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西忍着笑:“也不是他说的。”
于是王老哥哥一下子就猜出是谁说的了——
景川这个大嘴巴,当真是什么都和安西这小王八蛋说啊,当下,他便有些窘迫,毕竟以他的身份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顾安西又笑笑:“也不是大事儿,争风吃醋而已。”
王竞尧轻哼,“和他争风吃醋,我至于么。”
说毕,倒是轻叹一声:“等你过来再说吧,把熙尘叫上我晚上和他喝点儿小酒,也好久没有人好好地喝两杯了。”
身边倒是不缺人,但是一个一个就是不懂他,都气他,不如熙尘好啊熙尘懂事儿懂他的心思又不戳他的心窝子,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找熙尘喝酒最好。
他一说完,顾安西就笑了一下:“大概是你平时给旁人小鞋子穿惯了,所以才会这样。”
王竞尧要炸毛,但是又想想炸毛的后果就忍了忍,低声下四地说:“好了好了,不和你扯了,晚上见吧。”
他又交待了一句:“找个地儿给几个孩子耍耍。”
顾安西干脆就说:“不如送他们去林桦姐那里,孩子多了她心情也好些,你们喝酒必定是很晚的,就是再好的地方也不适合小孩子在。”
王竞尧点头:‘到底是长大了会想事儿了,说得不错。’
说着就拿着手机叫了王秘书长:‘你安排一下晚上把几个孩子送到林桦那里去,就说明早儿我去接了送幼儿园,让她带一晚上,还有就是让张嫂多弄几个孩子喜欢吃的菜。’
王景川听了也止不住地赞同:“这主意好,夫人一准会高兴。她原本就是很喜欢薄辛和安安这两个孩子的。”
王竞尧内心默默地想:那么一个小家伙,能不喜欢吗?还是未来的小儿媳妇儿呢。
交待完,也和顾安西挂了电话。
晚上,林桦处自然是一片热闹,顾安西和薄熙尘也是好好地安慰了一番王竞尧,王竞尧也是难得放松下来——
失去孩子以后,他每晚也睡不好一直不得放松,现在同意了林桦离婚的事情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握着酒杯看着杯中酒,轻叹一声:“我也是赌罢了,赌她舍不得这几年的时光。”
顾安西托着下巴,看看自己的小叔。
薄熙尘察觉到她的目光,看了过来,微微一笑。
而王竞尧半天等不到回答,有些不满了:“熙尘,你怎么不出声儿?”
薄熙尘淡笑:“您的思路是对的。”
“哦,”王竞尧摸摸下巴,“我也觉得挺对。”
一高兴,不免就又喝了不少……薄熙尘平时是极少饮酒的,因为他是个外科医生,随时可能要上手术台的,但是今天例外地陪着喝了不少,最后两个男人都喝得有些多,特别是王竞尧醉得有些厉害,薄小叔也是微醉的地步……
顾安西看着一个趴着,一个明显也是喝多了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这会儿王景川人已经不在了,保镖都撤下了,当真是很看得起她了。没有办法她只得一手扛着老哥哥,一手拉着自家小叔:“回家了。”
薄熙尘微醉话不多,算是酒品十分好的了,王老哥哥就不同了,喝多了那个嘴碎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夫妻之事都说。
顾安西坐上车,把老家伙扔在后座,薄熙尘坐她身边,后面的王竞尧躺着还在嘀咕着那点儿事,顾安西看向薄小叔:‘林桦姐和他过这么多年,不烦他吗?’
薄熙尘俊颜微烫,看了看她。
顾安西也是颇为窘迫,恨不得拿只臭袜子堵住那老王八的嘴巴,不过也当真只有她敢这样想这样做了……脚下一踩油门,她小声嘀咕:“早知道就不吃这顿饭了,你看他就是故意把自己弄醉铁了心地赖到咱们家了。”
顾安西想得一点儿也没有错,王竞尧这晚住在了思园,次日清早在吃早餐时,满面春风地对着薄年尧夫妇说:‘这思园真不错,风景很怡人,长久住下去对身体应该挺好的。”
薄年尧夫妻:……
这时候王景川已经过来了,一听这话自然也是懂的,于是轻咳一声:‘那个其实您现在一个人也是可以小住的,就是不知道薄先生薄太太这里方便不方便。’
这话出来,薄年尧夫妻哪里好拒绝的,“自然是欢迎的了,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
顾安西也起了个大早,一边喝着她自己的豆奶一边转了转眼睛,“不方便你就不住了啊?”
王竞尧:‘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吗?’
顾安西不吱声了,只偷偷看了看薄熙尘。
薄小叔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微笑:“不许这样。”
王老哥哥才欣慰一下,薄小叔又加了一句:“要有同情心一些。”
王竞尧:……
薄年尧忍着笑,也对着顾安西说:“是啊,你老哥哥现在无家可归,在咱们家里小住又不是不走了,看把你这孩子急的,又不和你抢你小叔。”
顾安西哦了一声,很是受教的样子。
王竞尧乱不是滋味的——
什么叫无家可归,什么叫又不是不走了?
坐到公务车上时,他忍无可忍:“景川我看着像是无家可归的人吗?”
王景川轻咳一声:“其实薄先生的意思是……暂时的,暂时的而已。”
王竞尧又气到了,掉过头不吱声了。
……
他去办公,薄熙尘也开车去了云熙医院,剩下了薄年尧夫妻和顾安西。
薄夫人是妇人自然是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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