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吧。”顾隽并没有反对什么。
“这就对了,我跟你说呀,最近戏园子新来了个花旦,那曲儿唱得,那身段,啧,可真是不错。你去了定是不会后悔的。”虽然他也是道听途说,但是这么说就没错了。
顾隽斜眼看着他,漫不经心道:“我若是后悔就把你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林徽亦。
“我发现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啊。”云沐鸿偏着头若有所思看着顾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若是换个人难免被云沐鸿的敏锐所惊到,但是顾隽却不会。他露出笑容,对着云沐鸿“呵呵”了一句。这一句何其的意味深长。
云沐鸿愣了一下,慢慢品出味道来:“……我仿佛觉得你是在嘲讽我,说我是个傻子。”
顾隽没说话。
林徽亦也“呵呵”一笑。
云沐鸿不善的看着林徽亦:“……你呵呵什么。”
林徽亦挑起一个笑容,道:“说你是个傻子啊。”
此话一出还能忍?必须是不能啊。他也就把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疑惑抛去,同林徽亦互怼起来:“你再说一句我绝对不打死你……”
然后他们两个就吵嚷起来了。
顾隽:……两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昨天忘记谢谢地雷啦,今天补上2333333
谢谢嘉鱼的地雷。
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假的快穿,我感觉我会写成大长篇,害怕.j
感觉我一个世界就可以单开一本书,这框架完全支撑得起orz
第4章 公子如玉满京华(4)
三个人一路到了梨园——京城最大的戏园子,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里听戏,或是请一班子人马去府上表演。
顾隽对于戏曲兴趣不大,但是耐不住被洗过脑啊。虽然当时好险没忍过去,差点拿剑一剑砍死丞相。
“今个儿是什么曲目?”云沐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纸扇,摇了摇,并没有正眼看眼前戏班子的副班主。莫说是副班主,正班主也是得不到一个正眼的。虽说梨园极大,与许多达官贵人之家都有些许牵扯,但是实际上在他们眼里,仍旧不过是下三流取乐的存在。
“今个儿有新曲出来……”果然,那副班主还是恭恭敬敬的点头哈腰介绍。
林徽亦听着无趣:“就说梨园那当红的南枕何时出现,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顾隽却突然开口:“将军令,是说什么?”
这正是方时那副班主很郑重提过几句的曲目。
林徽亦就嚷嚷道:“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将军——”说到这,他突然被云沐鸿一肘子打了下。他不耐烦想要对云沐鸿说什么,却见云沐鸿使劲对他使眼色,眼神瞥过顾隽示意,他愣了愣,突然恍悟过来,立马就改了口:“那肯定是很好看的,征战沙场,男儿烈事,且去!”
纨绔必备准则是看人脸色——然后在对方生气时更加火上浇油,最后闹大事情,你丫去找我爹呀!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了。然而对于内部人员,他们还是相当人道的。我们可以将其归之于……他们不是一般的纨绔。
“将军令……”这名字意外熟悉。
他还犹记得,十八岁那年,他一步一步肃清着朝中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朝中反扑,他落到了一个极为尴尬,仿似难以翻身的地步。屋漏偏逢雨,彼时边关告急,顾隽这才发现,朝中真正能够堪此重任,击退敌军的,根本没有。他当时在极度艰险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御驾亲征。
当日,一个未名人送上了一首曲子……沙场激烈,万仞兵戈,好像都在其中,更兼有一种囊括四海的豪气。
他将这曲子初时命作了《帝王令》。后战场上,他恍然觉得熟悉,也好像明白那不知名的人送上此曲的意思。后下了战场,他将此曲更名为《将军令》,自此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为帝为将的尺度,都在他心中。
那副班主似乎是误会了顾隽的意思,忙解释道:“《将军令》说的是某朝一段旧事。”
这个“某朝”自然是为了避讳,某朝正是前朝。虽然前朝已经过去百年,但是该忌讳的还是得忌讳。
顾隽点点头,林徽亦却有点不满道:“你就不能仔细说几句?怎么?看不起爷几个?”
云沐鸿也皱起眉头看着副班主,表情很是有几分不善。
副班主虽然当时汗就下来了,但在京城这个地界,也算见多识广,所以他很快补救道:“因着戏曲自然自己看是最有趣儿的,小人嘴钝,怕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反坏了客人兴致,因此才没有细说。若是几位需要细说,小人这就去找个会说的小子过来。”
林徽亦就扬高了眉头:“怎么?还不能让你屈尊纡贵说解说解?可是金贵了?看不起爷?”他语气嘲讽句句戳心,深得“鸡蛋里挑骨头”的真传。
云沐鸿也挑起眉头,语气相当刻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在爷几个面前摆架子?”
那副班主欲哭无泪,又怕辩解反更惹了他们厌恶,正是无比惶然。
“你先退下吧!”顾隽看也不看那副班主,突然出口道。那一句话,竟莫名说出一种皇恩浩荡之感。
那副班主本就被两个说得差点跪倒求饶,听了这话如蒙大赦一样,满头大汗急匆匆就走了。
云沐鸿看着副班主背影嗤笑了一声,林徽亦虽然方才说话一分都不留情,实际上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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