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不要任性了,你乖,放哥哥带你回家了,你想不想吃……」哄骗著男孩的陌生男人也是一脸头痛,明明该是乖乖和自己上车的弟弟,却突然变得不乖了。
「不要不要不要,放哥哥,我要娃娃啦!你帮我带他一起回家好不好?」汪汪泪眼瞬间转移了目标,试图让男人也成了诱拐犯。
「我……」指著自己,路放开始後悔自己的艰辛任务。
「请、请赶快走吧!」小小声的暗示著初次见面的男人,李夏炎也忍不住紧张的把儿子往後推啊推的,想把他藏起来。
「娃娃爸爸,不要抢走娃娃啦!」眼尖的发现了李夏炎的举动,路封宇似乎完全忘了,他口中的娃娃并没答应他要跟他走。
「路封宇。」由父亲身後探出头来,李默之皱著眉,看他满脸脏污的想凑近,眼微眯的瞪著。
「娃……」伸在半空的手就像是忘了放下。
「闭嘴!路封宇,你忘记你答应我什麽了吗?」撇著唇,他惜字如金的说著,让上头的两个大人一头雾水。
「……嗯,没忘……」抽抽噎噎的扁著嘴,他点头。
「那就上车!」严厉的说道,立刻让路放和李夏炎瞪大了眼,为这六岁小孩的气势受惊。
「好、好啦!那娃娃你也要记得哦!一定要来看我哦!」不放心的提醒著,看来,这就是他们的约定了。
「好。」点头,垂眸,说归说,但他们又没有白纸黑字签了名,不算。
「那……娃娃、娃娃爸爸,再见。」牵著哥哥的手,路封宇开始了三步一回头,直到终於坐上了车、扬常而去,又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
望著不见车影的道路,李夏炎才转头,笑著说道:「默之,没想到才一个星期,你们感情就那麽好呐?」那笑,似是没有烦恼,不像恍神了七天的男人该有的神情。
望著父亲近一分钟,他才低头,「嗯。」没说出口的是,原来父亲也还知道时间的流逝啊!严重的失神加上神游,看了他一个礼拜以来的出错接近上千件,李默之还以为要更久才能让他回神。
「走吧!我们进去了。」步入前厅,微暗的视线下,他对上了另一道锐利眼光,随即呆住了步伐,动也不动的瞪著对方。
「夜,我们下来做什麽?」男人身旁,还站著另一个瘦长的身影,看著他扯著南宫仲夜的上衣,一边拥著男人,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丝毫不因有人观看而有所退怯。
「没什麽,只是和路放打个招呼,既然走了,就算了。」虽是回著叶葛非的问题,然而他的眼却一直盯著李夏炎,没有半点松懈,目光彷佛饥饿了几个世纪的野兽,让他整个背脊冒著冷汗。
「上去吧!」最後,南宫仲夜率先收回了目光,转身上楼,而他身旁的叶葛非,也快速的跟了上去,只是,一直瞪著李夏炎,像是在威吓什麽般。
「爸爸?」不会又开始神游了吧?
「没、没事,默之,我们进去吧!」微微垂下视线,他对著儿子笑了笑,一边走回柜台。
一个星期啦?其实,对於时间的轨道,他没有很深的概念,顶多就像具机械似的准备著每天的工作,起床、煮饭、送儿子上学、不,儿子也开始放暑假了吧?所以,他只需要每天像个游魂般的做好煮饭、打扫的工作即可,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得特别快,让他毫无半点记忆,就连半夜惊醒也会忘了自己做了什麽样的梦。
夜晚……这麽说,离那天之後,也有一段时间了呢!从他说恨,而南宫仲夜做了宣誓後离开,这段时间里,虽然他遵守了诺言没有锁门,然而那个说自己不会放弃的男人,却从此没有找上门;他应该觉得庆幸的,能够有安稳的睡眠、不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应该睡得更甜才对,然而偶尔回神时,他总是能见到另一双眼在某处盯著自己,那眼神,灼热、专注,像是眼中只有自己一般,就连在半夜,还会莫名的想起那双眼而无法入睡,睡贯了的单人床上,竟然会觉得有些发冷。
有什麽改变了,在他的内心深处,而他却无法确定那些改变,是否是真的。
这晚,又是一次失眠,由床上坐起时,李夏炎望著沉寂的门口,有些迟疑的下了床,走出房间。
接近属於南宫仲夜的房门之前,他还在说服自己,只是想知道那个男人睡了没,并不是想要什麽,也不是想确定什麽。
於是,站定在门板前,他默默的盯著,熟悉的门板、寂静的黑夜,除了海浪声外,还有一丝细微的呻吟、低吼,非常的耳熟,更让他知道,房里的男人们,正在做某些事,一些该让他厌恶著逃离的事情。
「夜……」穿透了门板,那隐隐的尖喊,告示著里头的人物,绝无误会的可能。
「闭嘴!」低斥著,男人隐含yù_wàng与怒气的低沉嗓音,似是极度不耐般。
够了,不必再听下去了,谜题解开,他不需、不用再为男人浑身的阴郁、孤寂负责,更不需要再自以为是的认为该心怀歉疚。
快步的回房,途中,他有些想笑,曾带来困扰的隔音变成了应证结果的证据,曾让自己迷惑的男人,也确定了,那果然只是一时的错觉。
背过了那头的喘息,他逃回房里,更错过了未完的情事。
客房里,南宫仲夜的脸在黑暗中极为明显,他握著身下的男孩腰身,一边律动著。
「炎……」低叹著的字句,同时让承受激情的男孩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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