡淡的酒窝,实在让人凶不起来。“我……我出门办点事。”
“哦,那你带我一起去吧,正好我在家里闷得慌。”
虞策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好吧,”虞笙耸耸肩,“那我只好再去找娘说说话,打发时间了。”
虞笙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虞策咬牙切齿的声音:“给我回来,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还不成么。”
第6章
大渊朝的男子在定簋之前,基本都按照寻常男孩一般养大,该干的活得干,该读的书得读,也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定簋之后,哥儿就得和外面的世界说拜拜,彻底和女儿家一样,关在后宅内院,和外男保持距离,学的不再是四书五经,而是相夫教子的持家之道。
虞笙现在还没定簋,偶尔出府逛逛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有些少儿不宜的场合,他是绝对不能去的,偏偏今日虞策要去的地方,还就有那么点少儿不宜。
虞策本想着随便逛逛再找个理由把弟弟打发走,可无论他说什么,虞笙都黏他黏得死紧,像块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面对几近抓狂的虞策,虞笙一脸姨母微笑。有一个未成年的弟弟在身旁,虞策肯定会有所收敛,他少花心一次,英年早逝的概率也就少那么一分。
虞策忍无可忍,要不是为了保持fēng_liú才子的形象,他真想在大街上大声咆哮。“二弟,你这不是存心在和为兄过不去么?”
虞笙手里拿着个兔子形状的糖人,佯作茫然,“大哥此话何意?大哥想去哪里就去啊,不必考虑我。”
“你真以为我不敢?”虞策咬着牙道,“有本事你就跟来。”
“哎?大哥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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