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我住着拐杖的那一瞬间,刘青云就已经傻了,转身敲门,门内不应,拔腿就跑却已经晚了。
前有柳万枝,后有秦怀玉,走头无路之下柳万枝噗通一声跪再地上,爬向魏玖,边爬边哀求。
“魏无良,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给你银子,我家在长安还有一座宅子,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刘青云这般犹如一条狗一般的跪再地上苦苦哀求让那那对夫妇和趴在门前的少年傻了眼,他们本以为刘青云还能保下他们,但万没想到会是此时这般光景。
魏玖淡漠的扫了一眼刘青云,轻声告诉惋溪让她斟酌如何处置刘青云,到了眼下这般,刘青云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而且这次目的也是为惋溪报仇。
如今魏玖有些好奇那紧闭的府门内是何人,他清楚的见到刘青云在这个院子内被踹出。
拄着拐杖并在曲卿玄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那院门,轻扣院门开门的是一个家仆,魏玖轻声询问这府邸的主人是谁,那家仆不应,而是做出邀请之姿,请魏玖与曲卿玄院内一叙。
曲卿玄还有几分担心,魏玖示意无事,两人走入院内,看到院中那端坐在石桌前的男人时,魏玖笑了。
“是叫一声姐夫,还是道一声裴家姑爷?”
曲卿玄搀扶魏玖准备落座时,康履当即起身开口对身旁的丫鬟们大吼。
“没看到无良的身子有伤?还不去取一些厚实的垫子过来?真是平日太娇惯了你们,一个个真是不懂事。”
这一脸的呵斥与心疼神色差点就让魏玖相信了这个家伙,不久后丫鬟们送来厚实的绒垫,柔软的绒垫让魏玖缓解了很大的疼痛,身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口轻酌。
“今日的事情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康履端起茶杯,淡笑道。
“如何解释?裴虞把你视为亲弟弟,我那大舅哥对此吃味的紧,而我厚着脸皮自称一声姐夫,大体来算也是一家人,刘青云与你有旧怨,这种祸害留下来也是一个麻烦,你砸了赌坊,有郑子墨封锁消息真以为传不出?我这做姐夫的在无能也要为你稳住这个家伙,等到你来此。”
魏玖听此,嘴角露出笑意!端起茶杯撞杯,他小口抿茶,而康履则满饮。茶杯落下,魏玖淡淡一笑。
“百霖味道较苦,第一泡除去苦味,第二泡才是真味。”
“茶如人生,苦尽甘来,处去了苦,还怎能体会到甘甜?”
“你这院子恐怕裴虞还不知晓吧,方才那个送来垫子的是你养的女人?品味不错!只不过你我的尿不到一个壶中,我不太喜欢。”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裴虞太过强势,我康履只是一个书生,吃不了豪席辛辣,家常小菜才是真。”
“你不怕刘青云反咬你一口?”
“怕,因为我给他的印象就是我在帮他。”
话落,康履端起茶壶砸在他的头上,茶水混合着鲜红的血迹在头上流下,那被他圈养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连忙上前用手绢捂着康履的伤口,眼泪不断的往下掉,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他若是倒了,她也没有能力在存货下去。
魏玖没有任何表情,起身时用拐杖扫翻桌上的茶具。
“不论此时是否与你有关,你是好心还是歹意,惋溪收了伤,你没理由安稳,还要替刘青云谢谢你,毕竟你这一壶茶水救下了他一命,你可以去派人告诉他老子,两日后去长安门前接人,安心享受吧,我不会告诉裴虞你的这个院落,同时希望你也是如此,你我闹翻了,为难的是裴虞,走了卿玄。”
卿玄搀扶魏玖缓缓离开院落,剩下的康履面无表情的看着离开的二人,今日如果不破了脑袋,魏无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就算不找他麻烦也会将这个院落的事情告诉裴虞,一旦裴虞闹起来,后果有比此时破了脑袋严重的多。
这他是唯一的选择,此时还不是与魏玖闹僵的时候。
魏玖走出小院时发现刘青云还是跪地磕头,额头淤青却不见血迹,对此魏玖撇撇嘴,走上前身手捏住惋溪的脸蛋。
“你咋这么怂呢?姐夫给你做靠山你怕啥?得了得了!将他们带回平康坊吧,到时候让崔羼来教你,那家伙对折磨人这方面有很大的研究。”
听说还要被带回平康坊,那一对夫妇中的男人害怕了,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声称这注意都是他那愚蠢的妻子所出,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请求能放过他一马,那妇人一听不干了,大声的尖叫。
“当初都是你说要卖掉她,现在看她长的标志你又起了色心,晚上在老娘身上的时候哪次不是喊着惋溪两个字,闺女啊!都是这qín_shòu的主意啊。”
“你这贱妇,那与奸夫苟合生出来这么一个孽畜赌徒,让我戴绿帽子养了他这么多年。”
这一对夫妇之间的争吵让魏玖提不起一点兴趣来,只是淡淡的看着惋溪,决定权在她的手中,浣怡在一旁吹耳边风,声称要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惋溪苦苦摇头。
“惋溪是温柔乡的人,卿玄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惋溪自知性子柔弱,狠不下心来,还请姐姐为惋溪报仇,至于我爹。。至于他们,姐夫!放了吧,毕竟惋溪的命是他们给的,他们可以不仁,但我不能无意。”
魏玖歪着脑袋。
“不后悔?”
这一问有让惋溪的眼泪流了出来,哭喊着大吼。
“会后悔!此时我恨不得杀了他们,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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