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人,或者说是屁股,能勾起他这麽强烈的征服欲了。
也许处男这个事实真的会是一个麻烦也不一定。高潮临近的时候,许品非朦朦胧胧地想。
那次厕所里的j_iao 欢让许品非食髓知味,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去一成不变的品味是不是太过迂腐了些,竟令他差点错失如此美味。凭良心说,列火的床上技巧并不能说高超,他甚至没有多少技巧可言,但就是这样一块毫无雕琢的璞玉,像清粥小菜一般令吃惯了大鱼大r_ou_的许品非惦念不已。
那一阵正巧临近年关,公司正值一年中最繁忙的时候。再加上苏摩频繁的纠缠,许品非有好一阵没去找列火。兴致来的时候许品非会就近选择苏摩泻火,但那装饰过的声音和矫揉造作的强调令许品非很是倒胃口。这时他心里便越发如猫爪挠一般想念那种销魂的滋味。
这种少年一般的冲动於他已经是许久都没有过的感觉。
没想到自己还没给他打电话,电话自己来了。电话那头的紧张,许品非自然听得出来。这令他觉得新奇,在那甚至有些抖的声音里他忍不住笑了。他气定神闲地逗弄那个笨蛋,然後听那毫无矫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当然他有时候也会想这人究竟是太无邪,还是演技太高超。但那阳光般的脸总让许品非不忍揣测太多,不然倒显得自己龌龊了。
在每一段交往开始之初,是许品非最为享受的阶段。因为在最初彼此并不熟稔,因此会保持著恰当的距离。这一段无形的距离,在许品非看来,产生了无尽的美好。这是最为轻松的阶段。再往後,时间若是久了,就算在感情之初保持十万分清醒的男孩子也难免会开始变得搞不清楚状况,这会令他很疲倦。
关於感情的东西,他早已没有j-i,ng力去应付。在那一段一无所有的日子里,他已经将所有力气耗在了所谓的爱情上。
虽然列火的陪伴让他过了一段愉快的日子,但那个男孩也无可免俗地走进了那个怪圈,向他问起了他的那段沈痛不堪的往事。许品非将指尖都捏得发白,才将心里涌起的诸多不适控制住。然而那些他努力想要尘封的记忆却轻易地被唤醒了。
萧文,那是他心里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伤疤。
认识萧文那年他不过十六岁,是一个沈默寡言的少年。心爱的女人远走他乡,独留他一人在原地舔抵伤口。
他亲眼目睹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自那天之後这一幕就成了他的梦魇。更令他惊恐的是,他发现他看到女人的luǒ_tǐ再也无法正常地b-o起。阳痿的y-in影当头朝他罩下,然而这样的难堪事却难以向任何人启齿,表面上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一个男人来说,若是成为一个废人,还有什麽颜面继续活在世上?
那段时间他连学校也不去了,终日坐在父亲的夜总会里埋头喝闷酒。他要了一间包厢,命令这里最红的小姐们tuō_guāng衣服在他面前一字排开,有格外大胆的便会扭著光滑的水蛇腰上前坐到他大腿上,气得他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他气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看到这些j-i,ng美的玉体而全无反应的自己。
夜总会里渐渐传开老板的小少爷阳痿的流言。虽然大家都对他畏惧三分,面上不敢表露一分,然而私下里却幸灾乐祸地广为传播这一谣言。
就是在这个时候,萧文笑吟吟地出现在包厢的门口。
那天许品非愤怒地将那些女人通通赶跑,独自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红酒。包厢里光线很暗,使得他看不真切靠在门口的慵懒的身影,只看到一双修长的腿。然後这条腿优雅地向他迈过来,许品非抬起头,看到了一双极大的眼睛。
这是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带著一种魔力,彷佛能将他吸进去一般。不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也带著笑意,就像春风拂面一般,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很久以後许品非想要回想萧文,回想那人曾带给过他的温暖感觉。但他所能回想起来的,就只有这样一双眼睛。其它细节在他心里早已模糊了。
萧文低头看了他一会,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高脚酒杯,抿了一口,接著扶著他的肩膀在他腿上坐下了。许品非不好男色,想要将他推开,不料萧文将他搂得死紧,在他耳边挑逗地吐著气说:“少爷,要勾引一个男人并不一定要脱衣服。”
许品非觉得有意思,也不说话,只是气定神闲地抱臂看著他。
萧文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那人的手指缓慢地从他的肩膀开始往下滑,滑到最关键的部位上方一点停了下来,刻意地停了一会。许品非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只妙手能继续往下,再往下一点就好。然而那只手在只差一点的地方暧昧地打了个圈,又轻轻地往上抚摸著他的胸膛。
然後那只手伸向他自己的衣服,开始以极慢的速度一粒一粒地解著自己衬衫的扣子。第一粒扣子解开了,那人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那人又开始解第二粒扣子。虽然知道这是个男人,下面没有高耸的波峰,但许品非还是屏息期待著。第二粒扣子彷佛很难解似的,那人解了半天却没解开。萧文扭著身子贴上许品非,轻轻地说:“你帮我解,好不好?”
这个时候许品非只是觉得有些心痒难耐,下身倒依旧没有什麽yù_wàng。他邪邪地笑了笑:“解?”说著大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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