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介:特么的,你果然是个大j-ian臣吧,不贪污,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小爷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受:你怎么有脸又来我家!
房攻:没脸我不是怕吓着你吗?
***
名词解释:
休务*:宋朝真实存在的假期轮休制度。
河祗粥*:从宋朝开始,一直到明朝都很流行。我严重怀疑我写的其实是舌尖上的大启。
张右史和宛丘平易法*:同样真实存在,就是苏门四学士里张耒同学的养生心得,著名猫奴诗人陆游倾力推荐。
昨天忘记解释的名词:
疾脚递*:这个和金字牌疾脚递不一样,前者谁都能用,后者只是皇帝的专属。
檀郎*:最早指潘安,后来代指夫君。有个词“檀郎谢女”,说的就是男才女貌的夫妻或情侣。
第22章 第二十二份产业:
在大长公主的干预下,谢介把隔壁租给房朝辞的价格是每月十贯(约等于人民币五千左右),这是不管放在雍畿的哪个时间段都不可能会有的好事。
十贯的十倍就是百贯,平均下来也就是每日三贯到四贯。
天石依据日后的通货膨胀曲线和江左房租市场的势增长势头,对于这个价位给出了一个精准的评价:【亏了。】
谢介:“……”那还真是对不起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房朝辞就像是能听到谢介的心声,或者至少是能够感受到谢介的情绪,还没等谢介开口,他就已经主动安抚,对谢介承诺道:“江左的房价肯定会疯涨,日后我们可以随时随着市价进行调整。我这边刚好有店宅务适时递上来的市场动向。”
谢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做生意是这种恨不能往外送钱的风格,而老话说的话,无事献殷勤,非……
【非常喜欢你!】天石语出惊人。
谢介:【……滚。】
紧接着,房朝辞就做出了一件让谢介更加质疑对方有读心术的事情——房朝辞就自己资产的合法x_ing,对谢介做出了合理解释:“家严在世时从商,在家中略有一二薄产。”
很显然这不会真是什么薄产,但问题是……
“你爹从商,你能考科举?”谢介这回是真的被震惊了。
不等房朝辞回答他“你这从哪里来的奇怪洗脑包”,天石就已经做出回答,商人不能参加科举,那是前朝的事。而大启自开国以来,就一直在致力于和前朝过不去,在科举方面多有改革,其中之一就是扩大了录士的范畴。不仅商人之子能科举,商人自己要是有异才,也可以下场。太祖那样的大老粗,当年还难得拽了一句文词,说这叫不拘一格降人才。
虽然总体来说,大启流行的还是市农工商的阶级观念,但却并没有大众以为的那么歧视商人。毕竟大启连朝廷自己的衙门都在做生意,更不用说还有宰执带头搞租赁的例子,反正是没有什么“与民争利”的奇怪说法的。
而上有所好下必效。
于是,由各大书院牵头,在政策的鼓动下,公开表示了十分希望商人子弟能够入学的想法。
商人子弟大多也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他们迫切的需要通过科举改变家族命运,让官身成为他们的通天梯。
房朝辞无疑就是商人子弟中最成功且杰出的代表,太府寺少卿一月的俸禄,虽然未必有他在家当郎君时一日的零花钱多,但他却已经是整个家族的骄傲了。养父虽然去世了,可养母还在,养父母无儿无女,倒是有不少提携起来的老家亲戚,如今全都在齐心协力的给房朝辞经营产业,想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专心在仕途上给房家奔出个好前程。
谢介懂了:【他有钱,我娘有权,他想和我官商勾结,狼狈为j-ian!】
天石:【……】
谢介是那种会被黄白之物动摇的人吗?
当然不是!
谢介想做生意,那完全是没事干闲的,想要发展一下个人业余的兴趣爱好,但他本身对钱其实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因为他想要多少,他娘就能给他多少,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卖他爹的字画。没开玩笑,他爹的字画如今不敢说价值连城吧,但至少也是换羊书级别的了。
“换羊书?”房朝辞不解的看了眼谢介。
谢介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控制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过去两三年一个人叨叨惯了,如今乍然重新回到人满为患的花花世界,一时还真有点不习惯。
“换羊书你都不知道?”谢介先是惊讶,之后就是激动了,“我给你讲呀。”
咳,谢介这人没什么大毛病,但小毛病不少,好比好为人师。特别是一想到竟然还有房朝辞不知道而他却知道的事情,谢介就忍不住的兴奋。能给状元郎当老师,这四舍五入就约等于他也能上考状元了呀。
“还请世子不吝赐教。”房朝辞一躬身,压下了眼角正不断加深的笑意。
换羊书的典故,还是和我国知名美食家兼词人苏大才子有关。说的是苏大才子一桩陈年逸事,苏大才子有个好基友姓韩,是个生活有些拮据的寒士,但是又嘴馋,还特别爱吃羊r_ou_。要不怎么说他和苏大才子是朋友呢,一个老饕的好友必然是另外一个老饕。
众所周知,大启自上至下爱吃羊,觉得羊r_ou_才是r_ou_中之贵。羊r_ou_也是真的贵。
为了吃上昂贵的冯翊羊,韩寒士就别出心裁的想了一招——频繁和苏大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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