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看着表情怪异的苏暮白,离潇纳闷
“啊!哦,没什么”
莫名其妙,怎么这人大清早的迷迷糊糊的,难道受了伤,脑子也坏掉了,切~
“小七昨夜醒过来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离潇诧异的盯着苏暮白,苏暮白显得更慌乱了,脑子里全是昨晚他占小七便宜的回忆,和离潇出门前冲他吼的那句话,你要敢对小七动手动脚,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那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离潇打断了苏暮白的回忆
“我,没有啊”
“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啊,怎么了?”
“奇怪,一尘不是说你们中了蛊了吗,你难道就没有任何感觉吗?”
“中蛊?什么东西”
“嗯...算了,还是等小七醒了再说吧”
“哦”苏暮白悄悄松了口气,感觉像做了坏事却没有被人发现之后的庆幸
国师府中,九幽坐在厅中,把玩着手上的檀木盒,耐心的等着国师前来,心里已经极度不耐烦,表面上却异常平静,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挑了挑眉,继续把玩着手上j-i,ng致的檀木盒
“不知护法今日前来有何事?”
“安国师,好大的架子啊,我还以为国师今日要让我九幽在这等上一天了”
两人的谈话充满了□□味,国师没有丝毫的怯意,九幽更加不屑国师此时的表现,他只是殿下安排的一枚棋子,只不过在朝中得了些权势,就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就连自己,殿下的贴身护法,他都丝毫不忌惮
“说吧,殿下又有什么新的计划”
九幽递上了手中的檀木盒子“将此物放到皇上寝宫”
接过九幽手上的木盒,国师好奇,预打开木盒一看究竟
“不想这么快死就不要好奇”九幽不紧不慢幽幽的说出口
“国师只需将盒子放在皇上寝宫即可,剩下的事情殿下自有安排”
停下了打开盒子的动作,国师心里异常窝火,语气变得格外冷淡
“皇上寝宫除了贴身内侍,其余人等均不得入内,我又如何进的了”
“国师大可放心,你只需将此物带进宫,放至御书房,自有人帮你办后面的事”
“那请问宫中那位是何许人也”
“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最好少打听,在皇上回宫前,必须办好,不然,你自己去给殿下解释”九幽说完,一个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国师的脸变得扭曲,怒火在胸中翻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无礼过,他好歹是一国的国师,受人敬仰,可唯独这九幽次次与他作对,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迟早有一天,他定要找机会除了他
看了看手中的木盒,拂袖离开。
暮亲王府中,离潇正详细的询问小七这些天的遭遇,骨节分明的手在小七的叙述下越握越紧,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听完小七跟苏暮白的叙述,满屋子的人听得云里雾里的,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到底是何人,现在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他们所中之蛊,可要去哪里找他,却没有丝毫线索,眼下两人虽没有异常,可谁也不知道此蛊会给两人造成什么危害
苏暮白隐隐有些不安,那日男子的话历历在目,总觉得事情跟自己有着密切的关联,却没有丝毫头绪
角落里的一尘似乎有些许头绪,只是不太确定,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这次俸师命下山,就是因为师傅夜观天象,发现朝中有异,政安王城里似有妖孽横行,特派他来除了那孽障,自青城创派以来,历年都有师兄弟被派往朝中协助当今圣上拆除朝中隐匿的异类,隐约感觉皇上口中的男子就是师傅所说的孽障,摸了摸腰间师傅交给他的东西,应该要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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