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后不抢钱,说明有更大的y-in谋?”曹支队顺着我刚才的话说道。
“可是,你们这里的卖 y- in 女,还提供陪探险服务?”我取笑道。
“说不定还真有。”曹支队一本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让我大吃一惊。
“说来听听。”我说。
“因为这里是风景区,有很多人,包括很多老外都会来这里住上一年半载慢慢玩。”曹支队说,“有的时候,这些来常驻旅游的人会觉得寂寞,而找卖 y- in 女也只能满足一时之需,这就滋生出一种职业了。有些女子专门来到林山风景区附近,租一间房,花一年的时间专心陪着这些游客,当出租老婆。”
“出租老婆?”我说,“这倒是有意思了,那么出租老婆也会陪着探险?”
“这个可说不好。”曹支队说,“因人而异吧。”
“那你们下一步侦查方向这不就明确了吗?”大宝满意地说道,“这个储强从来林山到死亡,之间至少还有两个月,说明他很有可能租了个老婆啊。”
“可是,从事这个的人不少,一个个排查,而且没有甄别的依据,我们怎么去发现谁才是犯罪嫌疑人?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月了。”曹支队说,“而且,证据也不行啊。足迹是残缺的,虽然凶手拿走了水壶和打火机,但是不可能还留在身边啊。”
“确实是这样的。”我说,“不过,毒鼠强现在国家管控得很严,你们这边怎么还有?”
“没有。”曹支队说,“我们市以前毒鼠强使用率就很低,在国家明文管控之后,进行过几次大规模的行动,至少在十年之内没有发生过毒鼠强引发的中毒案件了。”
“那凶手的毒鼠强能从哪儿来?”我说,“据我所知,全省的毒鼠强管控工作都是得力的。不过,以前最大的毒鼠强集散地风县,倒还是会出现毒鼠强中毒的事件。当年收缴的时候,没有收缴干净吧。”
“风县。”一名派出所民警说,“我们这里好像还真的是有一些从风县移居过来的人。也有人从事陪客服务。”
“那就好办了。”我说,“查一查这个群体,重点注意知识层次不高,而且非常迷信的人。一旦有目标了,查一查一个多月前她的反常迹象,说不定证据就能浮出水面了呢?”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的心里还是一直在打鼓。虽然我觉得我们的分析不会错,但是毕竟还没有靠得住的证据,所以忐忑不安也是正常的。
专案会结束,侦查员们纷纷动了起来,我们却闲了下来。
“有件事情,还是得汇报一下。”在回宾馆的路上,林涛说。
“咋啦,这么正经。”我漫不经心。
大宝抢话道:“这有什么啊,你看这些宾馆,我们的出差住宿标准一涨,他们就坐地起价,非要涨到出差住宿标准的价格。这就是j,i,an商啊,净赚政府的钱,不值得同情。”
“什么和什么啊。”我一头雾水。
“昨晚我和大宝打闹,结果把电视机给撞坏了。”林涛内疚地说。
“啊?”我说,“那是要赔偿的!而且自掏腰包。”
“我已经给组装起来了。”大宝说,“我们偷偷退房结账,反正他们退房查房也不会去查电视机。”
“你这都什么素质啊。”林涛鄙视地说。
说话间,我们的车到了宾馆楼下,我和林涛、大宝走进他们的房间,我问:“坏得严重吗?”
林涛走到电视机旁,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台老式的液晶电视的外壳就掉了下来,只有一个液晶显示屏孤零零地挂在墙壁上。
“我去,你们真是能闹。”我皱着眉头研究这个外壳是怎么装在电视上的。“这电视还照样能看,只不过这种老式液晶电视的音箱是装在显示屏两侧的,这个外壳就是为了把音箱隐藏起来。”大宝指着外壳两边密集的镂空点说,“声音就是从这些小洞里传出来的。其实,只要咱们把外壳粘上,就和好电视无异了。”
“小洞?”我说,“把外壳装上就看不出来了?”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是啊,怎么了?”大宝不明就里。
“不行!我们得赶紧回龙番!”我说。
“没破案呢!”大宝说。
师父立下的规定,没有破案,或者案件没有取得突破的时候,不是有其他紧急的事务,我们不得自己决定离开现场。
“这案子破不破我管不了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我们马上回龙番,马上回去!”
“那也得和曹支队他们说一下吧。”林涛说。
“电话说。”我说,“马上出发!”
几个人都被我神经质的表现惊呆了。我平时虽然不能说是大气稳重,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毫无头绪地焦躁。
大家拗不过我,于是收拾好行装,和前台交代了一下电视的事情,并表示市公安局会出面解决,然后急切地上车赶往龙番。
听说我们突然起程回龙番,曹支队有些意外,却信心满满地说:“在你们的指导之下,案件很快就要破了。你知道吗?侦查员在调查访问的时候,直接锁定了一个小村庄,那个村庄果真是有视网膜留影像的传说。”
此时的我思绪万千,已经顾不上林山这起案件的侦破工作了。
但是林涛还是很冷静地问:“为何?”
曹支队说:“你们给我们框定的范围很小,在对这个人群进行侦查的时候,我们发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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