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参加的!”有个太阳似的金黄色头发的雌虫笑嘻嘻的举着请帖。他的骨翼受了不可逆转的伤,这次回主星,他就要退役了。不过刚才他还告诉艾伦,“我永远不会后悔参加这次战役,认识这些战友并,与他们肩作战!其他军雌在部队300能得到的东西,我这数年就都得到了。原来还因为受伤感到烦闷,但有幸见证大人们的婚礼,我绝对能吹嘘400年!现在所有沮丧的情绪都一扫而空了!”
也有军雌眼神像带着钩子,直愣愣地瞧着艾伦,“这张婚礼请柬我会留一辈子的。因为这是艾伦大人单独写过的我的信。”
虽然每张请柬都单独放在个精致的小信封里,但它真的就只是张请柬,那军雌像是收到了封情书……
而这样的军雌还不少……
“明天艾伦大人就要与诺兰少将结婚了,所以让我今晚与艾伦大人表白吧。初次见到艾伦大人,我就被大人深深地吸引了……”这军雌用极为夸张的语气描述了对艾伦的爱慕之情,应该就是个单纯的表演,可他演技实在高超,他说着说着,就自顾自地潸然泪下。
不少军雌相信他是真情流露了,但没有军雌在艾伦面前戳穿他。
这些军雌难得放纵。在星舰上有很多军雌视艾伦为幻想,觉得艾伦是他们心里的完美情虫,可即将到来的婚礼是个神圣的仪式,是诺兰少将梦想成真的时候。
也是他们远离美梦的时候。
……
“我也有资格参加大人的婚礼?”马克小心翼翼地接过艾伦递过来的请柬。
星舰上除了军雌,还有些星狱的囚犯,艾伦还给了几个不是穷凶极恶、刑期快要到期的囚犯放风的机会,也邀请了他们参加婚礼。更不用说本来就无罪的马库斯、马克兄弟。
马克仔细地摸了摸红色请柬上烫金的字,然后他抬起头,说了句艾伦也没有想到的话,“大人,我想成为个像您一样强大的机甲战士。”
可能是看到艾伦有些愣,马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道:“我没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想拥有大人这样的实力,我只是想要学习大人的精神,就算遇上了那样强大的对手也怡然不惧,也能冷静地找出对方的弱点。
大人应该知道我家族的事,我的家族与帝国的绝大多数家族不同,他们觉得雄虫只是种珍贵的资源,是美丽的废物。
其实我受家族的影响很深。
科尼利厄斯哥哥觉得我们很惨,没有得到过雄虫协会的保护。星狱里知道我们情况的虫,他们的观点与科尼利厄斯哥哥都差不多。可以前我真的觉得我们与那些备受宠爱的雄虫没什么区别。
只是他们住在个奢华美丽的笼子里,我们住在个简朴丑陋的笼子里。我的生活看起来更不幸,但我与他们生存条件的本质是没有区别的。我们都是在被交易,只是他们还能挑选拿笼子的雌虫,我不能而已。”
“对不起,大人。”马克黑色的眼睛犹如星河,望不到尽头;又犹如旋涡,能不知不觉地把虫吸引进去,他道:“我为我曾经的浅薄无知向您道歉。原来这个帝国还有像科尼利厄斯哥哥这样的雄虫,能自己决定陪雌君来星狱,能在星网上如入无虫之地,无所不能。还有大人您,我从来没有想过雄虫也能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如果我有大人1/10的实力,我当年就能带哥哥摆脱家族的桎梏,自由的活着了。”
上星舰这么多天,马克从来没有讲过他在星狱遭受的事情,那些他身不由己、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过去。不是他无法面对已经发生的事,而是他清醒地明白,那不是他的错。
他想,在很多年前雄虫协会的先驱者们也定然与他有过同样的思考,甚至遇到过与他同样的问题,正是因为他们不甘于麻木的、庸庸碌碌的活着,正是因为他们决心要保护他们的同类,不让雄虫的交易变得那样赤裸,毫无尊严,他们才孜孜不倦地追求强大,从来没有停止过进步的步伐。
所有虫都知道成长为s级的军雌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军部的所有s级军雌都有无数的崇拜者,他们高高在上,享受整个帝国的鲜花与掌声,但那些实力不亚于他们的雄虫呢?
雄虫协会一代又一代的高级雄虫,当他们知道所有雄虫面对的严峻的形势的时候,他们没有贪图享乐,每一代都会有很多雄虫站出来,接过先辈的责任,在黑暗中肆意生长。
长久以来,高级雄虫的数量只有高级雌虫的1/7,雄虫顶尖的战力却只稍逊于雌虫。
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
“大人,谢谢你们为整个帝国的雄虫做的。”马克道:“我体会过没有雄虫协会保护的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有多么珍贵。大人,也谢谢你点燃了我的前路,让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马克这样长的一段话感情是如此的真挚,另虫心神激荡。
艾伦也终于明白,这次战斗视频的泄露未必全部都是件坏事。以往,他们以雄虫协会的方式守护这个帝国的雄虫,争夺话语权。这必然不是错的。
在未来,他们也会继续这样保护帝国的雄虫。
但同时,艾贝公爵驾驶机甲的激光炮轰碎了遮挡在无数雄虫眼前的黑幕,银辉的匕首刺中了星空兽王,溅起了无数的花火,点燃了更多不甘平凡的雄虫的心。
艾伦释然的笑着,他摇了摇头,道:“不要对雌虫产生敌对的情绪。你认为他们拿着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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