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顺着那力道拧过脑袋,唇角那抹坏笑甚至没来得及放下,微微翘起的唇角便碰到s-hi热柔软的触感……
带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在两人的舌尖相互触碰的那一刻,法伊瑟就像是被摁下了一个开关,他的吻变得激烈甚至有些凶猛。
不远处挂在牢房外,摇摇晃晃电灯泡是唯一的光线所在,昏暗的底舱那些积满灰尘的木箱子伴随着战舰的跳跃发出“嘎吱”的声响……
然而,令人面红耳赤唇舌交替与两只雄x_i,ng越发粗重的喘息却充数着所有人的耳膜——
让所有的贵族少女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一点在于,上一秒还争锋相对、唇枪舌剑仿佛势不两立的两个人,怎么这会儿说吻就吻在了一起!
距离白爵最近的牢房里,刚才被老雷斯捅了一刀的姑娘躺在稻草上,她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在隔壁牢房里春光无限好——骨骼舒展的少年隔着栏杆跟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相互亲吻,而此时,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腰滑落至臀部……
然后伸了进去。
骨骼分明的大手在布料之上撑起一个清晰手掌痕迹,此时他的中指,就消失在了某个勾缝后面……
噢。
姑娘脸微微泛红,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看下去。
但是这会儿她肩膀疼得抬不起手,这导致了哪怕她强迫自己把脸拧开,也还是能够听到那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带着喘息的对话声——
“别碰你不该碰的,法伊瑟,你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唔,”又是舌尖被含住发出的含糊声,“你这样只是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白爵。”男人的声音则有些暗沉嘶哑,“如果你准备让别人的手在你身上蹭来蹭去,再找机会替我报仇,我现在就警告你最好省省。”
“得了吧,法伊瑟,谁都不是大姑娘,被摸一下怎么了——你看我现在要砍了你的手——噢!”
“……”
“非常好,我现在是真的想砍了你的手了,拿出来!”
“放轻松……不试试看的话——”
“要试你来试!我说,放!开!我!我现在要换上那套该死的舞娘衣服,然后琢磨一下怎么替你这个鲁莽又爱装蒜的家伙报酬——啊……”
少年的声音忽然被一阵急喘打断。
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是这里?你看,我就说了你可以……把那几块布拿远点,别把它们弄脏了,你可以弄到我身上。”
接下来的声音,则完完全全是少年各种乱七八糟的谩骂。
牢房里的姑娘们各个目瞪口呆,黑暗之中瞪大了她们未经人事的眼,也只能看见不远处的——牢房里唯一的两头公狼——难舍难分似的连在一起……
因为光线实在不太好的远古,她们看不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只能从对方的对话里,全部凭借自己的想象去脑补那个画面:而且无论她们怎么疯狂地警告自己赶紧停下别想了,都阻止不了那些各式各样的画面蹦入他们的脑海里!
“适可而止,法伊瑟,你他妈还想怎么样,我们中间还隔着个栏杆!”
“转过去,撅起屁股,我会好好用行动告诉你这栏杆根本不存在。”
“我放你的屁,你想都别想!”少年提高声音,“且不论我们俩中间撅起屁股的是谁,哪怕真的有那么一天,也不是在这里,你连把我抱住都做不到,能别像个发_情的野狗似的——”
“嘎吱”一声轻响。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黑暗之中,人们只来得及看见拥有金色头发的男人从容地推开了自己牢房的大门,他手里捏着一根东西,肯定不是钥匙——只有白爵看清楚了那是一根用头发固定的稻草,法伊瑟来到他的牢房门前,把那玩意捅进了牢房锁眼里……
那锁“咔擦”“咔擦”地响了两下,然后“嘎吱”一下,崩开了。
白爵:“……”
白爵:“你干嘛?”
法伊瑟:“进来,抱你。”
白爵:“不是!你怎么?怎么会?这些是……”
这一次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
“在联邦皇室合法继承人身份之前,我还有一个身份是暗星巷的暗杀星,孩子……每天围绕在我身边的都是那些三教九流,你以为我只是从天而降就成了他们的帝王吗,嗯?”
“……”
现在白爵总算是知道在他提出今晚的庆功宴是个动手的好时机时,这家伙到底为什么那么淡定了——
很显然,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这个牢笼并不是囚禁他的地方,他呆在里面,大概只是因为他想暂时找个地方闭目养神而已。
……
法伊瑟钻进白爵的那个牢笼里抱着他胡闹了一会儿——当然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介于白爵今晚要扮演的角色,他不好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但是这不妨碍法伊瑟抱着他,在他的耳朵后不起眼的地方留下齿痕,用两根手指成功地开启他身体里的开关,使得他的腰部以下好像都变成了一摊烂泥——
“你怎么想的,叫那个废物‘老公’,嗯?”
“………………那种情况下还能怎么样,你他妈是不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那你也叫我。”
“没门,我们分——噢!”
“分什么?”
黑暗之中,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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