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说:“是钵盂满盆。”
“都差不多啦。”陆尘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你老大是要我们干什么活儿?”
“这我不知道,他说到时候我们听他安排就是。”
我沉吟了一会,陆尘的老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但现在这个情况,恐怕也不能要求那么多了,到时候去看看试试呗,否则十万块钱我们上哪去筹去?
“行吧,等一个月后我差不多恢复了,也放寒假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见你的老大。”
“成,没问题。”这时候,陆尘突然又板起脸来特认真的对我说:“还有,辰阳,有件事情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啊?”我愣住。
“你以为我没看见么?你刚刚和那换药的小护士两个人在这房间里做了什么?看你和那小护士那脸红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偷喝药用酒精呢。”
陆尘高深莫测的拍着我的肩膀,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男人就应该一心一意,绝对不能见到个美女就走不动道了,知道么?看在兄弟的份上,这次我就不告你的状了,辰阳,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啊!”
“……”我一时哑然,苦笑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还真是没法解释,而且就算解释了,这小子估计也未必能信。
一个月很快过去,虽然对我来说这一个月真是无聊透顶,待在病房里什么都不能做,可能唯一的乐趣就是叶子来陪我聊天的时候。
其他唯一可能有进步的是,我关在这里这么久刀子倒是玩得越来越熟练了,在病房里没事干的时候就整天耍着一把小水果刀插苹果玩儿,练习控制力道,插入几分深度,插入位置的精准度等等。好几次李云浩他们来看我给我送来的果篮,几乎都是被我插得一筐稀烂,芷榆小护士每次来换药看得都是一脸惊愕的表情,我都怀疑这姑娘是不是要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了。
在医院的最后一天,我拆了线,趴在地上一口做了五十个俯卧撑,试了一下这具休养了一个月的身体,歇了一个月,几乎旧伤新伤都养好了,身体真是杠杠的。
叶子来接我出院,我本想跟芷榆打声招呼,但偏偏碰上那天她没值班,想想也算了,叶子还在旁边呢,免得她多想。虽然叶子一直以来都很理解我、体贴我、也很懂事,但女人心谁知道呢?
银城高中放假的比较早,叶子他们都已经考完了试放寒假了。我先到宿舍去先把一些东西收拾了,然后便带着放到了叶子的家里。这个寒假我基本上就要住在这儿了。
当然,我也没抱别的太多歪念头,叶宇天还在家呢,我怕动了什么歪念头被他哥扔出去。
整顿好之后,陆尘就带着我出门了。之前他说过要带我去见他的老大,说要带着我们这批人赚钱。我本想多带几个兄弟,人手多赚钱也快嘛,但我的兄弟多数都是外地生,寒假都要回家过年的,于是最后只有我、李云浩、张淮和徐文四个人跟着他前去。
学校外的古巷后面有条街,算是我们银城这一带比较繁华的了,有各式各样的小店铺、饭店、大排档,还有很多小型娱乐场所,比如推拿店啊、台球厅啊、溜冰场啊、网吧啊、电影院啊之类的,我们学校的学生周末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跑到这里来逛街,到了晚上和周末特别热闹,当然比起隔岸江滨对面的南圣一带就差得远了。
陆尘带我们穿过古巷,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家游戏厅。那个年代游戏厅还没有过时,每逢周遭的小学下课的时间这里立马会有无数的小学生涌进来,一块钱能换四个游戏币,以前我小时候也特别喜欢来这个的地方。
此时正是下午放学,正处高峰期,游戏厅里小学生爆满,每台机子前几乎都是小学生的大笑声和摇手杆的声音。张淮和徐文好奇的看来看去。陆尘没有在大厅多做停留,直接带着我们往游戏厅的后面走。
我发现这家游戏厅不只有小孩子,还有几台机器前面坐着几个大人,他们在玩一种弹弹珠的游戏,有时那机器下面会“哐啷啷”的掉出好几个币来。虽然我不经常来这种地方,但我还是有常识的,知道那是老虎机,这应该是违法的东西。
走到里面,陆尘转过身,面对一个房间的门推了进去,立马一股浓烈的劣质烟味扑鼻而来,掺夹着劣质女人胭脂的味道。我顿时直皱眉头。透过昏暗的光线可以看清房间里有两张很大的沙发,只不过有些破旧,莫约八九个人在这房间里,略有点吵闹,其中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大背头的男人,莫约三十岁左右,腿上正坐着一个上身赤裸的女人,淫笑着用嘴往那女人身上拱,手也正肆无忌惮的在那个女人背脊上抚摸着。
陆尘叫了句:“老大,我带我朋友来了。”
大背头男人听到声音,停止了动作,扭过头来看了看我们,眯了眯眼睛:“哦,小尘啊,他们都是你学校的同学?”然后眼睛像是挑选商品一样在我们几个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这样的眼神令我感觉很不舒服。
“是啊是啊,老大,我跟他们说了,他们都愿意跟着你干。我这几个朋友最近缺钱,他们都想趁着寒假多赚一点么。”陆尘对他的老大态度很恭敬的样子。
“哈哈哈,好,学生懂得兼职赚钱是个好事,懂事儿,高中了不能老管家里要钱不是?哈哈……”大背头男人拍了拍腿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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