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东河拿过床旁摆着的小玉瓶,倒出两颗碧色的药丸送到燕承口中,“来,把药吃了,然后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哥给你做芙蓉糕吃。”
鬼谷子改良了碧游丹的药效,往里面加了助眠的药草,燕承服下药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到了暮色时分。
燕承慢慢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叫了一声:“东河,你在吗?”没得到回应,燕承便摸索着下了床,慢慢的走着,整个大殿里都铺着柔软的毯子,所有用具也都磨去了棱角,就算燕承独自一人走动也不会有什么磕碰。
燕承便向外走便唤着燕东河的名字,刚走到门口,只觉一人夹杂着一股冷气跑了进来,满手的面粉尚未擦去,语气急促的问道:“承儿,哥哥来了。”
燕承伸手环住燕东河的腰身,手不安份的拉扯住腰带,轻轻一拽,燕东河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燕承淡色的唇瓣,燕承凑过头去,贴在燕东河的耳侧,低低说了句,“东河,我.......想要。”
燕东河闻言忙在燕承脸上胡乱亲了几口,打横抱住弟弟便往床上走去,短短几步,燕承的袍子已被丢在地上,只留下一件雪白的xiè_yī,两人双双躺在床榻上,细密的吻痕落在燕承光裸的腰身之上,一路舔弄咬噬,不放过每一丝肌肤,不知过了多久,燕承的身上笼了一层极浅的嫣红,眼角的泪痣好似淬了毒药一般诱人极了,燕东河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那处,使得燕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身低吟溢出唇齿。
双眼不能视物使得燕承身体愈发敏感起来,轻微的触碰都令他情动不已,燕东河的炙热抵在柔软的入口处,慢慢的摩擦起来,等到燕承不耐的扭动起身子,开口求饶之时,燕东河用力一挺腰身,便大力抽送起来。
燕承死死攥住身侧的被褥,被燕东河带的身子不停摇晃,两个人缠在一处,燕东河身下动作不停,手不安份的捏在燕承胸口的突起,轻轻一捏,顿时感到包裹自己的x,ue/口一阵收缩,这一下险些使得他泄了出来。燕东河一凝神,愈发卖力起来,直c-h-a得燕承面色潮红,死死咬住要溢出的呻吟,方慢慢揉`捏起燕承的分身,直到燕承在他手心里发泄出来,终于慢慢退出身下人的身子,小心的抱起燕承,去到后院的温泉池中。
第十二章
亭台之间,碧波微荡,晕出一汪春色。阿凉着了一身素色长袍倚坐在八角亭中,面前的石桌之上摆了数盘j-i,ng致糕点和新沏的香茶,几位年轻的内侍立在一旁正小心伺候着。
阿凉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面前的点心一口未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方回过神来,怯怯的伸出手捏了一块芙蓉糕送入口中,糕点入口即化,带来丝丝如蜜般的滋味,却惹得他眼眶微红,被恼人的苦涩缠裹着,不得解脱。
他用了几块芙蓉糕,便起身向花园中走去,如今他被安排住在离慕辞寝殿极近的一方偏殿中,再不会挨饿受冻,处处有内侍贴心照顾,更不必服侍伺候他人,每日里俱是闲暇时光,任他随意消磨,他也无甚喜好,只是喜欢看些花花草草,得了空闲便就在御花园中四处走动。然他究竟还是谨小慎微惯了的,只捡些僻静无人处逛逛,看了一株合心意的花草便守在一旁看上半晌。
慕辞见他喜好这些,也常常将外邦进贡而来的奇花异草拿来些同他赏玩,还与他讲解些其中蕴含的古韵怪谈,阿凉字都不识几个,更枉论读过什么晦涩古籍,慕辞指着那些珍奇之物,引经据典拈手即来,阿凉便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虽是听不太懂,见慕辞对他这般耐心温柔,他便也欢喜极了。
自他随慕辞回宫以来,已有半年有余,慕辞待他很是体贴照顾,不仅吩咐御厨每日做些养补身体的菜肴,还赏赐他无数剪裁j-i,ng良的衣裳,他只道慕辞仍将他视作燕承的替身,愈加小心起来,生怕僭越出格,做些冒犯之事。
阿凉蹲在一池水荷旁,正看的出神,窄瘦的腰线被那素色的长袍带出一抹诱人的弧线,慕辞负着手轻声走近,也不欲扰他,浅笑着站在一旁看着那池边的人。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凉许是有些着凉,微蜷着身子低咳起来,消瘦的脊背上下起伏着,慕辞见状忙疾走过去,揽住阿凉的肩头,将自己的外袍褪下裹在阿凉身上,低语道,“明日我再陪你来看,别受了寒,我们先回寝殿去。”
两人并肩向内殿行去,慕辞牵住阿凉的手,侧过脸来看着身旁的人,俊朗不凡的脸上溢满了柔情,他慢慢摩挲着阿凉的手指,柔声问道,“一会儿回寝殿,看看我给你寻了些什么好玩的物件。”
阿凉闻言颇有些意外,他咬了咬唇边,抬手比划道,“是给…..我的吗?”慕辞伸手揉了揉阿凉的发顶,答道,“当然是给你的。”
一入寝殿,便见桌上摆着数个j-i,ng致的筐篮,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彩色长绳和无数j-i,ng美玉石,阿凉的手指正抚过那些物件,忽然被圈入个温暖的怀抱中,慕辞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话,“我见你平日总喜欢编些东西,就派人替你寻了些,也不知合不合你心意?”
阿凉忙不迭的点着头,比划着说这些东西好看,慕辞见他喜欢,也颇是开怀,在阿凉脸上胡乱亲吻着,手上也不安分起来,伸进那层叠的衣袍之中,阿凉也不敢推拒,垂着双手不曾稍动。
其实自从他入了妓馆,于情爱一事便极是惧怕,那些恩客随意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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