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丫环来报,说老太太醒了。江墨染顾不上喝杯水喘口气,便起身去了老太太的住处。
和老太太说了会话后,江墨染便挨近她,开口诱哄道,“娘,告诉女儿,你有没有在哪里藏有宝贝呀?”女人藏私房,那是天x_i,ng了,她就不信老太太会是例外。
“宝贝,什么宝贝?”老太太好奇地看着她。
“就是像这种和这种的。”江墨染把头上的金钗拿下来,又褪下戴在手中的玉手镯。
老太太看了一眼,摇摇头。然后伸过手,好奇地想把它们拿过来把玩,却被江墨染一个侧身挡住了。她没看到老太太嘴角薰开的一抹嘲笑。
待她戴好了首饰,才凑回来催老太太,“你再想想?”
老太太还是摇头。
江墨染烦躁地站起身,然后自己开始翻箱倒柜东翻西找。
“‘丽娘’,我饿了。”老人摸摸肚子,瘪着嘴道。
江墨染找得太专心,只嗯了一声,“等下。”会在哪呢?
“我说我饿了。”老太太大声说道。
老太太的话惊动了外面的仆人,使得江墨染不得不停下来,她走回老人身边,狠狠往她大腿上掐了一把,“吃吃吃,就知道吃,死吃货!”
老人红了眼眶,却被呵止住了,“不许哭,敢哭晚点有得你受的!”
反正嫁妆都到手了,她也不必装下去了,她不耐烦伺候这老货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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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丽娘站在屋里,十来个坛子一溜,全都打开了封口。她拿了一只勺子,各舀了半勺出来,慢慢尝着。
他们这制醋,一切都处于摸索阶段。既没别的经验能借鉴,也没有长辈来指导。只能靠自个儿慢慢摸索了,她又一向谨慎惯了,遂每回卖醋,顾丽娘都习惯x_i,ng地留下一坛密封好。
来回尝了几次,顾丽娘发现,后面方法酿制的醋没有头两回酿的那么好。前面用大米酿的那些,酸中带了点香甜,其中以糯米制的品质最好。
顾丽娘坐要窗前,敲着桌面,细细寻思。用糯米酿制,成本虽然高了点,但醋的品质的确不错。而且存放的时间越久就越香。成本高,那他们也可以提高价格啊。只要醋好,这些掌柜不会在意每斤多那几文十几文钱的。
而且不管在哪个时代,品种太单一,总是不太好。他们完全可以卖两个品种,想买哪个,任由顾客选择嘛。所以,她决定,晚上与她家那位商量一下,制两种醋!
“又喝酒了?”
许强一回来,顾丽娘就闻到一股子的酒味。忙上前给他宽了衣,怕他薰着孩子,还让他到耳房漱洗一翻。
“今天夏大哥介绍了几个差爷,那几人负责咱们这一片的巡查,其中一个还是京兆尹的弟弟,不喝不行啊。”请酒还不行,还得给些好处费,这一趟下来,十几两银子就没了。他们就做个小买卖,也不敢给多,意思意思就行了。财一露白就容易遭人惦记,没得让人觉得他们这个买卖赚钱,以后都把他们当成冤大头来宰就不好了。
铺子就快开张了,此番打点是必要的。
许强洗了把脸出来,看到顾丽娘正好端了碗热腾腾的面进来,咧嘴一笑,“闻着这香味,才觉得肚子空空的。”
顾丽娘给他蘸了点酱,这才推到他面前,“哪,吃吧。”
“嗯,好香,媳妇的手艺就是好。”许强赞了一句。
“贫吧你。”顾丽娘笑睨了他一眼。
“福哥儿睡了?”浑沦地吃着面,许强自觉放低了声音。
“早睡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顾丽娘想起个事,问道,“对了,就要开张了,你说是不是买两个奴仆比较好?”
许强有点犹豫,倒不是不乐意买,只是如今家里银钱不多,在别的地方能省则省了。许老爹知道他们置了这宅子没银钱在手时,还将自己的私房贡献了出来,两人本来不想要的。可是接下来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只好先拿过来,待过阵子手头宽裕点时,再给老爹补回。
许老爹给的银子虽不多,五六十两而已,倒也应了急。
“铺子那头光你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就买两个罢,我已经问过附近的牙行了,不贵,两个也就十二两银子而已。”
许强想想也是,而且十二两银子,签的是死契,的确不贵,“那便买吧。”
睡觉时,顾丽娘和他说了自个儿的打算。许强一听,忙上了心,细细思索了一番,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先少少地制一批,看看反应再说。
次日,顾丽娘亲自去牙行挑人,挑了两个,一老一少,老的三十好几,看起来稳重;小的,才十几,人看着机灵。吃饭前,顾丽娘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旁的我也不多说,你们都是签了死契的人,日后要好好干活。若我们许家好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若你们是那种耍j,i,an卖滑之辈,或是做了什么背主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一律打杀了事。”
两人都喏喏地应了,顾丽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要的就是这种听话的仆人,而不是那种有主见有傲骨,不卑不亢的,她可消受不起这样的奴仆。
安置好两人,顾丽娘才去忙自已的事。
许强和顾丽娘都是谨慎之人,京城的气氛如此紧张,这当头,他们也不会傻得撞上去。铺子开张,他们只是烧了一挂鞭炮,把“许家香醋”的门牌挂上。这个名是顾丽娘与许家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毕竟他们的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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