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越听越汗颜,院牧长被两位超级强者推崇备至,亏她身为隐修院的一员,竟然还天真的以为院牧长大人是某种辅助型能力,今天算是当众出丑了。
千央早把自己“最后一个问题”的承诺忘到脑后,宗主和李慕勤越是推崇院牧长,她越是心痒,忍不住又替大家问道:“院牧长凭什么那么厉害?”
李慕勤已经自承没见过院牧长出手,那么这个问题显然是抛给宗主的,因为在宗主面前几乎没有秘密。
“这个……当时我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没敢走太近,担心院牧长察觉我的存在,一剑把我斩了……”宗主似乎是在苦笑,“虽然我看见了,但我不敢讲,怕人家闻讯之后千里追杀过来把我斩了……我只能说,是某种极度华丽、异常凌厉、具有神圣崇高的威压感、令人望之生畏的能力,绝没有任何夸张之处。”
李慕勤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我也听过类似的说法,凡是见过院牧长出手的人,往往是用令人不寒而栗来形容,甚至说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念头,是这样么?”
“不是生不出反抗的念头,而是……令人有无从反抗之感,那东西……不是常规手段可以对抗的。”宗主摇头,“如果你们将来有缘一见,当知我所言不虚,但是……可能还是不要见到为好。”
就算大家再怎么想刨根问底,宗主已经明确不能说,大家也无可奈何。
凯瑟琳越听越是怀疑,她别的情况不知道,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整个隐修院里只有她一个人是用剑的,她从来没有见过院牧长用剑或者其他任何武器……不,这么说还不够准确,应该说整个隐修院里除了她的十字剑之外就没有第二把可以称为“剑”的武器。
按照常理而言,就算院牧长韬光隐晦,但如果院牧长以剑为武器,再怎么说也得有一定的练剑时间吧?
她不相信李慕勤平时不练拳,也不相信宗主平时不练拔刀,即使只是练架势,但肯定也得练,超凡者同样要仰赖身体的肌肉记忆,平时疏于训练,一上战场就要露怯。
可是,她敢对神发誓,她从来没见过、没听过院牧长练过剑或者其他任何武器,院牧长的气质跟这些人里的小穗最为相似,有水的温柔,也有水的坚强,不同的是还有海啸的威严,但绝没有任何冷硬的肌肉感。以物理攻击为主的人不可能没有肌肉感,不论是她、江禅机、蕾拉、宗主、李慕勤,身形和走路的方式一看就不是弱不禁风的人,而院牧长就算不是弱不禁风也差不了多少。
但为什么宗主一口咬定院牧长是用剑呢?
宗主信口开河的可能性为零,那么只能是院牧长用剑的方式超乎她的想象。
“宗主大人……”
22号虽然也很好奇,但眼见大家东拉西扯,她有些坐不住了,提醒宗主该处理15号的问题了。
宗主望向15号,后者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她。
“这里是红叶学院的校内,不是合适的场合,她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宗主说道。
“可是……”22号急了,“那个赵曼肯定会伺机救走她的,如果被她跑掉,潜伏在大本营里的奸细岂不就逍遥法外?”
“我问你,在这些事之前,她的同伙潜藏在组织内部,可曾露出什么马脚?”宗主反问。
“属下不知,大概是没吧。”
22号长期生活在海外,一年之中没几天待在国内,对大本营的日常运作不太了解,但她相信忍者同僚们的眼光,如果真有人表现异常,肯定会察觉。
“那么,她们在任务中可曾出过纰漏?”宗主又问。
“这个……大概也没有吧。”
如果某位忍者任务失败,上级会对此进行分析,看是因为意外原因、不可抗力还是忍者本人的疏忽懈怠。
如果是忍者本人的疏忽,会对其进行警告、降序号、降级的处理,所以如果哪个忍者总是消极怠工,忍者队伍里很快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直到最后被取消序号,被打发到训练营养老——并不是去训练营当老师,而是打杂,这是巨大的耻辱,目前并没有发生过,忍者们宁愿死在任务里也不愿受到这种屈辱。
但如果是意外原因或者不可抗力,比如在梅一白豪宅里断臂求生的那位忍者,由于上级给的任务一开始就是普通的商业情报窃取,谁也没想到会有一位高等级超凡者打乱了计划,这样就不会受到惩罚,反而会受到安慰性的奖励,等移植了其他人的手臂之后就会重新回归到队伍里。
宗主说道:“所以,她的同伙要么逃之夭夭,主动暴露自己,要么继续潜伏下去,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还要继续为忍者学院效力,只有这两种选择,既然如此,为何还非要问出她们的名字呢?”
“可是……如果她们再起异心……”22号犹豫道。
“有句古话说得好——愚我一次,其错在人;愚我两次,其错在我。”宗主平淡地说道,“如果我在同一条阴沟里摔倒两次,那怨不得别人,只证明我的无能,不配再身居高位,那时候我会自请降级。”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无声地流露出赞赏的神色,觉得宗主的处理方法足见高明之处,她选择将这件事揭过,而不是发动反攻倒算的大清洗,没有过人的度量和自信是不可能的。
换成别人被困住那么多天,险些葬身于洼地里,脱困之后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报复——所有参与折磨过我的人,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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