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也正经历着复杂的判断。
她并不能完全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柳班主”。固然有一些细节能够佐证这个大胆的猜想,但更多的细节在否定。柳宁欢和柳班主本来不是一个人,因此拿现在的“公主”和以前的柳班主比,反而越来越不像。
如果这个人是柳班主,那么她怎么会变成平真公主?她身上一定有更多的秘密;
如果这个人是平真公主,那么说明她心机深沉,意乱情迷时也能保持足够的警惕,对九皇子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柳宁欢亲吻清伶,问她:“如果有那一天,你愿意跟我走吗?”
柳宁欢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情问出这个问题的,明明知道答案的,不是么?但激素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东西,它让她有了虚假的希望。
清伶没说话,只是略显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柳宁欢立刻停下动作,她知道清伶并没有做好接受自己的准备。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
后来柳宁欢睡着了。
醒来时,清伶已经不在房间里。另外半张床很凉,清伶已经离开很久了。
柳宁欢疲惫地坐起来,回头看凌乱的床单,终于知道丫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没跟清伶睡过。
但她更清楚的是,有人给自己下了药。
柳宁欢问丫鬟:“清伶呢?”
丫鬟说:“公主还真是离不开清伶姑娘,莫非这一次动真情啦?”
丫鬟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机灵极了。柳宁欢说:“是啊是啊,我非她不娶。以后她就是驸马,你赶紧讨好她。如果她罚你去扫马厩,我是不会求情的。”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见清伶的声音从门外幽幽传来。
“不会。”
四平八稳,非常妥帖。
柳宁欢咬紧嘴唇,又是这句“不会”……是不会当驸马,还是不会罚丫鬟扫马厩?
“呀,驸马过来了!”
清伶端着一盆热水,说:“我去给公主打热水洗脸去了。”
柳宁欢看见清伶,就忍不住想起昨天的事情,于是变得别扭起来。
柳宁欢活了二十多年,昨晚是第一次体验当神仙的滋味。尤其让她“飞升”的人还是清伶。她一看到清伶,就忍不住想起各种细节。柳宁欢有脸红的冲动,但在那之外,还有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心上。
清伶的身体很生涩,要不是知道她喜欢赵湛,柳宁欢都差点以为她是个纯直女了。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昨天的行为,又算什么呢?能算什么呢?
她转过头不看清伶,对丫鬟说:“我今天感觉不太舒服,帮我请云大夫来。”
她要问问云景,如果喝了那药会怎么样?万一以后中招了,有没有临时“解毒”的玩意儿?她可不想再玩这种y。
丫鬟说:“上次云大夫留了个地址,说是有不对劲可以去找她。我这就让人去把她请过来。”
说着,丫鬟提着裙子走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柳宁欢和清伶两个人。
柳宁欢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清伶,因为昨天真是太奇怪了。她自己被迫得到欢愉,可清伶更是受害者。
柳宁欢低着头,重新钻回到被子里,背对着清伶。
清伶走到床边,蹲下来,对着柳宁欢的后脑勺说:“对不起,我昨晚弄疼你了么?”
柳宁欢:“……”
这是什么三流小说台词?!
而她竟然还脸红了……
清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柳宁欢的额头,说:“真的有点烫……果然该叫云大夫过来看看。”
柳宁欢没有说话,把头埋得更深了一点,几乎完全扎到被子里去了。
而清伶保持着手摸额头的动作,说:“下次我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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