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还是男的?”常小九故作随意的问到。
窦涛一听,就笑了:“男的。”
啊?常小九心跳更快了,却还不得不抑制着,刻意的先用一种不可思议,又转成嫌弃的表情。
“那个人很可能是家境不好,第一次吃到好吃的点心吧。”一旁的阿顺想了想说到。
公子第一次给他烧饼吃的时候,他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呢。
本就担心自己忽然话多引起对方怀疑的常小九,听到阿顺插嘴了,心里暗自高兴,有帮手就太好了。
“什么家境不好啊,他父亲虽然是一个偏远小县的典史,但是他可是二甲第一的进士,两年前就已经被皇帝宣召入京,在太书院任职。
月俸也不低,吃个点心还能激动得失态?”窦涛边说还边摇着头。
常小九因为激动,双手已经没办法假装正常的做膏药了,索性不做,给自己斟了盏茶,压压惊。
“的确是的,太夸张了些,不过,两年前的二甲第一,叫啥来着,我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常小九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
“姓夏,叫夏成泽,叶大夫不记得很正常啊,两年前的科举,又不是状元榜眼探花的,谁会去在意。对了,我该回房了,叶大夫你们明个也不需要起太早的,咱们用了早饭后再启程。”窦涛边说边起身,走了。
姓夏的,不是姓叶的,夏成泽不是叶凡?常小九脑子里只有这两个人名,根本就没听见窦涛后面说的啥,甚至连他走了都没注意。
还是阿顺因为刚刚跟窦涛的聊天,对他顺眼了不少,起身送人家出去的。
关门转身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公子,怔怔的走神,手中的茶盏倾斜了,茶水里淌到了桌面上还浑然不知。
“公子,你怎么了?”阿顺见公子在想事情,不敢大声的惊到他,轻声的唤到。
啊?啊!
常小九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桌上的茶水,没有说点什么掩饰刚刚的反常,把茶盏放下,起身走到窗边。
看向窗外的天空,怎么回事呢,自己穿过来的姓名叫常九娘,自己在想现代的姓名叫常小九,虽然有一字之差,差异却不是很大。
这夏成泽的名字里,一个与叶凡沾边的字眼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照叶凡的能力,科举能二甲的第一,她并不觉得意外。
没考上状元榜眼探花的,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古代学生学的东西,跟现代就不同。
夏成泽的父亲是典史,常小九知道,典史也是古代的一个官名,是设于州县,为县令的佐杂官,但属于“未入流”,即无品阶,这个官名那个朝代开始的,她不清楚,只知道是知县下面掌管缉捕、监狱的属官。
这意外听闻的信息,让常小九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下来,甚至有些烦躁不安。
想着还能继续跟那主仆同行好几天,关于夏成泽的事,还有机会打听,就算短短几日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打听也没关系,她会想办法尽量把窦涛的治疗多拖延几日的。
在现代,给病人的医治过程中,她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
不会给患者开昂贵的药,更也不会拖延患者的治疗时间。即便有那用工费医疗的患者,还有事故患者已经痊愈还想多住几天的,她也都是好言相劝,说医院床位紧张,要多为那些等床位住不上院的患者想想。
也因此,她得罪人,也被恶意投诉很多次,但是她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
被投诉,没了奖金没关系,评职称没她的份也没关系。
很多时候她也觉得委屈不公平,但是,她更想自己问心无愧。
而现在,她打算出格一次,不为多赚患者的诊金,这次哪怕她不收对方诊金呢,一定要想办法拖延治疗时间,就为了打听到那个夏成泽更多一些信息。
并且,对这窦涛的诊治拖延,实际上也算不得真的拖延诊治,她不会那么缺德的,为了达到在自己的目的,真的拖延患者的治疗。
治疗还是按原来的方案,只不过,治愈后会用一点小手段,使得对方身上有点‘不正常’的小反应,造成还没痊愈的假象而已。
毕竟,倘若那窦涛已经痊愈了,她也就没有理由再跟人家同行了。
虽然,若是想继续跟对方同行,也不是没办法。
但那聿王爷原本就对她二人不放心,保持着戒备之心呢。
不过呢,常小九也想好了,即便跟聿王爷主仆分开前,没有机会打探到夏成泽的更多信息也没事,已经知道他在京城,还知道了他在京城哪里做事。
之所以想了解更多,原因只有一个,京城对于常小九来说,是雷区,是禁地,是非之地。
为了找叶凡,她什么都不怕,但也不能莽撞行事。
栽跟头失败她不怕,怕只怕一次栽的太惨,而没有机会再继续找叶凡了。
“公子,你是不是饿了啊,这里有点心,要不我出去给你买馄饨?”夜深了,阿顺见外间还点着亮,出来揉揉眼睛见公子还没睡。
“不用了,我这就睡。”常小九说完,示意阿顺回屋睡去,自己也真的吹了蜡烛回卧室。
这一宿,常小九失眠了,第二天早起后,看着镜子里眼底的淡淡青色,常小九洗漱好抹了点自制的粉膏遮盖住,看不出憔悴,这才开门。
阿顺已经收拾好了他自己的行李,见她醒了,就进房间帮着收拾。
“公子,咱这次做的膏药,卖什么价啊?”阿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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