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宝堂”副总常旷宇当年居家休养的时候,孟棋芸对其态度虽说算不上很差,却也没有什么善待之举。
当时,在管芗兰看来,孟棋芸或许认定常旷宇再无翻身机会。
经过多年经营,孟棋芸也没能令“歧宝堂”起死回生,公司各分店的效益依旧持续走低,许多有些能耐的职员纷纷辞职另谋生路。
夏晓数的突然出现,使得常旷宇重获新生,二人联手,将“歧宝堂”各项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
不甘寂寞的孟棋芸伺机而动,随时准备从常旷宇手中分权。
对此,常旷宇表现得比较平和,觉着孟棋芸的要求也不算过份。
管芗兰对此持质疑的态度,认为孟棋芸迟早会暴露出其得寸进尺的一面,于是,只要脑子里能想起来,管芗兰时不时地就会提醒常旷宇在这方面应该稍微注意一点儿。
同时,管芗兰希望常旷宇多培养几个跟自己贴心的下属,一方面,便于开展业务,另一方面,对孟棋芸也是一种限制。
常旷宇表面答应得挺好,一遇具体的事儿,他就又开始以平常心对之了。
久而久之,管芗兰就认为孟棋芸身上许多毛病或许就是常旷宇和包总给惯的。
夏晓数的提示正合管芗兰心意,不过,在她看来,孟棋芸应该不是夏先生的对手。
“我倒不是刻意挑起事端,只是想让踏实做事的人最好能够留任,公司、员工双方都受益,内耗只会令大家的利益受损,区别只在多少而已。”夏晓数笑着解释道。
“没错,今天约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我呢,毕竟是晚辈,有些话不方便直接跟常副总讲呢!再说了,他是上级高管,我是下属职员,身份也不大合适,所以……想麻烦您回去跟常副总好好说说,有些事儿,最后只能由他拍板,尤其关于公司人事、财务、业务管理这三大块,最好不要放任孟副总以蚕食的方式慢慢揽收责权,久而久之,恐怕会生出不少的事端。”夏晓数随口解释了几句。
“好的,我会随时提醒他的。居主位而不主事,尤其是重要的业务,久而久之,下面的员工就会猜谜语,看高管们谁脚大谁脚小,跟谁亲跟谁近,很快就会分化,那不重归孟棋芸说了算那会儿的局面了?大家齐心协力拼搏出来的新局面不就又泡汤了嘛!或许,这跟我家老常的性格有些关系,唉!没办法。”说着说着,管芗兰还轻轻叹了口气。
“点到为止吧,有些事儿,或许也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呢!包总那边偏向谁,局面又会变得不大一样。”夏晓数随口回应了几句。
“尽力而为吧,老常跟你不能比,他只能在‘歧宝堂’熬到正常退休,都这把年纪了,创业?另谋高就?基本上已没那可能了,或许,他对自己的后半生尚且缺乏一定的认识,回头我想想办法好好劝劝他。”管芗兰笑着回应道。
“辛苦您了!其实,孟副总只要认真地算算账,也应该意识到,目前,只有常副总主事儿,我们公司上下各种利益关系才能摆弄得平平顺顺的,对她而言,获利最大。如果她一意孤行的话,只能事得其反,大家都少得,最终一无所获。”
“难!她都那岁数了,泰山易倒,本性难移,指望她算大账,我看够呛。有一点,你放心,包践心做生意或许不在行,大事儿上还算把持得住,就目前而言,孟棋芸腾挪的空间有限,包践心再不看好你和我家老常,也不敢轻易将公司的主要业务交给她去打理,包践心现在缺钱,谁为公司赚得多,他的天平就倾向哪一边。”管芗兰笑着回应了几句。
随后,夏晓数跟管夫人谈了谈他对“歧宝堂”未来营销的设想,这些设想是建立在严密数学测算基础上的,谢婷毓为此付出了相当大的精力。
随后,夏晓数递给管芗兰一个u盘,里面全是这方面的细节资料。
“真是辛苦你了,回头我跟老常好好消化消化,到底上了些年纪,有些内容理解起来还是有些吃力。”就手接过u盘将其小心收好,管芗兰随口回应道。
“这是我们公司经营方略的升级版本,常副总理解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吧,这不快到年底了吗?是不是麻烦常副总以此为参考,结合他自己的实际管理经验,向包总递交一份升级版本的经营方案?我估摸着,短期之内,孟副总很难拿出相应的同类方案,如此一来,大局就算是初步稳定了。到那时,就算孟副总私底下搞些小动作,意思也不大了。”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好的,我会跟老常一起好好研究的,真是辛苦你了。说到底,‘歧宝堂’最终还得依靠你的聪明才智才能走得更远。”管芗兰由衷地赞许道。
“夫人言重了,谢毓婷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很辛苦的。另外,各大门店的经理们大多数都很努力的,只要常副总掌控得当,我相信孟副总基本上没什么机会的。”
“是吗?谢婷毓是挺能干的,孟棋芸本质并不坏,但愿她知难而退,不要自讨其辱才好。”管芗兰随口回应了几句。
随后,二人就着“鼎承邺”的事儿聊了一会儿,看看时候不早了,夏晓数驾车将管芗兰送回别墅小区。
当天晚上,常旷宇夫妇俩花费了三个多小时认真研读夏晓数草拟的经营方略,感觉腰有些酸痛,常旷宇起身活动了一番。
“这下好了,这可是硬通货啊!你别看包践心干别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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