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这么远只能看清他们互殴的架式,看不清各人的面目,可我听说最近有个很帅很帅的帅哥转学到了我们学校,你说会不会就是下面那个?”
听到这话,高坂直美小心心里升起一股羞恼的情绪,可面上丝毫不露声色,顾左右而言他道:“那你觉得以众击寡,下面两方谁会赢?”
马场真绫到底是给了闺蜜面子,没有在关于帅哥的问题打破沙锅,但对于高坂直美转移的新话题,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反正两边谁输谁赢、打生打死关她什么事?
“你倒是说话呀真绫!”
“你自己不会看呐,你觉得呢?”
这时,高坂直美有些忸怩的垂下螓首,弱弱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哈,要是那个不自量力的臭家伙窘到被拳脚相加的地步,你可得跟我一起下去帮他。”说完抬头才发现马场真绫正呆呆地望着下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马场真绫没理她,仍一副呆滞模样,小嘴更是一张一翕,似在碎碎念着什么。
高坂直美见状诧异不已,顺着马场觑望的方向看过去,顿时也呆住了。
只见林玨手上的木片正从长船的腋下收回,长船高举着木棍的手臂僵滞在了半空。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处在于,长船捂着自己的腋窝,毫无征兆地惨叫起来,如杜鹃泣血,接着整个人跪倒,然后开始在地上打滚,一边滚还一边嚎丧,仿佛被人砍了十五六刀似的。
在场的人,包括赤川,看到这一幕全都勃然色变。他们不明白,只是薄薄的木片捅在腋下,长船这么大反应干嘛?
殊不知,林玨这一下用上了“震打”,只不过今次是以武器的形式输出,而且力度比前两天更集束,也控制得更为精妙。
当木片点中长船腋下时,实际上力道已经透进了他的神经,并且达到了没有切断胜似切断的地步。结果导致长船感觉自己整条胳膊都断了,打滚惨叫也就不奇怪了。
其实人体四肢的神经系统,生长规律很简单,血管越粗,神经元的反射也就越强,如果大腿动脉被弄断,大出血不说,钻心剧痛也是免不了的。只不过动脉出血快,很快就能导致人失血过多而休克,也就感觉不到痛了。
二条组众人在呆愣之后,几乎全都出离愤怒了,包括点钱的黄毛,他和另外三个造型前卫的同伙齐齐怒吼一声,连临时的武器也顾不得找了,一起冲向林玨。
同一时间,观礼台上。
“不是吧,他们还要不要脸啦,真绫,走,我们下去帮他……”
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过来的高坂直美扯住马场的胳膊就想下楼。
马场却站着没动:“你太冲动啦,好好看看下面吧!”
对于朝他而来的四个乌合之众,林玨没有客气,他脚下踏着韵律奇异的碎步,不退反进,风一般卷入了四人当间。
“七杀剑之杀戮八方!”
随着林玨口中低吟,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接着耳畔似听见一声悠长的闷响。
“哌——”
声响的音调很独特。
响过之后,躲远旁观的赤川惊奇地发现,长船四个家伙都定在原地不动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零点零几秒,等到恢复时,长船四人全都惨叫着跪地,然后就跟北条诚一样,蜷着腿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这时候,如果旁人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长船四人各自的两条裤腿上都多了一道新的破口,露出里面带着淤痕的皮肉。
林玨此刻已穿过了人堆,甩着手里的木片,脸上多少有些不满,因为没有“气”的缘故,他的七杀剑徒有招式,却没有开悟出技巧。
………
“すごい……下面那个家伙真是太厉害了!”马场真绫脸上尽是难以置信,“对了四席,他叫什么啊?”
仍沉浸在刚刚林玨一招挑翻四人的震撼中,高坂直美下意识答道:“林玨,高一e……”言语间她突然回过了神,眼神不善地瞪着闺蜜,“真绫,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别看高坂直美钟爱剑道,但在其它方面,她也不是弱智,对于,防火防盗防闺蜜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放心啦,不会跟你争,我只是对他的剑术感兴趣……”
“但愿如你所说吧!”
………
此时,林玨已经来到寸头面前不足两米的距离,瞥了眼黄毛扔在地上的钱包,淡淡道:“你应该就是二条组的老大吧?你们收了别班多少钱我不管,但是我们一年级e组的管理费,从现在起不再交了。”
寸头南条沉着脸,斜眼打量了林玨一番,他不得不承认,林玨不仅人长得帅,而且从北条几个人直到现在还躺在地上呻吟的情况来看,这个一年级新人的武力值也高得恐怖,他完全不是对手。
但是。
二条组是干什么吃的?专门欺负弱小、胁迫勒索的不良学生团,光有武力是不可能压服他们的。有些事远远不是仅凭武力就可以解决那么简单。
所以,对于林玨的话,南条只是不屑一笑:“你的确够能打,但管理费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毕竟我们收不了你的钱,还可以收赤川,收你们班其他学生的钱。”
听到这话,躲在远处的赤川心下不禁黯然,却不敢出声反驳南条的说法。
可林玨却平静得可以,显然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南条是吧?你这样说的话,就是不想和平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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