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又吩咐赵铁去找一盏油灯,以及一条麻绳,并且不忘吩咐他,速度一定要快。
赵铁听完吩咐,急忙点点头跑了出去。
赵氏傻乎乎地看着丈夫出了院子,连哭都忘记了,她看着眼前冷静自制的女子,竟莫名地生出几分安心的感觉,这个女孩,或许真的有办法救儿子。
赵氏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趁赵铁去找麻绳的空挡,沈雅也不闲着,她命赵氏一起帮忙,把原本平躺着的赵虎翻过来,让他侧身卧着,以避免气道阻塞。
等到赵铁拿着麻绳回来,赵氏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她正用帕子为儿子擦去嘴边的浊物,眼睛虽然依旧很红,却没了一开始的慌乱。
沈雅又赶紧吩咐他夫妻二人将赵虎的手脚都用麻绳缠住,又在肋下绕了一圈,然后让赵氏找来石蒜,车前子,将其磨成粉末,用水调匀在手心,开始用灯芯烧灼小虎的手心脚心。
好在当初赵虎生病的时候家里剩下很多药材,而石蒜,车前子就是常见的药材,所以赵氏家里多少有一些。
“这,这是?”赵氏夫妇显然被沈雅的举动弄懵了,他们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治病之法。
“放心吧,这是我从一位贵人那里学来的偏方,专治这种病的。”沈雅手上的活不停,一边转头回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赵氏夫妇见到沈雅的笑容,情绪也很快平静下来,他们决定相信沈雅,不再打扰她,而是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结果。
屋外还站在几位原先想看热闹的村民,此刻也早已失了看热闹的心情,同样神情肃穆地等待结果,眼下小虎病情危急,作为乡亲,他们也为小虎担心。
沈雅双眉紧锁,神情认真地重复用灯火分别在赵虎的手心,足心,肩膀,眉心,鼻心又照灼一遍又一遍,渐渐地,赵虎的呼吸终于平静下来,身体也不抽搐了,白沫也不吐了。
见此情况,赵氏夫妇都激动地相拥而而泣。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赵氏见儿子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喜极而泣,捂着嘴躲在一旁哭。赵铁高兴地嘴都咧开了,手掌却时不时地抹着眼睛。
乡亲们更是高兴地大呵起来。
呼…总算脱离了危险期。沈雅见赵虎恢复正常,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情况,连她都为赵虎捏了一把汗,幸亏她当年遇到过这样一个类似病例,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指点,教会了她一个偏方,才成功抑制住孩子的抽搐,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急救呢。接下来只要每日按时服药,相信小虎很快就会痊愈。
这种病一到五岁的小孩很容易犯,中医唤作小儿惊风,若是治疗不及时,也很容易丧命,这个小虎就是拖得时间太长了,才会导致如此严重,若是放到现代,只要发现的及时,一包小儿惊风散就可以解决。
…幸好…幸好…
沈雅为此感到庆幸不已,见赵虎已经睡熟,她转头轻声对赵氏说道:“小虎还有些发烧,你们屋里有酒吗?用酒先给他降降温吧。”
“有,有,你等一下。”赵大娘一听沈雅吩咐,立马去了里屋,端了一大碗酒进来。
沈雅让她帮忙把小虎的衣服脱了,用布占了酒给他擦身体,来回擦了好几遍,直到不再烧了,才停止。
“有笔墨纸砚吗,我给你们写个药方,以后你们按照药方上抓药按时给他服了,过不了多久,病就会痊愈了。那人参,以后万万不可再给赵虎食了,人参虽珍贵,却不是这样混吃的,等到他身体好了,补补身体倒是可以。”
“是是是…我们再也不会给虎儿吃了。何况,我们家哪里还有多余的钱给虎儿买人参啊,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原本脸上还喜不自禁的赵氏,一想到这家里以后很可能穷的揭不开锅,脸上的喜色也很快褪去,转而换上了一连忧愁。
沈雅见赵氏夫妇一瞬间低落的情绪,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她多少也都了解一些,不过她心里虽同情他们,嘴上却不停地为他们鼓气:“赵大叔,赵大娘,你们不要这么悲观,赵大叔还年轻,正是男人打拼的时候,现在虽然没钱,可不代表将来也没有啊,而且虎儿还那么小,你们更要打起j-i,ng神才是。”
一边说,沈雅一边悄悄地向赵铁眨了眨眼,赵铁会意,连忙说道:“是啊,孩子他娘,你别着急,来日方长,咱们现在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干活,赚钱让你和赵虎过上好日子。”
赵铁信誓旦旦的一番保证,让赵氏感动地不能自已,她眼眶红红地看着丈夫,哽咽地“嗯”了一句。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屋里边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哈哈哈…”
赵氏夫妇这才猛地发觉,这屋里可一直还有人呢,顿时赵氏害臊地不知如何是好,脸色通红地低着头,甚至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捏了一把赵铁,疼的赵铁龇牙咧嘴,脸上却始终挂着傻笑。
沈雅在一旁抿嘴笑看着赵氏夫妇间的小动作,忽然发觉,赵氏长得其实也挺漂亮的,她的年纪应该三十岁上下吧,只是贫苦的生活早已在她脸上刻上了一道道岁月的痕迹,让原本还年轻的她,看上去显老很多。
这难道就是古代农村老百姓最真实的生活原貌吗?沈雅不禁在心里问着自己,想起在自己那个年代,三十岁正是女人的黄金阶段,很多人都认为女人三十一支花,因为,三十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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