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是我父亲,可是我一星半点都无法理解他。身为儿子我都有所耳闻,王微微女士的追求者曾经只因为她qq的一句表示心情不好的签名就开2个小时的车来看她一眼,喝一杯咖啡,然后再开车回去参加会议。韩琦何其有幸可以娶她为妻,却不知道好好珍惜。
王微微女士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赵姓男伴,“他有意和我结婚,我不想要再走进一次婚姻。”
太后殿下叹气,我这个无能的吾皇万岁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二天如春请了半天假和我一起送母亲去机场,母亲对苏如春印象极佳,甚至还和我偷偷耳语让我学习苏如春的沉着稳重,多交这种朋友。我暗地里握握如春的手,他淡淡睨我一眼。
回去的路开到一半,如春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不知道迷恋你的小女生知道你被叫做宝娃会有何感想?”
“那么迷恋我的大男人对我的名字有什么感想?难道你的小名里面不带‘宝’字?”他笑我,我也要倒打一耙,中国大部分独生子女大概小名里都有一个“宝”字。
偏偏苏如春不会撒谎,最后我不停逼供终于搞明白,原来这家伙小名叫贱宝。
我终于心满意足。
哈,贱宝。
第17章 生日快乐
送走母亲,我开始专心为如春准备生日礼物。
在rolex柜台前徘徊许久,正在绿水鬼和黑水鬼之间游移不定,就听见一个欢快的女声,带着些许试探:“韩若?”
我回头,小姑娘脱去白大褂,穿上一条粉嫩的枚红色真丝连衣裙,头发盘成一个髻,纯白色山茶花发夹j-i,ng致立体。
赵枚竟然一副家境优越的富家女打扮,光她头上的那朵山茶花,alexandre de paris的经典款式,我表姐结婚时我曾送过她一个,两千多人民币。
我不动声色礼貌和她打招呼,“赵小姐。”
“叫什么赵小姐,把我叫的好像嫁不出去的老chù_nǚ,叫赵枚就好。”
我从善如流,“赵枚你好,好巧。”
她见我正在两块手表之间徘徊不定,凑过来,“奢侈的家伙,你还没毕业吧,就要买劳力士?”
“送人的,生日礼物。”
“长辈?”
我耐着x_i,ng子:“好朋友。”
她撅起嘴巴,“我才不信呢,朋友会这么大的手笔?”
我淡淡道:“不是说了吗?本来就不是普通朋友,是好朋友。”
她不以为意摇摇头,“送表不就是表白吗?你要是送女表这绝对就是恋情曝光。”
我还真是不知道这层含义,我只是见不得苏如春手上那块万年不变的j-i,ng工手表。
某一日,我旁敲侧击:“听说过吗?倪匡写过一篇叫《鬼子》。”
他从报纸中抬起眼睛,“一个鬼子的忏悔?大学时代好像看过。”
我倚在沙发上,“非也,倪匡先生说,真正的鬼子是不会忏悔的。所以这只是倪匡自己臆想的‘科幻’,或许是鬼子的大脑被改造了?”
他收起报纸走到沙发后面下巴搁在我的头顶,声音低沉的传过来,“所以你胡扯一顿要说什么?”
我感叹一句,“我只是隐晦的表达出本人对日本产品在理智上的承认和在感情上的抵触。”
“我还记得某人的x_i,ng教育由日本文学启蒙。”
我强词夺理,“文化无国界,商品有国界。我就是不喜欢你那块手表又能怎样?”
他苦笑,“还能怎样,只能再买一块你喜欢的了,可惜我最近没时间,暂且忍耐它一二如何?”
我这边微微一走神,赵枚就凑过来,“我现在确定了,绝对是恋情曝光,你看你刚刚那眼神,柔的能化出水来,甜的能滴出蜜来。”
“小姑娘言情看多了,r_ou_麻不r_ou_麻?”这我听着赵枚的话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名人,还恋情曝光?”
“虽然本姑娘青春靓丽,但是你怎么也算是我的学弟吧,没让你叫声姐姐就偷着乐吧,还敢叫我小姑娘?”
要不是在高雅大方的手表专柜,我确信她回扑过来暴打我一顿。
我不理她,转过去继续端详两块手表,最终还是把绿水鬼套在腕上试了又试,想象它在那人腕上的样子。
翠绿外圈,映衬着白皙的手腕。黑色表盘,白色刻度,圆润的线条,j-i,ng密的机芯。一如那个人,表面看起来圆润通透,事实上却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疏离,如同潜水表的密封x_i,ng一样,将尘世渣滓隔离其外。
孩子气的外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可爱的圆形刻度,掩藏在其下的却是最为j-i,ng密的瑞士机芯,看似轻易妥协,内里却有坚定品格。
七年之痒,有多少恋人能够通过情感疲惫的瓶颈?
八年抗战,有多少情人能够锲而不舍,守得云开见月明?
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让我不知不觉情根深种。
“既然你一开始就相中了绿水鬼,何苦来哉要犹豫这么久?”赵枚一针见血。
我一张老脸难免有几分羞涩,赶紧刷卡付账避开她大刺刺的视线。
赵枚像看小孩子一样居高临下笑了起来,“我竟然没有带dv,要是苏灵灵看见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下巴会不会掉下来?”
“她就是下巴掉下来也是大美女一个,你不用担心。”我和她开玩笑、赵枚忽然敛了笑,“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啦,真要是拍下来了也不一定能够给她看。自从她大二出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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