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果然,陆言泽沉默了一会儿后,便看了眼陆言蹊,最后点了点头,同意了陆言蹊的提议。
虽然现在进城半夜出城会辛苦一点,但不得不说,陆言泽的确有点想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陆言蹊听到这话,没再说什么,转身向京城走去,离京城越近,陆言蹊满身的热血就越压抑不住,对安景行的思念,也就越盛。
*
西元,皇宫——
“看着我做什么?”这已经不是颜子玉第一次看安景行了,反复几次之后,安景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我只是在好奇,”颜子玉看着安景行,眼中有些惊讶,“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
别说是谢峰,就是他,当初听见安景行的话,也被吓了一跳,休夫,什么样的魄力才能让安景行说出这样的话?
即使是过去了两个月,颜子玉也时不时能够想到当初谢峰等人的表情,不得不说,颜子玉心中爽的很。
这三年,颜子玉没少被谢峰刁难,但每次颜子玉都不能说什么,因为谢峰资格老,而且说出来的话虽然扎人却也有几分道理,现在谢峰吃瘪,颜子玉自然高兴。
“用脑子想。”安景行瞥了颜子玉一眼,眼中满是嫌弃。
最开始谢峰提议废后的时候,他就找颜子玉等人来商议对策了,结果一个个都不能拿出可行的对策出来,反而是自己要废后的谣言甚嚣尘上。
最后还是自己灵光一闪,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只要想到现在谢峰看见自己一脸便秘的样子,安景行就有些暗爽,同时也终于明白,言蹊为什么那么喜欢坑人了。
那种“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实在是深得他心。
自从自己言明将权利交给言蹊之后,那些一个个为了言蹊痛心疾首,大呼可惜的官员们,都闭了嘴,没了每日让自己选秀的奏章,安景行也清闲的很。
颜子玉看着安景行嫌弃满满的眼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既然他自己能想出对策,那一开始将他们抓过来讨论了三天三夜是怎么回事?
“皇后还没回来么?”气急攻心之下,颜子玉恶向胆边生,立马开始戳安景行的痛脚。
果然,安景行听到颜子玉这话之后,脸上得瑟的表情僵住了,看着颜子玉,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不过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寒光。
颜子玉这个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安景行的眼神,只看到了安景行的表情,对安景行笑了笑:“我记的皇后两个月前就班师回朝了吧?现在还没回来,不会是……”
说着,颜子玉上下打量了一眼安景行,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两个月前就班师回朝了,若是行程快一些,现在应该已经到京城了,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皇后,离京城估计还有好长一截,否则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颜卿的事都做完了么?”安景行看着颜子玉嘚瑟的样子,捏了捏手中的奏折,他怎么觉得有些手痒呢?
言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京,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暗月就在言蹊身边,对于言蹊的一举一动他都知情,所以现在颜子玉,的确戳到了安景行的痛处。
“做完了。”颜子玉说着,将桌上的奏折一推,三年过去了,颜子玉也学会了“偷懒”,新晋的官员不少人都得用,颜子玉也不用像以前一样事事亲力亲为,自然就清闲了不少。
“既然颜卿都做完了,那今年的春闱与殿试,就由颜卿‘亲自’负责吧。”安景行说完,将手中的两本奏折放在了颜子玉面前,最后拍了拍颜子玉的肩膀,走出了御书房。
颜子玉听到这话,愣了愣,看着桌上的两本奏折,欲哭无泪。
乐极生悲,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叫乐极生悲!他怎么就忘了,安景行的性格?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儒雅、云淡风轻,装的人五人六的,但却很是记仇,刚刚自己居然不怕死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撩拨他!
想着刚刚安景行着重咬的“亲自”二字,颜子玉就恨不得倒回去捂住自个儿的嘴,让你乱说话!
但是现在,时光倒流是不可能的了,颜子玉也只能哭丧着一张脸,打开面前的奏折,开始写着春闱的安排。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颜子玉边写边想,最开始自己明明是想考上状元之后找个机会就学云逸然一样隐退的,现在却变成了累死累活为朝廷卖命?
不,不对,想着现在除了一个官职,其它都和自己差不多的云逸然,颜子玉抖了抖,云逸然也不好过了,算了,现在这样挺好的,至少自己还是西元最年轻的大学士不是?
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而走出宫殿的安景行依旧冷着一张脸,虽然按照暗月现在的传信来看,言蹊这一个多月都在专心赶路,但上个月言蹊玩儿地太过了,以至于现在还没能赶回来。
想着暗月的传信,安景行就咬了咬牙,等言蹊回来了,看他不好好将这笔债讨回来!
就在安景行暗自咬牙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从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
“景行。”
安景行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僵了僵,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这个声音,这个,这个称呼,除了言蹊,不会有其他人。
但是按照暗月的传信,言蹊应该还有几日……
“景行!”就在安景行纠结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背上一重,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重量,而刚刚似乎远在天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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