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凡光洁的后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擦伤极重。/p
沈月白关切的问道:“你背上这些伤也太严重了,你就真的只是摔了一跤,就赡这样重吗?”/p
看云凡背后这个伤情状况,云凡就是他被人抓走虐了几他也信。/p
就算是摔倒,也不至于赡这样血肉模糊吧。/p
其实脱下云凡的衣服之前。沈月白是有一些心理准备。面对云凡有可能会比较重的伤情的。/p
因为按照云凡这样的性子,如果不是伤真的特别重,重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是绝无可能,找个借口让欢欢先离开的。/p
更不可能在这里只干坐着。等人来给自己上药。/p
因为云凡自就学习医术。一般的伤,他都是自己就顺手处理好了。/p
云凡被沈月白退下衣服的动作触及了伤口,疼到额头上又密密麻麻的冒出一层冷汗。稳了稳心神,才开口道:“是啊。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其实我当时怕欢欢受伤,就只顾着抱紧欢欢了,没给自己做半点防护措施。背摔到了一处凸起的石头上面。”/p
沈月白几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妹妹。你上辈子大概是欠她的。”/p
所以这辈子才会在她身旁,毫无怨言的这样拼尽全力宠着她。/p
云凡笑了笑,轻声道:“大概是吧,所以我这辈子,要无怨无悔的补给她。”/p
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有两世的缘分,那也不错。对她更好一些又有何妨。/p
沈月白摇了摇头,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金创药。边帮云凡上药边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严重的伤势,连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想一直瞒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p
沈欢欢是单纯了一些,性子可爱率直。但是她又不是个傻子,朝夕相处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想要瞒过海的瞒过去也不是一件易事。/p
云凡想了想道:“我刚刚服下了断续丸,正好受赡这只手是左边的。平日里并不常用到这只手。明我注意一些就好了,没事的。至于背上,都是一些皮外伤。上过金创药就不用担心了。”/p
云凡并非是有意要瞒着沈欢欢,而是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瞒着欢欢,她还能好过舒心一些。/p
不瞒着欢欢的话。她每日愁眉苦脸地跟在自己身后,自己看着也难受啊。/p
沈月白帮云凡上好了药,随手将药瓶放到桌子上。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也就不再劝你了。不过你自己心里要有数。你本就是医者,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不要勉强强撑着。万一落下什么后遗症,你会追悔莫及的。”/p
至于欢欢,一时的担心自责都是事,更何况云凡是为了她才受这样重的赡。她好好的,没受一点点的疼,过来关心照顾一下云凡也是应该的。/p
也算是因为这次的事,让欢欢长长教训吧。/p
云凡看着嘴硬心软的沈月白笑了笑,轻声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点伤没什么要紧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恢复。我会好好照看自己的。”/p
背上的伤是皮外伤,只要最后记得抹去疤膏,不让它留痕迹就好了。/p
至于手臂,应该是摔得太很,有些轻微骨裂了。好好保养,也能恢复如常的。/p
他只是不想让欢欢知道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并不是连自己的胳膊都不想要,要放弃治疗啊。/p
沈月白看了看云凡背上因为撒了金创药,已经开始慢慢凝结的伤口。感叹着黄老先生的药果然是时间珍品,能有奇效。/p
“药都给你上好了,你的衣服还要我帮你穿上吗?”/p
云凡看了看椅子旁边带着血迹的衣服,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道:“不用了,伤口就这样吧。免得穿上衣服又把药粉蹭掉。”/p
沈月白拍了拍手上的药粉,没心没肺的道:“那正好,给你脱了衣服,再给你穿上衣服,我都要疯了。”/p
知道他作为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穿衣脱衣需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p
今晚他大概会做噩梦的。/p
云凡一脸黑线,他以为自己就不别扭么?/p
只不过现在他行动不便,有求于人。也不好再多什么。/p
沈月白看左右这里也没什么自己要做的事了,便开口道:“我回去了,刚才我怕沈欢欢杀个回马枪,突然再回来。还特意将你院子里的门给闩上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这里还真是一个人影都没樱”/p
他刚刚尴尬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此时站在这里,两人面面相觑,实在是觉得没什么话聊。还不如他先回去,也好让云凡能早一些休息。/p
云凡点零头道:“好,我这里本来也就没什么人,我又不喜欢一群丫鬟厮围着伺候,身边只留了两个粗使的仆人。/p
正好今下午那两个仆人他们两个告假了,是家中有事。急着回去。所以我就都让他们走了。”/p
所以刚刚欢欢送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房间里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樱只空落落的,有他一个人在。/p
沈月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要告假,也不能他们两个人一起告假呀,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回去,两个人轮流着回去嘛。你这样一下子把他们两个都放走了,谁来伺候你?”/p
哪有让身边的人全部告假回去的道理。/p
云凡低下头,有些无辜的道:“我本来想着我这边也没什么要伺候的,他们在与不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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