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多在项诚背后的沙发上,打了个清脆的喷嚏声。
齐尉听见了,将光粉一收,走了。
迟小多一脸茫然,显然记忆断层了,项诚忙又跑回去,一手夺回鼻烟壶。
“啊……”迟小多看看鼻烟壶,又看项诚。
项诚;“……”
迟小多:“……”
“对不起。”迟小多说,“可是……奇怪,我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先……”
迟小多满脸通红,项诚盖上鼻烟壶,沉默不语。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迟小多问。
项诚答道:“没什么。”
迟小多:“???”
迟小多的记忆彻底混乱了,看见项诚在收拾东西,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了。
“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迟小多问。
项诚深吸一口气,没回答,穿上衣服裤子,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竟是有点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迟小多茫然道,“心情不好吗?”
“别说话。”项诚抬起一手,眼睛却看着别处,没有与迟小多对视。
迟小多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也别开电视。”项诚说,“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迟小多说。
项诚:“……”
迟小多挠了挠头,有点莫名其妙地起身,进了厨房,片刻后又探头出来问:“你吃点东西吗?”
“不吃。”
项诚坐在客厅里抽烟。
“奇怪,我怎么又饿了。”迟小多自言自语道,从冰箱里拿了点面包,热了点牛n_ai吃,又去拿了手机,打了个呵欠,突然想起来了。
今天刚买的手机!但是项诚好像不大高兴?迟小多不敢说话,心想会是因为给他买手机了,所以项诚觉得伤自尊吗?
糟了,这下起反效果了,迟小多什么也不敢说,小心翼翼地说:“我去睡了。”
项诚抬眼,看了迟小多一眼,没吭声。
迟小多倒在床上滚来滚去,心里的翻车鱼死去活来。
“呜呜呜怎么办?”迟小多说:“他好像一点也不喜欢被我包养啊!难道这就是直男的自尊吗?”
迟小多面朝下趴着,想死的心都有了,呜着呜着,抬头一看。
“不对?怎么天黑了?”迟小多翻了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
下午出去玩了吗?!迟小多已经彻底混乱了,算了算了,不管了,先睡吧。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些不对,已被有关项诚的四十五度仰角悲伤给呼啸着冲走,再不留痕迹。
迟小多听到开门的声音,是项诚进来了,他趴着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项诚给他把被子盖上,关上门走了,迟小多马上蹦起来,贴到门上偷听外面的声音,听见项诚似乎在叹气。
迟小多心想不要这样子嘛,你才交给了我一张四十万的卡,大不了到时候在你卡上扣就好啦,算你买给我的,有什么的呢。迟小多有时候也怕付出不对等,总是希望自己给别人的多一点,否则会忐忑不安,也会难为情。
能坦然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好,是很难得的,迟小多心想以后还是得注意方式地付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项诚敲门声叫醒了他。
“上班了。”项诚在门外说。
“哎?”迟小多一头雾水,不是周日吗?已经周二了!怎么回事?!
迟小多手忙脚乱地起来,心想糟了,跑出去以后突然又想起自己已经是有证的了!迟到一下老大肯定也不敢对他发火,于是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坐下吃早饭。
“不怕迟到?”项诚说。
“没事。”迟小多大大咧咧地喝粥,项诚又问:“昨晚上睡得好吗?”
两人似乎都有点点小尴尬,迟小多说:“做了个梦,梦见你拿着鼻烟壶在后面追我,然后我在前面跑,一直喊来追我啊来追我啊。”
项诚:“……”
迟小多哈哈笑了起来,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你的裤子我顺手给你洗了。”项诚答道。
迟小多嗯了一声,吃过早饭,两手放在桌子下,观察项诚的一举一动,以确认他生气了没有。但一切如常,迟小多说:“你做的饭太好吃了,哪天要是离了你,我一定会死的。”
“那么你就不要离开我。”项诚收好碗,随口说。
迟小多瞬间心花怒放,说:“对了,我有点想……辞职。不太想去上班,想呆在家里。”
项诚:“……”
“嗯,辞职想做什么?”
“没想好,不过你打算找工作吗?”迟小多说,“不如我们来开一家餐厅吧。”
“做饭给不认识的人吃,没有手感。会很难吃,只有对着想照顾的人,才能做出好吃的菜肴。”
项诚把昨天的话又回答了一次。
迟小多心里咚咚跳,脸上红了,项诚把手擦干,拿了自行车钥匙,送他去上班。
进入单位时,所有同事的表现都有点奇怪。
“早啊,小多。”
“早。”迟小多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前,因为昨天项诚与手机的事,心情不算太好,片刻后拿着杯子起来,去接咖啡,路过徒弟办公桌前的时候,徒弟扑上来,惨叫道:“师父——”
迟小多面无表情地把抱着大腿的徒弟拖行了五米,到咖啡机前,说:“师父考过啦,你可以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了。”
“师父你要走吗?”徒弟说,“师父要去哪儿?带我装逼带我飞啊。”
“谁给你说的。”迟小多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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