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立场来说,他觉得商应容至少还可以掌管容广差不多十年,而不是现在就放手控制权。
他那部份交给商凌,也是因为商凌有姜航在帮忙,他们两口子配合起来很顺手,而他也能相对的能省下不少时间出来享受生活。
但商应容这种工作狂,不是应该工作到死的那天才匹配他的立场吗?
关凌虽然有点疑惑,但顾忌著身份,是真没打算过问商应容的事,於是也就想想就放开了这个问题。
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五月开始温度升高了不少,但因著最近下了半个月的暴雨,天气又闷又热,较往年反常得厉害,人们呆在空调房里都能感觉到一阵噬心的烦躁感。
关凌这几天更是食欲下降,商应容也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叫医生过来检查关凌的身体,关凌先也是比较注意,但多检查了几次也不耐烦了,让医生别再来了。
最近的调查也是最近出问题的人很多,别说是医院,连小诊所里都挤满了人,传染病也就流行了开来,让本来人流熙攘的城市一下子就减少了一半的人流量,大街小巷相比平日空荡了不少。
这天商应容在倒水的时候打破了手中的杯子,正蹲地收拾的时候,关凌接到了姜航喘气非常不平稳的电话。
姜家那个优秀出色的孩子在那头用一种关凌听了心惊r_ou_跳的哭音说:“爸爸,我们出车祸了,商凌不行了,你快过来……”
关凌当时是坐著的,一听就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无比敏捷地拿著商应容放一旁的手机,迅速联系阿清。
“吸气,吸气,镇定下来,姜航,姜航……”关凌不断地叫著姜航,可姜航没了声音,关凌觉得脸上的皮一跳一跳地在动,深吸了口气,对接通电话的阿清说:“商凌出事了?”
“咦?”阿清在那边非常大地愣了一声。
“赶快查出事地点,跟著他们的保镖呢?今天没保镖吗?”关凌的声音简直就是用吼的,这时商应容大步走到了他身边,关凌把他的手机给了商应容,不用他说一个字,商应容就接下了下面的事,从人手的出动到医院的安排,他在短短两分锺内就全部下令完毕。
关凌边打电话给姜虎的边跑去卧室拿了两件外套,他和商应容没换衣服,家居服外就穿著件外套出了门。
从穿鞋到坐进车里,他们只用了两分锺,商应容开动车子时,姜虎在电话里胆颤心惊地跟关凌说:“刚调出电子监控,他们的车爆炸了,全都爆炸了……”
自以为身经百战的关凌听得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听著姜虎那接近於崩溃的声音他嘴里也失声地问:“人呢?人怎麽样了?都从车里出来了?”
姜虎在那边这时在跟属下在咆哮如雷,关凌心跳快得都要爆炸,对上商应容那深深皱著眉头的脸,他摇了摇头,迅速拿起他的手机要打电话给阿清。
刚拿起,阿清电话过来了,“老总,你稳一下,情况不太好,少爷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脑部有相当大的撞伤,航少爷左臂大量出血,也有生命危险,我们的人已经开了道路,相关医生会在半路接应,马上就会到医院……”
“怎麽回事?”关凌长长地呼出气,呼吸有点困难。
两个孩子算是他亲手带大的,他从不溺爱他们,但他确实是爱他们的,他年长他们那麽多,只会认为他会先他们很多年死亡,可从没想过他会先失去他们。
他出气声太大,阿清在那边顿了一下,只一下就继续飞快地报告:“初步判断是有人恶x_i,ng撞车,并引发了爆炸,两辆向凌少爷他们撞向的车司机已经全部死亡,姜局和我们的人正在核对身份。”
关凌听得眼皮都是跳的,本不厚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脸上温和神情全都消失殆尽,只剩冷漠到极点的残酷,“给我查,只要有关的,第一时间控制住。”
他说完就摁断了电话,对这时在手机里叫他的姜虎说:“我们这边已经在查人,你派出你那边的警力,配合逮人。”
姜虎在那边“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两人不用言语就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动作。
商应容把车改道开到医院,院长带著医院的好手亲自上阵,用了七个小时才把商凌受伤的脑袋,肚子,大腿给缝好线。
出来後,院长深吸了口气,对著面前那三个任何一个都让他气压不稳的人说:“我们已经尽力,病人中途已经断过两次呼吸,现在就算抢救过来,也完全有可能随时因为迸发症停止呼吸……”
姜虎一听,扭过头就对著姜航的表哥说:“你去通知医生,再给他加大麻醉剂量,别让他醒来……”
姜航表哥领命而去,这时关凌手脚都发凉,而商应容已经和院长站到一边,商讨接下来的事情。
不多时,容广在国外的货物基地原地待命的飞机起飞,送药物和接医生来国内。
姜航只有手臂那处受伤,而商凌身上看似受伤最伤重的脑袋却不是最严重的,而是他的肚子的伤口,他被车子铁皮深度撞击的肚子的一个肾全部撞坏了,而因他的伤势,另一个肾也会因为供血不足正在逐渐飞快坏死的过程中……
十几个医生在讨论商凌伤情的时候,姜虎派来的法医和刑警也在还原现场,得到的结论是当时开车的商凌被撞了肾和头部之後过於迅速转过了身,把姜航护在了身下,而腰部再度受到重力撞击後,哪怕这时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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