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也不生气威少如此“奢侈”,还夸他懂得观察和分析。大家都洗过脸之后,让我血脉偾张的一幕上演了。二姨丝毫不回避我们,把手分别伸进后背、腋下、胸前,简简单单三个动作,在不脱衣服的情况下就把胸罩轻松取出来了,感觉这技能好神奇!然后她将胸罩丢到床头,拿帕子伸进衣内擦拭身体。也许这场景对威少来讲早已司空见惯,但就我而言,从小到大基本上没跟二姨一起生活过,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诱惑!我看了看床上的胸罩,目测有c杯的样子,再偷偷打望二姨胸前,起伏有致曲线依旧,甚至连rǔ_tóu的轮廓也依稀可见。真材实料没错了!不像我妈,明明只有a杯的料,可为了穿衣服好看,却非要买大一两号的文胸戴在身上撑门面,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在母亲的三个弟妹当中,与母亲关系最好的非二姨莫属,只不过由于长期分隔两地,一年到头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聚到一块。所以在我脑子没开窍前,二姨在我眼里仅仅是一个给压岁钱、买礼物出手大方的长辈。进入青春期以后,我才开始特别留意身边的漂亮女性,二姨自然首当其冲。说到漂亮,其实并没有什么固定标准去衡量,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非要用普罗大众的眼光去界定二姨,那我可以用两个女明星来横向对比:相貌和气质与tvb甘草演员康华比较接近,身高和体型则跟牛莉差不多。
而我认为最关键的是,二姨他们这一代很可能是中国最后一批素颜都很美的女人。现在的化妆妖术有多牛逼就不用我多说了,整容技术更是日新月异,满大街都是戴着美瞳、假睫毛,纹着蜡笔小新一样眉毛的所谓美女,这些“美女”卸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二姨就大不相同了,只需要眉笔轻轻勾勒,口红稍加修饰,不用涂脂抹粉,走上街照样拥有超高回头率。当然了,作为阔太,必然的皮肤保养她还是会做的,这是女人对自己身体最起码的尊重。
有些啰嗦了,下面还是回到床的话题上。房间内这张架子床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没见过实物,喜欢看年代剧的朋友也许有印象,那上面经常会有这种传统木床的镜头。只不过眼下这张要粗陋得多,造型简单,床架和围栏上都没有那些精美的雕花工艺,唯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床沿下面有一块踏板,上床非常方便。这床长约2米,中间能睡人的部分宽度大约是1米5左右,三个人纵向并排着睡肯定会很挤,但算上床沿的话就超过1米7了,所以二姨安排我们横向睡觉,这样就宽松得多,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床上只有一床毛毯,显然不够用,于是二姨指派我跟威少去找老板借被子。讲真,要不是明天还要继续爬山,我宁愿熬通宵也不想盖乡里人那些油腻腻的被子,但那时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笔记本电脑,外面天又冷,漫漫长夜如何消遣?我们厚起脸皮找到老板,那老板有些不爱搭理我们,感觉是又想讹我们钱。好在老板娘人挺厚道,带我们去她闺女房间,翻了一床军绿色的棉被出来给我们。说是一床,其实是两床行军被缝在一起的,够宽够重,好似专门替我们准备的一般。老板娘说这是她在外地当兵的大女儿退伍时带回来的,她女儿现在留在当地工作了。
走在楼道上,山风拂面感觉还挺舒爽的,但是多吹一会儿就不行了,冷得直哆嗦。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院子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住在这里的过客我想极少有留宿超过一夜的吧!回到房间关上门,只见二姨已经先行躺到床上了。她见我们抱这么一大床棉被回来,有些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用脚踢开搭在身上的毛毯,与我俩合力将行军被摊开。我赶紧偷瞄了几眼二姨,她已经趁支走我们的空当换上了睡衣,下身穿的是一条蕾丝边儿打底裤。不是我想象中的性感三角裤,心中未免有些失落。威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上床前背对二姨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埋下头附到我耳边故作神秘慢吞吞吐出四个字:今、天、晚、上……然后很诡异地冲我挤眉弄眼。
我心里面扑通一下,顿时预感到今晚可能会有不平凡的事情发生。但我一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而且威少的暗示也不明确,一开始我并没有朝“那方面”意会,毕竟二姨可是威少的亲妈!再加上从小到大我对二姨始终都是抱有几分敬畏之心的,即或想入非非过,也未曾指望有一天会去真的实现。
我是离电灯开关线最近的一个,把灯拉灭以后我上床睡到威少身边(二姨睡床头,威少在中间,我睡床尾)。跟二姨一起出来玩也好几天了,之前都是她住单人间,我和威少住双人间,今天头一回和她睡到一张床上,尽管中间隔了威少,但能与女神同床共寝,这趟旅行也不算白来。这天威少没像往常那样来摸我的jī_jī和mī_mī,没跟我说悄悄话,他呼吸均匀,肢体也没啥动静,安然若素,不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也许他睡意真的很浓了?
我这边可完全没法子淡定,心里头被威少撩拨得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他那挤眉弄眼的神情,透露出的分明就是一种动机不纯的意思啊!但究竟是指什么呢?难不成他是想吃我?不可能呀!我跟他在一起睡又不是一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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