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哄姑姑开心么,让她想些其他的事儿,省得老是惦记那些死人,其实他们哪里不懂这事了,这就是私通哩!
可怜菊花被两个小娃儿哄着逗乐犹不自知,还在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教育下一代,争取让他们树立正确的恋爱观、婚姻观,省得在青春期犯错误,想要完美履行当长辈的责任。
板栗和葫芦不住使眼色,问了菊花好些男女相处、定亲成亲的事,害得菊花以为这两娃儿早恋了,故作不经意地问他们,觉得村里哪个女娃最讨人喜。
两娃儿这才觉得问过火了,一齐红脸低头“嘿嘿”傻笑,正好外边在喊吃早饭,板栗就忙忙地对菊花道:“娘,我们先去吃饭,吃了饭再来跟你说话。”
说完跟葫芦一溜烟地先跑出去了,到了外面相视而笑。
等娃儿们吃过饭后,菊花想起一事,让小喜叫进葫芦和板栗,槐子也进来了。
她对三人道:“我要跟你们说一件事的,刚才忘了。就是那些死亡雇工的赔偿。我想过了,按每人八十两银子赔偿。”
槐子一愣:这么少?这不像菊花行事风格哩。
连板栗和葫芦都不解地看着菊花。
菊花着重对两人道:“赔钱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有些人家复杂,说不定这些钱根本不能到那孤儿寡母手上。我就想,把那些雇工家人都拢过来,媳妇们安排去养j-i,或是去作坊干活;超过十五岁的娃儿也都安排活计给他们;张家再办一个私塾,聘请那些到书院求学的穷学子当先生,教授娃儿们读书。那些学子们在书院是学生,在私塾是先生,既能挣些束,又不耽误学业,还方便了咱们,不是一举两得?这些娃儿念了书,不论将来对他们自个,还是对咱张家,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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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世事难料
葫芦和板栗听了眼睛发亮,重重点头,都说这样处置绝妙。
槐子沉吟道:“怕有些人不满意,要闹事儿。”
菊花淡淡地说道:“闹事儿的肯定不是嫡亲,是想沾便宜的近亲。不然的话,这样的条件,任哪一家也会满意的,等于是把他们身后事都解决了,哪里是百十两银子能比的?况且,咱们也不好赔多,真要形成定例,就有人敢用这个来讹钱,别的富贵人家也有意见,咱们家工钱高已经让他们不满了哩。”
槐子点头道:“我晓得了。你放心好了,这事我来办。”
板栗忙道:“爹,还是让我跟葫芦表哥来经办这件事吧。”
槐子笑道:“这事还是我出面好一些,不然人家以为咱们心虚,故意让小娃儿出面顶着。明明就是好事,干啥要藏着掖着的。”
当下商议定了,槐子嘱咐菊花好生歇息,他晌午回来再瞧她,方才带着两娃儿去了。
赵耘得知菊花已经醒了,当晚就要过来探望的,后听说她身子还虚,吃了药又睡过去了,方才作罢。
今日一早,打听得菊花醒了,便带着夫人汪氏要过来看她。不料竟发现张杨秘密赶了回来,吓了一大跳,忙让老娘带着汪氏先去探望菊花姐姐,他则找了个借口带张杨一块去见周夫子。
周夫子暂住在侄子家里,也就是学堂里。
他刚用过早饭,正在书房翻书,见侄子周举人领进赵耘,随口问道:“培土来此何干?”忽地看向他身后一青衣小帽随从,大惊,沉脸呵斥道:“尔敢私自擅离职守?”
周举人慌忙退出,并掩上房门,自在外守住不提。
张杨略作改装,连夜奔波而回。形容憔悴,见夫子发怒,遂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叩头不止。哽咽难言。
周夫子叹了口气,示意赵耘扶他起来坐下,道:“遇事如此慌张,将来如何?”
他见两人神情不忿,耷拉下眼皮道:“为师虽然对尔等言传身教数年,然于学业之外诸事却从未c-h-a手,甚至任人欺凌、踩踏尔等。可知为何?”
赵耘慌忙道:“那是夫子要我们学会自立,况且人人都知我们是夫子嫡传弟子,也不会把我们怎样,就如同这乡里小儿吵架争执,大人还是莫要出面干预的好。”
夫子道:“此其一也;然为师本意是不想束缚、禁锢尔等。任尔满腹经纶、学贯古今,然各人行事皆有差,若一味生搬硬套,失却本身灵x_i,ng。则落于下乘。兵法有云:‘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然临机应变之妙实难口授言传,须得亲身经历体会方可。再者……”
夫子忽然停下话头,紧闭双眼,静默半晌方道:“况为师一生几起几落,岂敢自承算无遗策?‘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非算计不周,乃意料之外也。是故,为师不敢误人子弟。”
张杨和赵耘大吃一惊,面色惶恐。
夫子苦笑道:“莫以为为师自谦。尔可知当年为师是因何辞官告老。来到这清南村的?”
张杨和赵耘点头道:“夫子被j,i,an人所害……”
夫子连连摇手,正色道:“此话休要再提。焉知旁人眼中,吾辈就不是j,i,an人?此事另有隐情,不足为外人道也。为师自负一生,却在最得意之时,败于妇人之手。而此人就是你们已过世的师母。”
张杨和赵耘失声叫道:“怎会如此?林师母……”
夫子自嘲道:“莫说你们不信,为师亦不信。当年誉满京华的一对才子佳人,二十年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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