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大终于低下头颅,磕起头来:“二爷,老奴错了,您饶了荣儿,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富都献给你,我还知道二太太的秘密,我也告诉你,只要我知道的,绝不会再瞒着二爷,只求二爷不要磋磨荣儿,你放他一条生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贾琏冷战摆手:“不要说得这般可怜,我早说了,拿银子赎人,是你自己顽固不化,死抱着银子六亲不认,这会子我还是那话,拿银子吧,把你从我贾府偷走的银子吐出来,我就放了你的家眷,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赖大抖索着起身:“多谢二爷,奴才这就带二爷去!”
贾琏在他膝盖上一点,赖大再次跪下了。
贾琏顺手丢下纸笔,言道:“说出藏金地点,我让人去找,找到了放人,找不到卖人!所以,你别想糊弄我,也别打逃跑的主义。”
赖大无赖,只得捡起贾琏掷下的纸笔,开始画图,等他画完,贾琏眼眸缩了缩。
这张图画贾琏认得,且很熟悉,准确说,他认得这棵大槐树,这棵树就在后街上,赖大一家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小时候,贾琏跟赖尚荣较好,曾经爬过这棵树。
贾琏真是佩服赖大,贾琏之前的想法就是把赖大一家打回原形,让他们重新回到过去的日子。
如今看来,赖大是算准人心啊,正好顺水推舟,拿回钱财,东山再起指日可待啊。
虽然,贾琏深恨赖大,却不得不佩服赖大的奇思妙想。
一时,兴儿带人前去挖掘,果然在大槐树下面挖出一缸金砖,可惜只有一万五千两。
潘又安不死心,把赖大家的灶台一并挖开,一无所获。
赖大说了实话。
贾琏回头再见赖大,言道:“你说了实话,我也遵守若言,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二太太到底偷盗多少钱财,这些银子都藏在哪儿?别说给了元春,元春的银子都是走的公账,无需王氏偷盗!”
赖大眼中浮起讥笑:“说起来二太太也是个木头棒槌,一万的银子的货色给她三千,她就乐上天了。”
贾琏且不管王氏如何,他真想知道银子在哪里:“你的意思,十之三,你七她三,二太太手里至少还有三十万两?是不是这意思?”
赖大摇头:“你们贾府没有百万家财供人贪墨,我从府里挪出去不过三十万银子,其余都是……”
贾琏怕他说出不好的来,摆手:“我不爱听,我只需要知道银子的数目即可。”
赖大死心了,不再东扯西拉,意图蒙混:“二太太手里估摸着有二十五万左右,但是,其中有十万是当初的本金,这个你就甭想了。”
贾琏心中默算,二太太余下十五万两银子都搜出来,加上赖大家里十五万也只有三十万,还有十万的缺口。看来,必须跟潘又安干一场不可了。
当晚,贾琏去了荣禧堂正堂,所幸贾政如今不住这里。
王氏病重早就挪去偏远之地修养,贾琏将荣禧堂所有地方转了转了,却是找不到半点端倪。
贾琏吩咐一小厮在荣禧堂的正厅花厅佛堂这些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搜寻。他自己却坐在偏听思索:王氏是个妇人,银子肯定会藏在家里,到底藏在哪里?
这般时候,贾琏瞧见门口一闪,竟然是王氏的贴身婢女金钏在门口伸头缩脑,一招手:“你有何事,二太太怎的了?”
金钏慢慢挪进来,给贾琏行礼:“奴婢见过二爷,奴婢是来寻二老爷的,太太似乎有清醒的迹象,这几日嘴里总是呓语,像是叫着宝二爷,奴婢想着,若是让宝二爷多陪陪太太,说不得太太就好了。”
王氏会好?那也不过把王子腾叫了来再下一次药罢了。
贾琏看了金钏几眼,点头道:“你是个好的,好生伺候太太,我会跟宝玉说,让他抽空回来看看。”
金钏闻言顿时眼圈红了;“谢二爷,二爷您必定得偿所愿,金榜题名早生贵子!”
这话十分顺耳,贾琏笑道;“好生伺候太太,府里不会亏待你。哦,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妹妹也在伺候二太太是吧?”
金钏没想到贾琏记得她们姐妹,忙道:“回禀二爷,是的,奴婢的妹妹叫玉钏,是太太屋里的三等丫头,比我小两岁。”
贾琏颔首:“你多年伺候二太太,可知道二太太最喜欢在哪个地方待着?”
金钏低头想了想,言道:“平常我们二太太最喜欢在佛堂念经,说是给宫中大小姐祈福!”
果然如此,贾琏咧嘴一笑:“去吧!”
金钏道谢而去。
等她走远,贾琏忙着招呼一众小子,再次各处探寻一番,最后锁定王氏的小佛堂:“把这些神坛给我拆了,狠毒之人哪有资格得到神灵护佑,没得亵渎神灵。”
林之孝赵良栋两个闻听这话,亲自动手拆除佛堂。结果发现,佛堂里面有夹墙。
贾琏心下暗喜,这就好。吩咐让人四处敲打,他仔细凝听,很快找到了空声回响之处,贾琏懒得费心寻机关,指着回音之处:“挖开!”
结果,这一挖开,竟然是堆了半面墙金银疙瘩。
贾琏顿时傻眼,天下竟有这种懒人,收藏金银竟然竟不分开。
别说,金灿灿的金砖金元宝,混在银子中间,倒是格外好看。
王氏还真是奇思妙想,她把做了一面简易假墙,作为观音像的背景墙,却在观音像后面留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气孔,平日有银子金子就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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