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日在这间教堂参加平安夜弥撒的教徒们,有幸见证了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的祝福仪式。
十字架下,接受祝福的,是一对及其亮眼的新人,年轻的男士身材高大,帅气挺拔,他的未婚妻楚楚纤纤,精致柔美,两人站在一起,登对极了。
更让人心底柔软的,是二人间流转的情意。在场不乏情绪敏感的人,眼中甚至泛起了感动的泪。
仪式结束,这对漂亮的新人更是给所有人分发了玫瑰。热烈火红的花朵芬芳馥郁,仿佛让这个冬夜也温暖了起来。
“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个白瓷人偶般精致的美丽姑娘,是这样解释的。
接过玫瑰的老妇人挽着老伴,对他们两人笑道,“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收到玫瑰啦!早上是他——今天是我们的金婚纪念日。”
看着这对年轻人,她仿佛看到了半个世纪前的自己。
她嗅着玫瑰,含笑的目光投向老伴。纵然时光流逝,不变的爱意,让他们坚守在彼此的身旁。
……
回到周宅时,夜已经深了。
卫修心情依然激荡着,一进门,便把梅衫衫抵在墙上,急切的热吻落下,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一般,热烈地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卷起她的香舌,深深攫取她的甘美。
急促起来的呼吸交织,梅衫衫给他同样热情的回应。
毛衣、衬衫、裤子……衣衫一件件被胡乱地丢在地上,卫修将她抱了起来,抵住她的腿心。
“衫衫,衫衫……”他吮着她柔嫩的颈侧,一挺身,长驱直入。
梅衫衫咬住他的肩,强忍下几乎要逸出的呻|吟。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她紧紧攀附着他,在他猛烈的冲击中,她只能夹紧他的腰,承接他的占有。
她紧|窒的收缩令他更加兴奋,而她又对他如此纵容——他的渴望、他的热情、他纵情之下的一丝粗暴,她全盘接受;而她的湿润、她动听的吟哦,更让他血脉偾张。
被yù_wàng侵染的眸色,深沉得令人心悸,卫修如同出了笼的猛兽一般,不知疲倦地征伐。
最后一下剧烈地颤动后,他终于放下她,又眼疾手快地捞起她软倒的娇躯,拉着她的左手,亲吻无名指。
梅衫衫合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感到腿间有黏滞的液体缓缓流下,她猛地睁开眼睛,“你……!”
卫修一低头,瞬时懊恼,“抱歉,我太冲动,居然忘了……”
往常他都是认真做好措施的,可今天他太开心,一时忘了形……他有些慌,“宝贝怎么办?就一次,应该不会……吧?”
梅衫衫咬着唇,在吃药与不吃药之间,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一咬牙,“应该不会……吧。”
她打了个冷战,卫修立刻抱起她,扯了条毯子将她包住,向浴室走去。
梅衫衫过于疲累,洗澡洗到一半,就睡着了,因而她不知道,卫修担忧地抚着她的小腹,大半夜都没合眼。
……
次日,早餐桌上,梅衫衫无名指上那颗鸽子蛋蓝钻,闪瞎了众人的眼。
而卫修眼底的阴影,又招来了无数道打趣的目光——年轻小情侣,真是不知道节制啊!
“我跑遍了南非,才找到一颗够大够完美的!”向宇表功,一脸的与有荣焉,“瞧瞧!三哥求婚成功,都得归功于我的不辞辛劳啊!”
蓝钻罕见,只有澳洲和非洲有出产,纯净通透的更是稀少。他被委以这样的重任,在南非见了不少珠宝商人,才终于寻到了一颗让卫修满意的。当然后来他在那边玩的乐不思蜀……咳,那只是附带福利!
卫修把玩着梅衫衫的手指,懒得计较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
向宓坐在长桌的另一端,讨喜的苹果脸依然带笑,只是脸色微微发白,目光扫过那枚十分显眼的戒指时,晦暗了一瞬。
众人接着问起婚期,卫修答道,“三月三号。”
梅衫衫睨他。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她怎么不知道?
转念一想,恍悟——三月三号,33。
她唇角轻扬,没有反驳。
卫修大喜。
三月三号,还远算不上春天,更与暖和不沾边。可他等不及了——就连到三月三号的两个月,他都不想等,更遑论真的等到四五月份?
她默认,那么这个日子就可以定下来了。
梅衫衫看得出来,周家对小辈没有诸多约束,婚期也是任由他们自行决定的,长辈们问起,不过是想提前预留好时间。
汤梓昊扁着嘴,幽怨的眼神投向姐姐。
对前一个姐夫,他是没有多少感觉的,主要是姐姐从来不提起他,就跟没这人一样。在听说前姐夫的fēng_liú韵事后,他还冲动地去揍了他好几拳,得知他们离婚的消息,他就差没送前姐夫一组饯别混合拳了。
现在这个小姐夫……汤梓昊深刻地感觉到,姐姐是真的被抢走了。
“姐姐有了新弟弟,就不要我了,我好可怜……嗷!”他捂着头,“小姐夫,当着我姐姐的面,你也敢欺负我?!”
卫修轻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这么想要新弟弟,让你爸妈努力去!”
梅衫衫扶额叹气,众人忍俊不禁。
接着又说起格拉夫顿伯爵夫妇。
dna鉴定结果还没出来,目前还不能百分百认定梅衫衫就是伯爵夫人的侄女。但无论如何,有这份缘分,梅衫衫都打算每日去探望安娜。
这缘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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