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前面的区域?”冥土追魂摸了摸自己光亮的头顶,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抱歉啊,我对这家医院的地形不太熟悉,要不,等一下你问一下护士站的护士?”
“哎?”小八眨了下眼睛,“您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她还以为因为有学园都市的参股,所以冥土追魂也在这家医院任职呢——当然时间上肯定还是以学园都市里那家给御坂妹妹们调整身体的医院为主,但再怎么陌生,也不至于住院部这种经常会出重症病人的区域和附近环境都不熟悉吧?
难道说……
“我是今天才过来的,专门为了给你检查身体才来这里的。”冥土追魂宽厚地笑道,证实了小八的想法。
还真是这样,欠下人情了呢……小八面上不显,心下苦恼地想道。
冥土追魂看看那对下意识动了动的毛绒绒兽耳,如果不是深知面前的女孩正为此苦恼,说不定他已经条件反射地摸上去了。
没办法,看起来就很好摸的样子……
“是这样啊……唔,那谢谢医生,如果后续有其他情况的话我会及时向您反映的。”小八说着,结束了这次检查,朝冥土追魂告别后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没忘记拉起兜帽遮盖住过于醒目的耳朵,小八看过医院大厅的地形分布图,又向护士站进行了核实,确认了那个区域的用途。
“舱室”——这是护士们对那里的称呼,是无法开刀进行手术的肿瘤患者最后的办法,如果“舱室”的治疗都无法起效的话,就只能保守治疗了。
对于那些病人来说,“保守治疗”几乎等同于回家等死。
小八的眉头皱了起来。
会是陪着其他人去的吗?
否则的话——
——为什么,横沟正史先生会出现在那里?
长期入住的温泉民宿,疗养胜地……
不好的预感。
这家医院对病人的身份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想要从医生或者护士这边下手询问病患情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小八没有去做无用功,她决定先回去打听打听情况再说,万一是她想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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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和西格玛抵达死屋之鼠的落脚点时,坐在电脑桌前的俄罗斯青年正在打电话:“……嗯,是的,麻烦送到这个地址,非常感谢。”他结束了通话,朝过来的二人看去,“欢迎平安回来。”
“那个老人可真可怕……”西格玛下意识道,“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真的确定他就只剩下最多不超过两年的寿命了?”
他没有问为什么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这堪称是这个国家最高机密的事。
“至少在我们的计划实施的时候,哪怕他想要阻止,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双手交叠撑在下巴处,含笑道,“就如同落日余晖一般,虽然依旧壮美,但谁也无法阻止它渐渐消失。”
“可是……”西格玛叹了口气,“抱歉,我没保护好基地……硬币炸弹大概已经被发现了。”
“没关系,那只是‘压迫’手段,即使被发现了也没关系,”青年微笑道,“我们有足够的余裕来修正错误。”
是么,影响不大的意思吧,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么说的话……西格玛暂且放下了这件事,紧接着他发现了哪里不对的地方:好像,从回来到现在,似乎都有点太安静了?
对了,果戈里呢?
他连忙转头找人,发现白色的小丑正揪着自己衣领上的毛球球,神色忧郁宁静,少有的能够入画的美男子模样。
西格玛:“……果戈里被掉包了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
简直让他怀疑这是个假的小丑!
陀思妥耶夫斯基顺着西格玛的视线看了过去,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没关系,让他一个人呆一会就好。”
“真的?”
“只是被打击到了而已。”
“……欸?”
西格玛差点怀疑自己耳朵:被打击?那个小丑?他今天还在梦里吗?
“老实说,不止他被打击,我也有点受打击,本来以为只是被忘了……”没有去看西格玛更加怀疑人生的表情,陀思妥耶夫斯基叹了口气,“有点难办啊,该怎么才能修正呢……”
让一个人恢复记忆,和修正一个人产生形象误差的记忆,这难度可不是一个水平的,本来记忆就是那么模糊又难以掌控的存在,现在又变成了那副样子……
感觉还不如一刀切算了。
重新创造新的记忆好了——但又不希望喀秋莎把那些记忆都遗忘。
真是难办啊……
青年少有地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舍不得她难过也舍不得她难受——
果然,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对喀秋莎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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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小八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夜刀神狗朗闻声而来,在小八提出反对意见之前,就强行把她已经摘下来的绒毛兜帽又戴了回去,“你头发还没干,等我拿吹风机!”
小八:……完全不希望在家都得戴着兜帽遮耳朵啊!
虽然小黑现在让她把兜帽带上是为了利用这个速干绒毛睡衣帽兜尽可能地吸掉头发的水分——就在刚才,她完成了一件史诗级难度的任务:给自己洗头发!
众所周知猫是很讨厌水的一种动物。
小八虽然没这毛病(或者说这毛病并不怎么严重毕竟她本质还是人的思想),但是在顶着这对毛绒绒兽耳去洗头的时候,才发现猫咪讨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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