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才看见里面人望过来的目光,就手一松赶紧退了开来。
而才看见透进来的光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能听着脚步比来的时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退回去的莫道桑只好无聊地看着头顶的窗幔发呆,当然对他的左右护法求安全感居然都是用的一模一样的方式表达了十分的无语。
“宿主大人,你,你这样不专心想东想西的俘虏在影视剧里一般都是死的最快的。”突然,小严子出声打断了他。
“可是真的很无聊啊。”莫道桑才想接着说什么,但大概是他情绪激动了一下,被压下的痛就忽地被激发起来,疼得他冷汗瞬间就布满了整个额头。
可这样的莫道桑却仍旧不忘记继续把话说完:“咳咳,令仪他,真怂。”完全不管他口中那个真怂的人才是现在他被关在这里最该依仗的人。
小严子感觉着从那已经强烈到要达到他的预警程度的疼痛情绪,只好不停地劝他的宿主大人:“宿主大人你快休息一下吧,你都开始结巴了,话说你什么时候吃那个药啊,看得小严子好心疼。”
莫道桑估计也是终于受不了了,安静了下来,但是这个安静也没有多久,他才缓过气来就开始喘着回答起了小严子的问题:“吃药啊,也用不了多久啊,先摸清温琼华的作息,然后找个他离开时间比较长的时候吃啊,保险一点啊。”
小严子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自己的宿主大人了,好像自从宿主大人的嗓子被左护法大人毁掉之后,宿主大人跟他说的话就一天比一天多,被关到这里之后更是到了每天都在让他害怕的程度,担心自家宿主大人就这么疯了,小严子觉得他们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知道了,小严子,我这不是一直在研究嘛,话说小严子今天的记录你还没有念给我听。”
小严子于是认命地把从早到现在,左护法大人都做了些什么详详细细地讲给了宿主大人听,同时实在庆幸他的左护法大人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习惯让他难以启齿。
莫道桑正听着,眼前忽然又晃过了一阵刺眼的光,他下意识看了过去。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的温琼华在那屋角等了会,就又慢慢走过去地把帘子挑了开来,却没想到这一挑开,就直接对上了内里望过来的那双澄澈的眼。
吓得手一松差点帘子又放了下去,但这回大概是有了心理准备,他手抖了抖又稳住了。
莫道桑不禁在心里赞叹,呀,出息了,居然没跑,只是他才说完这句话,就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再看看那边的温琼华,他眉渐渐蹙了起来。
莫道桑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温琼华几乎又要举不动手里的帘子了,只不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手紧紧地攥上去一下按在了床柱上,倒也正好能把帘子撩起来。
然后他嘴唇张了张,却最后都没什么话说出口,只小心翼翼地又瞧了莫道桑一眼,眼底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了。
莫道桑等着他说话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没想到他居然变成了这样,不禁慢慢有了一个猜测,他问小严子:“小严子你刚刚说今天令仪喝酒了?他不能喝酒?”
小严子只得一脸懵逼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左护法大人不能喝酒啊,这,左护法大人不会发酒疯吧,宿主大人你现在可不仅是动都动不了,你连叫都叫不出声。”
感觉膝盖中了一箭的莫道桑根本不想跟他的小严子再说一个字,但忍不住多看了现在的温琼华几眼,看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就是没想到他的左护法一喝酒会变成这个模样,倒是比原来有意思多了,真可惜,他不能说话。
温琼华似乎再给自己打气,而且见这个人一直在看自己信心也仿佛一下子就足了起来,于是大胆地说了一句话出来:“叔叔,请问,你知不知道骏惠在哪里?”
莫道桑平时头一回被叫叔叔,他的心情自然是可以想象的,而且就算温琼华现在把自己当小孩也不认识自己了,这随便扯一个人就问骏惠在哪里也是够蠢了,他可不记得温琼华小时候是这么个模样来着。
见这人虽然没有回答,但也仍旧‘认真’地看着他,误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别人没有听清的温琼华底气就更足了,他咳了几声,更大力地说了说:“骏惠,骏惠在哪里?我找不到他了,我好想见他,叔叔你告诉我好不好?”
莫道桑仍旧不回答,他脸上的欢喜就一点点落了下去,但却仍旧不放弃,就像跟他较上劲一样,拼命地问着他同样一句话。
就算是心智退化成小孩也该知道一个人只看着你却不说话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偏偏现在的温琼华却根本注意不到,不停地喊着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吼得嗓子都哑了。
莫道桑虽然不满意温琼华对他的举动,但对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爱意满满的下属,他的感情也是有的,看着他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很想去安慰一下他,然而不能动不能说话几乎是个废人的他除了睁着眼看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吼完一句的温琼华忽地声音就变了调,眼里也立刻就涌出了泪水,只在家族被屠杀见过他哭泣过一回的莫道桑简直看呆了,尤其那样一张令人心折脸露出这种无助又茫然的表情,根本没有人还能继续怪他。
温琼华开始还是自己在小小地哭,然而好一阵子过去,预想中的安慰却仍旧没有到来,他身体觉得发冷的同时心里一种被抛弃的恐惧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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