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堀秀政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信长大人,下意识地低头行礼,可当他能抬起头时,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进屋时是两个人,等门打开后,屋内只留下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呢
堀秀政本想问那个“消失的巫女”去哪儿了,但是看信长大人的表情,他将疑问埋在心底。
什么其他人没有没有。
消失的巫女
不存在的。
巫女不是在归蝶夫人的房内吗
才没有什么巫女和信长大人单独面谈,结果一开门就只剩下信长大人一个人另外一个人不知所踪
没有,统统没有。
偏偏在堀秀政做好心理准备,正准备一个合适的说辞来解释现在的情况时,信长大人忽然说道“对了,小秀,”信长大人亲切的念出了堀秀政的昵称,就算堀秀政认为自己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了,但是被这么亲切的对待他依然很高兴。
毕竟他已经过了觉得羞耻的年纪了,现在已经体会到其中的快乐了。
“言音老师已经回家了。”
“谁”
刚说出一个疑问词,堀秀政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是换谁来都不会责备他,这不怪他,这都是信长大人不按常理出牌。
所有人都有默契的认同的事情,他都会做出出人意料的相反决定。
当年的桶狭间之战也是如此,所有人觉得面对来势汹汹的今川义元的大军,弱小的织田家只能死守了,但是谁都想不到,织田信长居然会选择出击,而且天降大雨,一场大雨,让今川家的大军混乱不堪,也让织田信长的军队能够直取大军之中今川义元的首级。
就是这样的不按常理出牌、织田信长才能成为当世的魔王,才能成为统一天下的“传奇”。
但是这种在战时让仇者痛的做法,放在日常生活中,只能折磨得近侍们死去活来。
比如堀秀政,他在一时间的失语之后,只能将内心已经设想到一半的默契计划抛之脑后,准备听了信长大人的想法后,再去做新的决断。
但是说完那句话后,织田信长就向着归蝶所在的房间而去,并没有留下更多地话语。
堀秀政愣了一下,慢了半拍,看着信长大人的背影,他下意识地跟上之后,才想到了一件事情。
该不会信长大人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吧
这个解释也太奇怪了吧
就算内心戏复杂的足以写一部长篇,可无论如何,堀秀政一次都没考虑过
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习惯性的接受了这个与信长大人有关的现实,然后努力让所有人都接受这个现实。
就像是织田家一直在做的那样,让全天下的人都接受一个事实
织田信长就是那个夺取天下的男人。
织田信长回到房间后,看着归蝶已经给犬夜叉梳了一个马尾辫。
高高地单马尾看上去英气十足,又有一点孩子气。
桔梗对此不发表意见。她在擦着自己手上的弓。
这张弓是那位神明大人送给她的,告诉她这是结业礼物。
从那之后,只要用这张弓,她射出的每一支箭都可以命中她所想的位置。
桔梗不知道是自己的能力还是弓本身的效用,她也没有拿其他的弓做些其他的尝试。她只是觉得倘若器物有灵,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问题而被替代,应该也会感到难过吧。
谁也没想过,冷清孤高的巫女也有这么多愁善感的一面。
织田信长的身后跟着堀秀政,他们两人身后,再无他人。
沈韵没有回来。
桔梗猜到了这个结局,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信长大人一进屋,就对桔梗说道“言音老师让我替她和你道个别,她回家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才转头看向了归蝶,像是撒娇,或者是抱怨。
“归蝶都没给我梳过头发啊。”
“信长大人,”归蝶拂去了犬夜叉肩上落下的头发,脸上带着害羞的笑容,“您这么说的话”
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
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犬夜叉百无聊赖的看着桔梗,桔梗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盯住了他。
犬夜叉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吓得动弹不得。
堀秀政察觉到了巫女和半妖之间暗流涌动的情绪,他觉得比起看自家的主君和妻子秀恩爱,倒不如看一看这一个半人比较有意思。
归蝶夫人依照织田信长的要求,替他重新梳了一边头发。
“真没想到,居然能够遇到言音老师。”
织田信长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怀念,还有一些感动。
“不过言音老师说要回家就立刻动身回家了,行动力非常高。”
总结就是
“不愧是言音老师。”
“恩人的名字是言音啊。”归蝶夫人拿着梳子,也配合着丈夫讨论起了这个话题,“不过这也很正常吧。”
嗯,因为是言音老师
大约,织田信长是想这么说的,但是归蝶夫人却说“因为那是天女吧。”
天女。
这个词怎么会从归蝶夫人的口中说出来呢
这也太奇怪了。
堀秀政觉得今天这一天受的刺激简直堪比他得知信长大人决定和比叡山开战的瞬间。
听完诗歌,年轻的骑士便邀请美丽的女王去附近的森林散步。
“若是要跟随心才能前往阿瓦隆。”年轻的骑士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哀求,“请容许我待在您的身边吧,您的身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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