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好像才看见博尔身旁的瑞宁,笑着和瑞宁打招呼。
“你的单曲今天也送来了,过一会儿,我叫助手拿给你,很不错的单曲,由你来唱,拍个美美的v,一定会卖疯了的。”
瑞宁不理她,良子碰个软软的钉子,脸上的妩媚笑容有一瞬间的暗淡,可在看向博尔时,笑容依旧娇媚。
其他的三个队友也和秋田老师一起回来,看样子,是要进行下一步的训练了。
卡克从地上扶起瑞宁,博尔看见卡克对瑞宁小心翼翼的动作,皱紧眉头。
“秋田,麻烦你了,瑞宁有时有些任xi-ng,你就多担待一些吧。”
口气就像他的父亲,瑞宁嗤笑,很护着他嘛,就不怕良子吃醋吗?
“瑞宁不会任xi-ng,他学舞很认真,是个好学生。”
“与有容焉呢。”
博尔拍拍瑞宁的肩头。
“乖乖的,不要再惹事了。”
伸手搂住良子的细腰。
“那我就不打搅你们练功了,良子,我们灰办公室吧。”
模样亲昵的向外走,远远的传来良子的娇嗔。
“讨厌啦,知道人家这里怕痒,还来抓我的痒。”
“只有这里怕痒吗?我记得这里也怕呀。”
不知道博尔摸了良子的那里,良子细细的尖叫一声,接着娇笑传来。
瑞宁身子一震,脸变得很苍白。
“瑞宁,你还好吧?脸色好差啊,你不舒服吗?”
卡克回头时,看见瑞宁的脸色和他身上的白体恤一样,白得吓人。
“那是因为我穿的衣服的关系,显得我的脸色不好。我去一下洗手间。”
关上洗手间的门,把头伸到冷水龙头下,让冷水无数次的冷却他的大脑,水很冷,他需要这种冷来压制他心头涌现的异样感觉。
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博尔只是他的老板,是借工作之名,需索他身体,占他便宜的人。只不过和博尔上过床,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和什么样的女人动手动脚,和谁打情骂俏,都不管他的事。因为他要出名,要赚钱,博尔利用他这点,对他为所欲为,就像逗弄小狗一样逗弄他,这些都无所谓,等他成名了,红透了,博尔就没有再向他需索身体的筹码了,他就可以很严厉的拒绝,可以脱离博尔。
现在不要去在乎什么,他也没时间在乎,也没有立场,再说,这也没什么好在乎的。就算是,博尔和良子当着他的面上床,他只当看野狗交娦。博尔再向他需索身体,就只当被野狗咬了,反正他没有心了,他也不会怀孕,这真没什么。
累了一天,回到博尔的别墅,冲洗去一身的汗渍。他们都饿了,这段时间,他们总在吃日本料理,被青芥末呛出好几次眼泪,生鱼片吃了拉肚子,那些精致的菜肴,让他们不知道从拿下筷子,分量也少,总是饿肚子,决定去东京街头逛逛,寻找一家牛排店,或是西餐厅,好好拯救一下胃。
仰躺在床上,冲了澡之后,他一动不想动,身体的疲惫,已经被热水冲走一些,有些饥饿,可他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动,就像这么躺着,什么也不想,这么躺着。
卡克敲门进来,他们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要出门了。
“我们要找一家西餐厅,一起来吧。瑞宁,这些天你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今晚让胃口好一些,我们吃次好的。”
“不,我不想去。”
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那是白茫茫的一片,很让人茫然的感觉。
卡克转到床边,看着瑞宁还是很苍白的脸。
“你又不舒服了吗?”
卡克有些紧张,瑞宁可是他们的灵魂,他不能出一点事。
“没有,只是不想动。”
瑞宁闭上眼睛,不再看让人茫然的白天花板,头都不想动。
“累了吧?”
“嗯。”
很累,那种为目标努力的感觉很木奉,可是,有些事让他有些心力憔悴,比如,良子,博尔。
“你们去吃吧。不要怕花钱,下个月,我们就进录音棚录音了,很快的就可以赚钱了,赚很多很多的钱。”
卡克一听,高兴起来。
“那好吧,我们去吃了,你想吃什么?我们回来带给你。”
瑞宁不开口,像是睡着了。
“瑞宁?”
“汉堡吧。”
“那好,我会买回来,你不要睡,等我们,很快的就回来了。”
关上门,卡克和安德鲁,迈文,愉快的出门,只听见“碰”的一声,大门关紧了,这栋两层别墅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瑞宁好像是睡着了,动也不动的,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看了下表,十二点了,没有听见卡克他们回来的声音,大概是在东京街头发现好玩的事了,让他们三个停下脚步吧。
套上一条泛白的牛仔裤,又拿出一件白衬衫,穿上。懒得去扣扣子,露出整片胸膛。瑞宁德胸膛露出来也没有什么看头,他太瘦,可以看见一根一根肋骨,白皙的肌肤,看不见一片象征是男人的结识肌rou。
走到一楼的餐厅,打开冰箱,随手拿出一瓶烈酒,又跌坐到客厅的沙发,打开音响,让这个屋子有了他呼吸之外的第二种声音。
是《枪炮与玫瑰》,不知哪个国家,那个地区,那个人做出的曲子,是噪音的来源,尖锐的贝斯和电吉他的声音,加上炮轰的闷响,女人凄厉的歌声,激动的让人心脏狂跳,足以逼疯一个正常人,震聋正常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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