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还是多谢刘青风的!
“然后我就被寄养在别人家了?”
于同的声音又c-h-a进来!
kao,你不是已经吐血吐得要死掉了!人家情话绵绵你c-h-a什么嘴!
我心里恼怒,恨不能爬下床踢他两脚。
不过,他说的话,是我不知道的事。
“我真恨你……”他喃喃有词:“明明我才是家中的独生子,父亲却带回一个你来!处处都是你怎么样你怎么样。虽然大家嘴里不说,可是人前人后谁不知道,我不及你漂亮,不及你懂事,不及你聪明!你是人人爱慕的玉公子的儿子,你是前任教主的外孙……”
他越说越激动,我赶紧c-h-a一杠子,怕他一倒陈谷子口袋就没完没了,我可没空儿跟他对诉苦情:“喂,喂,你表颠倒黑白!我过得明明很委屈的!住小屋子,换洗衣服只有两件!还要被你迫害,你真变态,小小年纪就会谋杀!”
卫展宁抱着我的手臂紧了一紧,我赶紧转过话头儿:“不要紧不要紧,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嘛。”
我看看他的面,心里忽然打一个突。
卫展宁眼睛里深黑不见底,脸上没有表情,身上却满满全是肃杀之气。
弄得我都忍不住打哆嗦! 64过去的事
“等等等一下……”我抱着他,这么陌生而杀意凛然的他,我从来没见过。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我抱得紧紧的,脸贴在他胸口。知道他是因为我而暴怒,心里难免还有丝丝的开心一直渗出来:“我脖子上那时候的青印是很粗重的,不可能是小孩子的手掐的啦。他这么气你,估计是想快点求死。”
卫展宁果然身子宁定下来,回抱着我,用力之大好象是想把我揉进他身体里去。
“喂,问问他啊,为什么不想求生而想求死?”我晃晃他的身体,声音里难免有撒娇的嫌疑。
没错,是撒娇……
人好象只有在自己全心喜欢和依赖的人面前,才可能撒娇吧。
虽然从小长到这么大,可是,我还真没有,怎么肆无忌惮的撒娇过。
即使是……那些年和随风,不,应该说是和任越一起天南海北到处走的时候,也只是,一半吧……一半放纵,一半还是小心。
现在,却可以全心全意。
让他看见全部的我。
给他看全部的我。
爱一个人,同时也得到他的爱,可以看到他因为自己而生的喜怒哀乐,可以肆无忌惮的向他撒娇……
轻轻在他唇上点一个浅吻。
看着他渐渐恢复平静的眼神。
心中从来没有这么宁静满足过。
“不想出口恶气?”卫展宁暖暖地气息在我的肌肤上萦绕:“江管事可有不少好手段,不用你费力气。”
我摇摇头,打个哆嗦。
那种声音,那些气味,还有那种东西,我这辈子不想再看到。
虽然心里也觉得于同是可恨,但是……我真的没办法,用那些相同的手段去报复他。
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他抱着我,我还是有点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于同被拉了出去。
我看到地上空空如也,才想起来问:“你要杀了他么?会不会,嗯,惹来麻烦?”
卫展宁淡淡一笑:“有些麻烦,你什么事也不做,它也会自己寻上门来。本来任越如果老老实实差人来和我要,我不会不给。毕竟我扣着那些劳什子也没用处。偏偏是自作聪明,前前后后四五起子人,明偷暗抢都使全了,我还就偏不给他。”
我是好奇宝宝,马上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要什么东西?”
卫展宁反手在床头的搁板上拿过一个不大的盒子来。
我接过来。盒子不大,而且轻飘飘的。
打开看看,里面两本薄薄的册子。
咦?
他微笑:“眼熟是不是?”
我老实的点头。
这个盒子,连同里面装的东西,都好象我,当初刚遇到刘青风的时候,身上带的那个盒子。连两本旧册子都长得一样。
“任越就是想要这个。不止是他,连当年任啸武也是心心念念的想了十几年,却到死也没拿到。”
啊?
我惊讶的微张着嘴。
翻翻那两本册子,不过就是一些运气行功的法门。当年看不懂,现在看着也没兴趣。
“这是什么武功秘笈么?”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老远外的地方,魔教是不是总要和一些秘笈扯不清?比如当年鼎鼎大名的东方不败,可不就练上了葵花宝典?
汗。这个不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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