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承认,你其实很讨厌上班吧。”
舒继业坏笑:“好吧,就当做是的,那还不是因为舍不得跟你分开。”
“别拿我当借口。看,放假时你表情是这样的,截然不同。”秦越笑嘻嘻勾勒了各种不同表情的卡通版舒继业,看书的样子,刮胡子的样子,洗头的样子,享受按摩的样子,懒散的时候,严肃的时候,开心的时候……一个个被铅笔记录下来,翻过了半个画本册子,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流水,秦越画的越发起劲,殊不知身旁的画中人更是笑得满脸春风得意。
如若不是种种模样的那个人被牢记在秦越心里,他又怎么能在这短短时间里活灵活现的呈现出来。
与其说舒继业是高兴秦越的一点就通举一反三,更让他满足的是他成为了秦越笔下的画中人。
当秦越手下又一个舒继业流畅收笔时,舒继业拿走了画本和画笔:“别画了。”
秦越还没尽兴:“现在才十点,再让我画画,这样画很有意思。”
舒继业收好画本,伸开双手抱住秦越的腰温柔如水的说:“画什么画,抱着个活人不是更过瘾?走,咱们床上去。”语毕也不等秦越反对,低头便吻上秦越的嘴与他纠缠,吻着吻着,秦越就忘记了画画的事,沸腾的身心像醉了酒,眼脸朦胧万分入情。
第二天都休假的两人毫无顾忌,热情的挥发激情,缱绻缠绵到大半夜才疲惫睡去,翌日正大光明睡到十点起床享用早餐。
舒继业心情大好的走到哪都哼哼唱到哪儿,心情亢奋得秦越浑身觉都不好意思。他坐着看电视,舒继业就凑过来揽着他的肩膀一起看。他出去看猫狗,舒继业就拉着他的手不放。他喝口水,舒继业就用他的杯子喝第二口水。等他画画时,舒继业就懒懒的半躺着,上半身全依着他,或者干脆躺在沙发上,将脑袋睡在他腿上。
亦或者站在沙发的背后,半依着身体,用那双大手一遍遍抚过秦越浓密的短发,寻找着一根根扎眼的银白发丝,小心的牵出来,用指甲剪根根剪短。
他还会剥好核桃,亲自喂进秦越嘴里。
秦越尽兴收笔时仰起脸看着他问:“头发长得太快,染了又长,没完没了。差不多又要染头发了。”
舒继业俯下头,两人脸对脸一隙之遥:“不想染就别染,这些白头发不注意看其实看不见。”
头发白了可以染,生疏的知识可以重拾,但是丢掉的时光,却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的。尽管眼下这个少年似的男孩拥有一颗多么青春的心,他的眼眸多么干净单纯,但岁月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刀痕。身为最亲密的人,他才更将点点滴滴看得清楚,秦越和他一样,和很多三十左右的男人一样,眼角已经有了抹不去的细细皱纹。
没有人不会老,能够永远年轻的只有心。
有这么一个人,每次只要在他眼底下微笑,那颗心就像从三十回到十几,愉悦的躁动着。
“你染不染发都是给我看,我说不用染你就别折腾了,你说是不是?”舒继业揉弄秦越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一蓬蓬,秦越当即跳脚站起,伸出双爪不甘示弱使劲扳过舒继业的脑袋一阵乱挠:“大老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虱子。”
“……就算有也是被你传染的,每天早晨起来离我最近的就是你这颗乱糟糟的小脑袋。”
“哼,下次让啊宅躺咱们中间。”
“……”啊宅摇头,扭身继续看电视。
眨眼又到星期一,舒继业果真绷着脸去了公司。进办公室没一会苏岩到来,一见他苏岩就忍不住说:“脸色这么臭,干啥了?”
舒继业摆手:“没干啥。”
“是不是不想上班啊,还想多休息几天?真是不错,你终于了解我们广大老百姓的痛苦了,是不是自从结婚后才发现星期五像天堂?是不是恨不得眨眼就下班?是不是痛恨星期一的早晨?嘿嘿,以前你可不懂,不近人情抓着多少无辜男女陪你死加班。”
苏岩的嘲笑让舒继业哭笑不得。他还没发现这有什么区别,不过认真一想似乎的确,以前再怎么忙,就算连续没有休假他也不会觉得烦躁,什么工作都恨不得投入一百二十分热情去完成,越干越带劲。早退、休假等等,从来就不是让他觉得很重要的事。
那是他单身,所以可以全身心投入。
但包括苏岩在内其他所有员工都跟他不同,他们总嚷着需要休假,盼着下班,倒不是觉得疲惫,而是心中渴望回家,回到父母、孩子、爱人身边。而工作疲累时,更是渴望尽快回到亲切温暖的港湾缓解压力。
舒继业没理睬苏岩的问题,转身收集了一份资料装好,中午亲自开车送到学校。
全是对秦越学习有用的东西,而且不像专业书那样沉重枯燥的东西,全是最浅显直白的寥寥几句文字说明,其余则是例图,稍稍一看就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什么是人物设计、场景设计、色彩设计等等。秦越乐不可滋,真心实意的盯着舒继业道:“真想抱你一下表示我激动的心情。”
舒继业哈哈大笑,伸手便紧紧抱了他一下,秦越稍作犹豫后不再挣扎,收紧手臂回应他,丝毫不去在意来来往往的校友们。
“你好好上课,我回公司了。”
“嗯,开车小心。”
目送舒继业的车远去,秦越才往寝室走,一进寝室,三个室友都好奇的望着他欲言又止。秦越哼着曲翻看资料,室友踌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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