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一早做好了硬上一次恶心死刘哲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动情地比他激烈百倍,让他瞬间就在风花雪月里迷失了坚定地革命意志。刘哲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带润滑来了吗?杨万千被情事刺激的说不出话,心想我杨万千死也猜不到能跟你刘哲进行到用润滑的地步,本来能让你摸摸就已经开心的起飞了好吗。
他委屈地红了眼睛,在凑活着用别的润滑的冲撞中战栗地抱紧了刘哲。
而刘哲,一个空窗期了n多年的老爷们儿,一个曾一度以为自己萎了的老爷们儿,在证实了自己没有萎的这个春宵里,简直近乎野兽。
他乱七八糟地吻着杨万千,心里想,卧槽,我把我爱豆睡了。
去他妈啥玩意儿应激反应,他现在所有的反射弧都集中在与杨万千接触的皮肤上,除了疯狂的索求,什么都顾不得。
“我……开始总想着……你能不能潜我。”杨万千在这种不切实际的快乐中,终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刘哲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又狠狠刺了几下,才问他:“有谁潜过你吗?”
“刘总……你要死啊……唔……”
靠,要是有谁潜过我,老子早就飞黄腾达迎战奥斯卡出任一线小生了好吗。杨万千狠狠在刘哲肩上咬了两口,心想,就算刘哲现在忽然停下来说不行他还是受不了不能再接着做下去了,杨万千都能把他摁在床头上说你丫敢。
“万千……杨万千,叫我的名字。”
杨万千被顶得意乱神迷,在泪眼朦胧里叫了声:“……刘哲!”
杨万千睡得并不安稳,他翻来覆去的最后在凌晨两点还是醒了。
醒过来的时候旁边没躺着人。
他一瞬间有点儿慌,还没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就被一只带着寒气的手给塞回了被窝里。
杨万千一看,刘哲穿着大衣围巾坐在床头,俨然一副刚出门回来的样子。
刘哲问:“怎么醒了?”
杨万千不愿意说,想了想又还是如实禀报了:“做梦总觉得是假的。本来我的打算是借着酒劲儿亲你一口就算的了,怎么还……你恢复的这么好吗?”
刘哲轻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杨万千的头发:“我不知道……我现在也都没反应过来。我的爱豆,你人格魅力太大了,别诱惑我啊,现在知道了?你亲一口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他又自己觉得开心,顺利的真的超乎他的想象。情事过后,他平静下来,倚在床边上看杨万千的脸,心里没任何波澜,就是满心的温柔溢在胸口,暖洋洋的不像话。他问杨万千:“难受吗?疼不疼?”
杨万千这时候困劲儿又上来了,嘟囔着说:“我又没病,不是该我问你难受不难受吗?”
刘哲又笑了笑,起身去换衣服,准备接着睡。
杨万千问:“你刚才出门了?大半夜的去哪儿?”
刘哲躺到他边上,犹豫自己身上凉,没敢躺的太近:“嗯……买东西。”
“半夜买什么?”
“润滑。”
杨万千本来都快睡了,一听这话腾地翻身过去看刘哲。刘哲却闭上了眼睛,笑着说:“你再不睡现在就用。”
距离新年还有短短几天。街上热热闹闹已经红红火火带上年味。雪纷纷扬扬下了几天,赶在春运的关头来了个大雪封路。人不留人天留人,刘哲和杨万千不得已困守京城,多了几个天地颠倒的休假日夜。刘哲那瓶大半夜跑出去买的润滑的确排上了用场。
他们的年货堆在一辆不惹眼的吉普车里。车主人春宵苦短日高起,早就不再早朝。他俩挑了个没事儿的下午跑到电影院重新把那部电影看了一遍,李明天带着夏天的热血气息,送给他们一次相当戏剧的相遇。
足够铭记一生。
到最后由于沉迷风月,两个人开车回老家的计划足足推迟了五天。到年三十的炮仗炸飞了天,大明星和大总裁才颠巴颠巴地,荣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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