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肖绒头昏眼花。
“我就是,随便问问。”
肖绒咬着习惯,她一紧张就这样,眼睛盯着桌上的剧本。
床戏怎么拍啊,梁伊衣江湖救急给她发了很多片子,她之前都看睡着了,刚才还打算再看……
刚才,草…电视还开着。
肖绒猛地回头,发现荆天月就盯着电视。
肖绒看的时候不好意思开声音,这会目瞪口呆,两个外国女人已经在舔了。
荆天月一只手托着脸颊,一边喝着橙汁,喔了一声,“原来你在学习啊。”
肖绒猛地站起来,但看都看到了,她破罐子破摔,“我想看看是怎么做的。”
荆天月:“你别那么激动,这种事不就是肉贴肉,亲两下,男的和男的,女的和男的,男的和女的,都一样演。”
肖绒灰溜溜地扶起凳子,嘀咕了一句:“怎么想都不一样吧。”
“您拍过吗?”
荆天月眯着眼,她有点近视,其实看电视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一个抱着一个的腿在舔。
“没拍过正儿八经俩女的,擦边还是有,欸你不是我粉丝么你不知道啊?”
肖绒挠了挠头,“我就看你演的那个和搭戏的女演员一起泡温泉,不知道有没有那个。”
“没有,那时候就是隐晦表达一下就差不多了,澡堂洗澡似的。”
荆天月说得很轻松,她看向肖绒,肖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和人说话都不看着人吗?”
肖绒抬眼,和荆天月对视了没几秒又移开,“我跟别人不这样的。”
荆天月:“不好意思啊?那你可得放开点,我演的可骚了。”
肖绒呛了一口。
荆天月伸手把对方压着的剧本拉过来,翻了翻,“你字……挺别致的,唔你觉得小虞第一次跟凃锦上床想的什么?”
橙汁是冰的,肖绒掌心都是凉的,她抿了抿嘴,“她应该什么都没想……”
荆天月看着她,“怎么说?”
“就是……就是被吸引,无意识的那种……吧,做的时候肯定也不去想。”
荆天月笑了一声,“问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冒昧,你和人上过床吗?不限定性别,不想回答也可以,问同事果然很怪,别报警说我xìng_sāo_rǎo啊。”
肖绒刚消下去的红晕又冒上来了,她哑了好半天,才摇头。
“果然。”
荆天月低头翻肖绒前面的字,有些断断续续的注解。其实演员演一个角色做人物小传不是必须的,有些新入行的都无所谓,随便演,有些瞎演演得一塌糊涂,有些瞎眼演得活像老天爷赏饭吃。
她还记得肖绒试镜的时候那个眼神,入戏又清醒,很奇怪,有点复杂,跟她现在的样子不一样。
前几天她还看了一遍试镜的录像,肖绒演的小虞的确很打动人,有股很难得的真。
演的痕迹还是有,不过骗骗观众足够了。
“不过又不是你会演就一定要干过什么。”
荆天月合上剧本,她的目光落在被肖绒咬得扁扁的吸管上,“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入戏,我一开始演戏的时候都暗示自己就是那个角色,完全代入了,就不会那么生硬了。”
“至少我是这样。”
荆天月补了一句。
她其实是喜欢把话说满的人,永远骄傲,结婚也是,在婚礼上大声说我肯定会跟秦冕白头到老的。
可惜这世上没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秦冕出轨就是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打得荆天月光芒都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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