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锦睁大眼睛,一脸茫然地道:“服侍?你家小姐不是有你服侍吗?难道你家小姐缺下人,把我们叫来是让我们当下人?”
巧喜嗤地冷笑一声,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了夏文锦一眼,眼里有几分嫉妒,又有几分鄙夷。
一个男的,长这么好看。
但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小姐的玩物?
她扯了扯嘴角,不耐烦地道:“问这么多做什么?能服侍小姐是你们的福气。要不是你们长得还不错,我们小姐才看不上!”
夏文锦睁大眼睛:“不是说请我们来做客,请我们吃饭吗?”
巧喜笑出声来,鄙夷地道:“凭你们?也配?”
“既然不是做客,那我们就走了!”皇甫景宸哼了一声,他也是心气高的人儿,就算再与人为善,这巧喜说的话这么难听,他何必在这里受气?
“站住!”巧喜冷笑道:“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我们想走,谁能拦得住?”皇甫景宸眼神里有冷光凝现,转身往外就走。
巧喜不动,只是冷笑。
院门口,之前排在两列迎接的下人很快行动,将门堵上,不远处,三个壮实男子大步而来,他们脚步凝实,走路轻捷,一看就是练家子。
中间那个张狂地笑道:“臭小子,给你们脸了是吧?到了这里还想跑,当我们兄弟是吃素的?”
他们往门口一站,个个凶神恶煞,一个两个的,把手按在腰间挎的刀上,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不要说院门已经关上,便算开着,有这么一群人拦着,若没有几分真本事,还真出不去,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巧喜见多了,在一边端着冷笑的脸,鄙夷地看着。这一刻,她像个高高在上的管家,眼里有凌t虐别人的快意。典型的小人得志模样,冷漠,残忍。
皇甫景宸可以出去,刚才不过是试探,但这么一试探,更看出王婉儿的嚣张。
强行留人,无法无天,谁给她的底气?
当然是她那位郡守爹。
区区一个郡守,看来在这里真是一手遮天。
从王婉儿的毫无顾忌,到这些人的嚣张,可以推测,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他和夏文锦,绝不是第一批。
那之前那些人,是不是被这些凶神恶煞的人给吓住了?然后在这里失去了人身自由?
皇甫景宸觉得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他定要查清。
哪怕父王告诫过他,在外行事须谨慎,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毕竟他身为诚王世子,封地之外的事管得太多,会被皇叔们忌惮和针对。
但是皇甫景宸觉得,若是见到这样的事,也能无动于衷,那还算是人吗?
从这王婉儿强征年轻英俊男子,在街道上嚣张一时可以看出,这位郡守大人做的,可不仅是这些小事。
身为南夏男儿,面对不平,本应挺身而出,何况他姓皇甫。
不过,他并不是只有一腔热血就蒙头向前冲的莽撞之人。
夏文锦这边也见机,立刻笑道:“哥,既来之,则安之,你急什么?”
她过去拉住皇甫景宸,用极低的声音戏谑地道:“怎么,不想要我还银子了?”
皇甫景宸看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着一抹黠光。又想想她之前的行为,比如倾尽所有为净闲母女安顿生活,为刘寡妇母子解除后患……
面对王婉儿这样的人,她身后还是一个郡守,对普通百姓来说,郡守已经是很大的官了。他倒要看看,夏文锦是不是也如之前一样敢做敢闯!
他还想看看,夏文锦的聪明和能干,到底能到哪一步?
他且不动,如果夏文锦做不到的,他再来善后。
夏文锦好像没看见巧喜的嘴脸,还是笑眉笑眼地道:“我们不走,不过你得告诉我们,我们在这里得做什么?也得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巧喜哼了一声,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了夏文锦一眼,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长得真俊,这两个,长得都俊,比之前的要俊得多了,不过,她只是一个丫环,也就只能看看而已。
嗯,等小姐腻了之后,她还是有机会的。
她瞥了夏文锦一眼,哼道:“我不是说了吗?好好服侍小姐!不然,叫你们来干什么?”
夏文锦不耻下问地道:“那这服侍是指哪方面的?你能再说得清楚些么?”
巧喜掩唇轻笑,笑得身子直颤,她丝毫也不觉得夸张,用娇娇滴滴的声音道:“哪方面?当然是利用你们的……长处,要是只是服侍穿衣吃饭,用得着你们?”
她说着,还朝夏文锦皇甫景宸这边抛了个媚眼。
这样的娇声浪语,还有话语中的暗示,让皇甫景宸眉头微拧。夏文锦只当没听到,一边打量着这院子,一边道:“这里真漂亮,王小姐的住的地方,真是金碧辉煌,怕是公主的住处也莫过如此了!”
巧喜撇撇嘴道:“在咱们余庆郡,我家小姐就是公主!”
皇甫景宸心中大怒,不过一个没见识又狗仗人势的丫头,他不想坏夏文锦的事,只当没听见。
夏文锦却赞叹地道:“那真是了不得!能服侍在公主左右,那也是我们的福气!”
巧喜回头看了一眼,眼神轻蔑,口气倒是缓和了:“算你识相,聪明人不但活得好,还会活得久!”
巧喜在前面领路,见皇甫景宸与夏文锦都跟着她,那份优越感顿时让她背脊挺直。
她虽是一个丫头,但是是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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