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呀!温如玉心里一沉,顿时有些不悦,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解忧道:“街上的传言是不是真的,你们和方家真的闹掰了?”
“筠蘅中毒之后,父亲就派人通知了方阁老,也禀明了皇上。但是不知为什么,方阁老进京之后就一口咬定是定国侯府害人。”解忧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眼角难的流露出一丝为难。
“那‘偷福贼’的事情呢?有没有告诉皇帝?”温如玉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几场意外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况且所谓的‘偷福贼’也只是百姓的谣传,并没有人见过。没有证据,仅凭几句谣言就闹到皇上那里去,反倒让皇上生疑,认为定国侯府为了脱罪胡编乱造,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解忧冰冷的语气中颇有无奈。
“怎么会没有证据!蝙蝠的标记都印在你们家大门上了,还能是造假?”
“光凭一个标记也说明不了什么!而且,昨天夜里,匾额上的那个印记就消失了。”
“消失了?”温如玉大惊。
“嗯,匾额上的蝙蝠不知道是用什么画上去的,怎么都擦不掉。父帅怕闹出动静,就悄悄命人把匾额换下看管,但那个蝙蝠印记却自己消失了。”
温如玉想到,前夜夜探侯府,确实听到福伯说连夜打造了一块新匾,想来被偷福贼光顾这件事传出去对定国候府影响不好,解鼎天为了侯府的声誉悄悄把匾换下,藏了起来。但是,匾额上的蝙蝠怎么会自动消失呢?温如玉敛了敛心神问道:“有谁接触过那块匾?”
“福伯和几个侍卫,不过事发后,大哥和我也都去看过。”仿佛看出温如玉的疑惑,解忧补充道:“福伯和那个几个侍卫都在侯府多年,不会有问题。”
听他这样说,温如玉皱了皱眉:“那这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旁人接近,那匾上的标记怎么会消失呢?”
“我们也奇怪。”
“那……”温如玉还想说什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小厮的声音传来:“二少爷,大少爷请您和温公子过去。”
二人不敢耽搁连忙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解天愁在一个隐蔽的偏厅等他们,三日不见,他看起来要比解忧疲惫的多,但面上还算平静。
两人进来坐好,下人端上茶便退了下去,解天愁对着温如玉道:“如玉这几天在府里住的还习惯吧。”
温如玉心想:你还有脸问!但脸上还是摆出微笑道:“有劳哥哥挂念,小弟在府里吃的好住的好,门口还有人站岗保护,怎么会不好呢!”
解天愁装作没有听出他的挖苦之意,只是笑了笑:“侯府正逢多事之秋,天乐和筠蘅已经出事了,为兄再也经受不住另一个弟弟也出事的打击!如玉和解忧情同手足,如果被我们连累,让为兄如何是好。”
温如玉心里“呸”了一声,你们是信不过我吧!不过面上还得装作道谢:“多谢大哥厚爱,不过小弟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虽然不才,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现在侯府出了事,小弟却只能待在府中无所事事,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有什么能让小弟出力的,大哥尽管提!”温如玉客套道。
“还真有一件事想请弟弟帮忙。”解天愁抬头,目光诚恳的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心里暗想,怎么感觉你是专门在这儿等着我呢!嘴上还得问:“哥哥请讲,小弟一定尽力!”
“现在侯府的情况兄弟一定也听说了,眼下筠蘅中毒,方阁老一口咬定是父帅所为,定国侯府百辞莫辩。为今之计,只有等筠蘅醒来才能了解真相,化解两家的恩怨了。”解天愁放下手里的茶盅,看向温如玉道:“现在,侯府的希望就寄托在贤弟身上了,冰蛇心的解药已经托贤弟去找了,不知可否寻到?”
原来是这事呀!温如玉悄悄松了口气,连忙道:“侯府的事,弟弟怎敢不尽心。前几日弟弟出入不便,不好探听!今天能出门以后就马上回了堂口,得知温风两日前就已经送信,说已经找到了冰蛇心,现在正往京城赶,估计再有几日就到了。”
听他这样说,解天愁连忙站起来走到温如玉身边,握住他的手道:“如此,贤弟真是侯府的大恩人。”
温如玉嘴上客套道:“大家自己人,客气什么,大哥太拿我当外人了!”
解忧也道:“如果冰蛇心医好筠蘅,事情真相大白,方阁老定然不会再为难父帅。”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解天愁转身回自己位置坐下:“筠蘅毒发之时,父帅便通知了皇上和阁老,方阁老当时并没有责怪,却在进京之后却一口咬定定国侯府害人,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解忧大惊:“大哥是说,方阁老受了京城某人的威胁!”
“不好说,方家三世单传,筠蘅是阁老唯一的孙子。”解天愁叹了口气:“冰蛇心近几十年没有在中原出现过,京中御医竟无人知晓,幸好我们请来了胡太医,不然筠蘅的命,恐怕就没了。”
解忧沉思道:“为了筠蘅的命,恐怕让阁老做什么都不是问题。”
“现在温风手中的解药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解天愁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解天愁接着道:“父帅目前被夺了兵权幽闭在府不得擅动,定国侯府处于风口浪尖上,行动处处受制,加上敌暗我明,实在不能轻举妄动。所以还请如玉多费费心,亲自去迎温风,务必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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