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子,与段少泊相对谈笑,而两人的手,正在几案下头十指纠缠。
且这地方的熟人,还不只苏小叶一个。
“两位道友,此乃我师父,澜波道宗白灵老祖所酿之无香酒,还请两位品鉴一二。”一位穿着寻常澜波道宗弟子服饰的金丹真人,突然拎着一壶酒到了顾辞久和段少泊跟前。
段少泊见到来人,便要站起来,顾辞久依旧拽着他的手不放,他顿了顿,依然站了起来,不过两人紧紧握住的手也从几案下头露了出来:“易师弟,许久不见。”单手没法行礼,段少泊只能对着来人——易震——点点头。
这位当年散功无法继续行走剑修一道的师弟,在离开清平城之后,看来是另有际遇,如今已是一位金丹道修了,只是……他师父是看剑修顶不顺眼的白灵老祖,这他自己却是个前剑修,那这事情就有些深意了。
“别来无恙。”顾辞久也问候了一声,同是点头示意。
易震倒不是当年那模样了,对段少泊也笑脸相迎,却不说师弟师兄,只称呼两人道友,继而热情的把酒壶朝段少泊怀里一塞,就转身走了。
他一走,段少泊就把酒壶放在了几案的角落。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可他们是在澜波道宗的地界上,参加人家宗主的千岁大寿,还是少生事端为妙。
可两人刚坐下,边上又飘过来一个人,这人白衣白发白眉,眼珠子也是银白色,正是殷雪王姜璐。姜璐过来,眼睛就盯着顾辞久和段少泊紧握的双手,他明明练的是阴寒的功夫,浑身上下森冷无比,如今这眼神却仿若烧起来的一般。
“贤弟,真是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顾辞久只能再站起来一次,不过他与段少泊的手还是拉着不放。
“这位是……”
“我道侣。”顾辞久握着段少泊的手抬了一下,扭头对段少泊一笑,“我师弟。”
段少泊踏前了小半步,本来两人就近,这一下子就是紧了。
殷雪王姜璐的眼神则已经不是热,而是烧了,他迷眼:“贤弟,你寻寻觅觅许久,结果就找了这么一位?”
“对,就是找了这么一位,美貌惊人,举世无双……”顾辞久眼睛里头的深情都能化作一汪秋水直接淌出来了。
一直让顾辞久拉着,甚至主动表示出亲近的段少泊,这时候终于反抗了,他挣扎了两下,手没挣扎出来,无奈用另外一只手去戳顾辞久的后腰。戳得顾辞久一脸委屈的看向他:说真话而已,师弟怎么不高兴呢?
看这两人在自己眼前眉来眼去,姜璐眼中灼热却突然一收,以及其兄弟义气的口吻打趣道:“贤弟所言甚是,不过,你寻到了这么一位爱侣,竟然连声照顾也没跟哥哥打,可实在是让哥哥伤心啊。”
“这却是姜兄错怪小弟了,我俩虽已经定了终身,却还未曾行礼,要再等几年。”
“好!到时候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少不了一份厚礼奉上!”姜璐大笑着走了。
这回顾辞久和段少泊特意又站了一会,看是真的没人再来了,两人才坐下。
这一坐下,顾辞久就发现段少泊有点不对劲,两人的手依旧还握着,段少泊也依然在看他,但是这眼神,略微有点不一样……刚说不一样,他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莫不是吃味了?这么一想,顾辞久还有点小激动,他师弟是真可爱,这可是要劝一劝他?
“师弟啊,我……”
“大师兄,你也是真辛苦。”
“哎?”
[大师兄,我的元阳对你大有助益。那时候你也不必着急给我传功,到了筑基中期不至于速死便尽够了。待你修为稳固,可以一点一点的……]
顾辞久抬手捏住了段少泊的脸颊,扯得他的大眼睛都变成了狐狸眼。
[我是想要你的人,想与你快活才要你做我道侣。还什么我修为稳固,一点一点?你难道不想日日与我好?]这话顾辞久更想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出来,无奈情况不允许。
晁灵根虽然稀少,于炉鼎的灵根来说,却只能说是比寻常灵根好一点有限而已。但晁灵根有个“毛病”,有这灵根的人本身修为越高,与他双修的人得到的好处就越大。
原剧情里,薛易就是这个灵根,可五百万字之前,他这个晁灵根又叫散阳灵根,澜波道宗白灵老祖收他的时候表示“你修行艰难,但若是修出来了,自有好处。”
应该是作者对薛易原本是安排有伏笔,可五百万字之后,文风突变。楚泽玉从姹女宫的小妖女那里,知道了晁灵根的炉鼎用途,他当时又已经与师父白灵老祖翻了脸,因此这解释就变成了白灵老祖一开始养着薛易就是不怀好意,说这晁灵根修为低的时候做炉鼎不显,修为高了,方是极品。
其实这是强行解释,白灵老祖虽只是个元婴,但在澜波道宗还有些脸面,除非是最顶尖的炉鼎,其他的,他要什么样的炉鼎要不到?便是一开始就直接把薛易当炉鼎养活,那旁人也只会道薛易运气好。他何必冒着弄臭自己名声的风险,怀着鬼胎的把徒弟当炉鼎养?
不过,只要是白纸黑字的写出来了,又没有受到外力出来干扰,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所以,如今当着这许多的人,段少泊这晁灵根的事情可不能说出来。。
段少泊却也因顾辞久的话面上发红,顾辞久搂住他的腰[不说话?你到底愿不愿意与我好?]
[自然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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