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没说话,嘴角微微勾起,满意的笑了。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卫戍郑重道。
“自然……”
“晚上来我房里,”卫戍忸怩,小声道。
“不气了?”朱睿卿问。
卫戍埋首在他的怀里,闷闷的道:“气,但是想想你是孝文帝,气不起来,恨不得与你欢好一番,战上个八百回合,感受一下与孝文帝近距离接触之感。”
朱睿卿:“……”
早知道道破身份能获得如此殊荣,他还藏着掖着干什么,早点说出来,换换福利!
……
咬了一番耳朵,道明一切。
老太太得知卫戍的腿脚被治好后,乐得嘴合不拢,一边捻佛珠双手合十的祷告道:“感谢佛珠保佑,感谢菩萨保佑”,把天上的神明感谢了一通,一边关怀备至的询问卫戍:“感觉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不习惯?多走走就会习惯。”
镇国公卫朗听到卫戍的腿脚被神医治好了,来看过卫戍一回,站在房门外,看着房里一堆亲人、二房的三房的全来了,还有丫鬟婆子,挤得水泄不通,隔着门扉看了一眼,便走了。
卫恒在人群里看着大家恭喜卫戍身子安康一事儿,随着众人道喜,倒是没说些刺人的话,他破天荒的没多看守在床边的朱睿卿一眼,卫戍心中甚至安慰,自己的媳妇没被人窥伺,心甚安。
老太太让丫鬟们好生照顾卫戍,又吩咐厨房炖一些好东西来补一补卫戍的身体。
卫戍的身子大好,过些时日去东宫当差,等差事稳固后,名声正回来,把卫家嫡次子的名声给宣扬出去,不多时,便能议一门好的亲事。
卫老太太把一切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心中别提多美了!
等闲杂人等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卫戍了,老太太把这意思传达给卫戍,卫戍闻言,心中为难。
夜里,两人折腾时,卫戍把这意思传达给了朱睿卿。
芙蓉帐暖,青纱飘荡。
卫戍被抵着只能双手撑着床脚的床栏,床榻咯吱咯吱的作响,一抹美好的弧度打在芙蓉帐上,惹人望之面红耳热。
朱睿卿停下激烈的动作,大手肆意胡作非为,呼出的热气洒在卫戍耳旁,道:“老夫人让你娶妻?那郎君看中哪家的小娘?”
卫戍被拿捏软肋处,连连惊呼,喘着粗气,道:“尚未……尚未看中……”
忽然,鼻头一热,卫戍低下头,看见点点猩红淌在手背上,温热的,滚烫的鲜血一滴滴掉落,他推了推朱睿卿。
“怎么了”
卫戍蹙眉,不敢置信的说道:“流鼻血了。”
手忙脚乱,朱睿卿递给他手帕,让他擦拭鼻血,自个儿匆忙中穿了衣裳,到门口唤来丫鬟打水,他站在门口等水,少倾,丫鬟端着水来了,朱睿卿从丫鬟手中接过水,关了房门,把帕子沁入凉水中,泡了泡,绞干,擦了一圈卫戍苍白的小脸,给他散散热。
卫戍的脸依旧是苍白的,只是耳根红得不正常。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朱睿卿一边伺候卫戍,一边担忧的询问。
“许是今日儿吃多了进补的药膳,”卫戍蹙着眉,想着缘由。
“老太太也真是……”朱睿卿叹了叹,问:“好点儿没?”
卫戍挪开堵住鼻端的帕子,殷红的血又从鼻腔淌出,他立马摁住,摇了摇头,闷闷的说:“上火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卫戍止住了鼻血,朱睿卿累了,两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
翌日,丫鬟们收拾朱睿卿的贴身衣物时,不免看见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贴心的丫鬟为其备好了葵水专用的月事带和红糖姜茶。
朱睿卿奇怪,怎么今日儿贴身伺候的丫头总让他喝温热的红糖姜茶,一连喝了三日,他受不了了,招来伺候的月琴,问:“怎么这几日屋里总是温着姜茶,连着灶子上都炖着红枣枸杞鹌鹑汤?”
月琴捂着嘴,笑后,温温柔柔的说道:“娘子忘记了?这几r,i你的葵水来了,女人家在这几日里要好生对待,免得落下病根。”
朱睿卿:“……”
要是让他用一个字形容此刻的心情,那一定是“囧”!
僵硬的笑了几声,朱睿卿干巴巴的说道:“是吗?”
这几日,卫戍的腿脚毛病好了,老太太人逢喜事j-i,ng神爽,逢人便道此事,没过半日,京都上下的权贵世家们大多数都知道卫家的六郎君腿脚毛病好了,少不得要补一个宴席来花功夫向着世家们介绍一番卫戍,老太太才能满意。
卫戍的腿脚好了一事儿,传到大长公主那儿去,少不得又是一顿惊疑不定与怒意交加。
长公主在公主府摔了不少物品都没能消气,连小白脸面首都没能逗得她开心,她发作完后,连忙吩咐御厨备好镇国公喜欢吃的菜品,派人去邀卫朗前来公主府,叙旧一番,至于关上门来,说些什么话语,大抵只有长公主和卫朗才能知道了,难免的又是一阵枕头风吹过。
作者有话要说: 隔日更新~再次强调哈,然后会努力在九点这个时间段更新~
想写综英美(主攻视角)、最近还迷了邪教,倚天里的灭绝小甜甜x杨左使,想写!!!
痛哭流涕!!!qaq想变打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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