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啡没说什么就给喝掉了。
于归刚才紧张的心情瞬间放了松,这还玩小情调呢,卫风应该没事,便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身旁的酒令上。
这时,那个小舞台被老板娘不知从哪搞出了一根钢管。音乐声再一次被放大,一个身着宽大衬衫,模样妖孽的年轻男人走到了台上。只见他步伐跟着节奏,姿态比女人还要妖娆。
他脖子上箍着一个铁制项圈,手里拿着跟项圈相连的锁链。只见他勾魂夺魄的眼神扫过场下一圈儿,便把锁链的另一边扣到了钢管上。
音乐被切换,妖娆的男人跳起了钢管舞。过程中,锁链摩擦钢管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男人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都充满媚意,整支舞都带着s_ao气跟禁制的 y- in ,靡之气。就连直男都没法不承认,男人s_ao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好!”一支舞完毕,琼玖第一个鼓起了掌,十分爽朗的大笑。
跳舞的男人解开锁链,这时听见赞叹,回头勾了琼玖一眼,随即便下台走了过来。男人只是个普通人类,他拿起琼玖的杯子把杯中的酒一仰头便喝喝见了底。下场的时候,琼玖还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
于归揶揄:“军长不是一心想着爱人来的吗?怎么还有闲心对别人动手动脚?”
身旁的一个k这时候已经喝多了,大着舌头说道:“我们军长说是爱人,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求而不得!”这个k说完被伙伴怼了一肘子,却毫无察觉:“哎,你记得不记得那次。。”
伙伴不配合的瞪了他一眼:“什么那次。。。”
这个k摆摆手打断道:“算了你忘了我可没忘,军长终于去了唐斯年的房间,结果十分钟不到就黑着脸出来了。”他当时还努力低着头,生怕被琼玖发现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军长唯独有那一次机会,却最后没办成,哎~我就想不通,军长多爷们的一个男人,我要是gay我都心动,怎么唐斯年始终跟个冰块似的。”
琼玖的脸色已经不是惨不忍睹就能形容的了。
于归却没注意他的脸色,而是注意到了琼玖胯,下已被舞男勾出反应的鼓囊囊一团,不屑道:“怪不得求而不得。想必军长没有停止过采摘其他的野花吧,连基本的专一都做不到,怎么会求而可得?”
乔啡深以为然。
那个k却辩解道:“军长从看上唐斯年到现在已经十年出头了。”他是之前跟在琼玖身边的兵:“男人j-i,ng力最旺盛的十年让你禁欲,你做得到吗?”
于归换女朋友如衣服,但劈腿这事他是最最看不上的:“这不是理由。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叫真爱,喏对面才是。”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卫风跟乔啡。
于归继续说道:“卫风这七年就是挑战了你的不可能,实实在在禁欲着过来的。”
k愣了一瞬,反而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少年怎么回事。”少年沉睡七年才醒过来在九区不是什么秘密:“卫风怎么知道他等七年这人还能活着?你吹牛逼也要有点逻辑。”
于归不服气,哎了一声站起身就要辩解。
这时两个被身旁人挤兑得黑脸的人同时咳了一声,才终止了这场有关爱与忠贞的辩论。那个k明显还有一些意犹未尽,被伙伴狠狠掐了一下才终于闭上了嘴。
琼玖气的是他那点破事都被抖搂出来了,其实对于归的说法是不以为然的:“爱与x_i,ng是可以分开的,我对唐斯年是爱。”
于归条件反s,he的反驳:“你那是执念!不是爱。”
这话一出口,乔啡没来由颤了一下。于归也忽觉自己说错了话,快速的瞄了卫风一眼,又看了看乔啡,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气氛忽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还是老板娘又在关键时刻出现,才缓解了这个莫名的气氛。
乔啡之后的心情便有些郁郁,于归没办法让时光回溯,只能看着乔啡神色麻木的喝着周围人劝的酒。乔啡的酒量让在座的都有些吃惊,最后反倒一起灌上了乔啡,想看看这个少年到底多少才到极限。
于归看了卫风一眼,发现卫风却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当所有人都喝多了时候,乔啡才终于到了酒醉的临界点。
卫风动动嘴唇,不知想到什么眼睛晦暗不明:“你总是让我刮目相看,以前都是跟谁喝酒?”
于归嗅到了违和的味道,赶忙解释:“跟我,或者同学。”
“是吗。”
乔啡小j-i啄米似的点点头,看起来颇为乖巧。
卫风笑笑,继续把他的酒杯斟满,自己先喝了一杯。
“我真想知道你以前都是什么样的。”
他的声音带着玩味和调笑,但仔细听,里面分明是浓浓的危险。
可惜这时候的乔啡听不出来了,因为他喝掉卫风倒的酒后,开始感觉天旋地转的飘。这杯酒就像那个醉人的度,跨过了这个度,乔啡便醉了。
人在喝多了之后,情绪都会被扩大,乔啡也是。后来絮絮叨叨的,嘴里开始不时蹦出陆离的名字。因为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打算为弟弟报仇的陆离,可是卫风又跟琼玖现在站在了同一个立场上,这让他感到内疚。何况自己恐怕不会违背卫风的任何意愿,所以以后可能会很少去见他,他越想越觉得陆离可怜,
乔啡的话含糊不清,卫风却耐心的听着。只是手指又开始了有规则的敲击。
这时的于归已经只剩下为乔啡烧香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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