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了一番,贡献了谢九渊的辛劳演出,谢九渊抱着顾缜离去。
文谨礼又是恶心,又是激动,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琉璃塔。
等两个人进了东暖阁,锦衣卫的密报也呈了上来,发现居然是文谨礼亲自查探,顾缜和谢九渊顿觉毛骨悚然,尴尬得又是一阵面面相觑,最后顾缜想起谢九渊自编自演的那些台词,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九渊抱住他,装委屈道:“陛下,鱼咬钩了,微臣到现在还没吃上,饿。”
顾缜躲着他玩自己耳垂的嘴,正直道:“那让三宝传膳,师相想吃什么?”
“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地雷与营养液~~
*为谢大人的演技鼓掌~
第75章 钓鱼立储诉情
顾缜翻着密报, 不由称赞:“老狐狸真沉得住气。”
那日真戏假做后, 文谨礼与燕王往来日密,但对于燕王提出的, “为谋大事, 还是先避开风头, 以退为进,丢出工部尚书降低启元帝防备”的提议, 却并不热衷, 多有敷衍,没有要动工部尚书的意思。
将密报扔入火中, 顾缜从蒲团上站起, 将手浸入净水盆中洗净, 拿起盆边软帕擦拭,从怀中拿出一张封好的密信,扔向暗处:“送给文崇德。”
“是。”
密信被接住的同时,从暗处传来一声应诺。
当夜, 文崇德就入了文府。
父子久不相见, 看向对方的眼神中,是已经不打算掩饰的算计。
听完文崇德的请求, 文谨礼老朽的面容,露出了一个凉薄的笑容, “扶桑侯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别说老朽与工部尚书只是师徒之谊、君子之交,就算老朽真的知道什么工部尚书的把柄, 又为什么要为了你,害了自家徒弟?”
文崇德一背手,也面上亦是不屑的笑:“哪有容忍臣下败坏江山的君主,你们自寻死路,与我何干,我的爵位,是我自己远渡重洋、办差事挣来的,到头来,在启元帝眼里,我还是姓文,与你们文党脱不了干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上有你伪造的、我与工部尚书往来的证据。”
文谨礼立刻沉了脸:“你胡说什么!”
“哈”,文崇德嘲讽一笑,“我能打听出来,那定然是工部尚书招认的,启元帝肯定也已经知晓。要么,你就遂了启元帝的意,保一个劣迹斑斑、再无希望握重权的工部尚书,在启元帝手上留下你们伪造出的、我这个唯一受重用的‘文党’扶桑侯的把柄,要么,你就趁早把工部尚书的罪钉死,让他手上的证据都成诬告,或许我日后,还能拉您一把。爹。”
文谨礼暗自思量,文崇德左请不来右请不来,今天却匆匆而来,证明启元帝只是用其才,却对他多有猜忌,甚至随时准备卸磨杀驴。不然按照文崇德如今的位置,拿出手中的账本自证便是,何必惧怕工部尚书手上的伪证。
如此,倒确实有合作之基。
文谨礼慨然一叹,那声音俨然是悲从中来的伤心慈父:“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嫡亲的孩子,我怎会为了外人坑害你。血浓于水,既然工部尚书有害你之心,为父定然不会保他。吾儿,就不要跟老父‘你’来‘我’去了,咱们是一家人啊!”
闻言,文崇德似也有松动,张嘴就是不甘心的嘲讽:“一家人?包括你新娶进府的二娘,还有十岁的幼弟?一家人,会让我不知不觉中了情花之毒?”
情花?!
文谨礼大愕,他原以为所谓文崇德中毒一事,是文崇德耍的心机手段,此时再提,似乎是真的?
此时,文谨礼面露了几分真实几分夸大的焦急神色,一叠声叫人请来了大夫,大夫听说是情花毒,细心诊断后,看向文崇德的眼神露了几分怜悯,肯定道:“公子所中,确实是情花之毒,已是缠绵入骨……恐怕、”
“恐怕什么!”文谨礼急道,“快说!”
大夫抬手一礼,先请了罪,再道:“连续数年被下情花毒,已无药可清,最糟的是,如今这毒与公子之身躯相依存,不可大补,大补强体,亦强毒x_i,ng,也不可不补,身体过虚,毒x_i,ng亦强,只得每日把脉,看脉象调养,即使如此,恐怕也难逾不惑之年。”
到底是亲子,文谨礼此时表情宛如晴天霹雳,文崇德却是一派漠然,应该是早已知晓了。
再一思索,文谨礼已想好今后该如何行事,他一把抱住了文崇德,老泪纵横,一口答应文崇德的来意,在他的暗示之下,文崇德投桃报李,他手上多有启元帝特拨给他的研发费用,答应从自己所贪的部分,分一半给文谨礼。
父子二人视线相对,一个装作后悔的慈父,一个扮作嘴硬的孝子,一眼看去,还真装出了几分父子亲情的模样。
“崇德”,想着文崇德如今的身体状况,就算强迫他留个种,也生不出健康的孙辈,何况自己也已经有了幼子,于是文谨礼装出口气无奈地询问,“若是你执意还是要行那龙阳之好,老父也不硬逼你改了,唉,只是就算是找个男子,烟柳巷里的到底不干净,还是寻个好人家的孩子,你可有喜好的?”
没想到文谨礼为了拉拢自己,竟然肯装作接受儿子断袖,文崇德看他做戏看得心中大笑不止,满腹恶意,一心要让他受个惊吓,叹道:“儿子有个心上人,可惜,美人如花隔云端。他是不会看上我的。”
文谨礼听他这相思语气,内心一阵恶心,面上关怀道:“是谁家儿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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