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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算我不对,但是你爸和你弟弟欠我的钱?”
“谁欠你的你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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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大爷的,耍老子是不是?你一个开民宿的大老板,老爹老弟在外面欠钱不还,说出去好听?做生意的人最讲究的就是声誉,用不用我帮你宣传一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家人欠债不还,你在一旁不但不帮忙还说风凉话?”
“豹....嗯,豹哥是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赵二棍是我血缘上的父亲,那个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的家伙也是我父亲的儿子,但他们不是我的亲人。我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命大,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和那一家人半点情份都没有。您要是想说什么,那就说去吧,做生意名声是很重要,但我家民宿立足的根本是技术、服务和独一无二的资源。客人来我这里是缘分,不来那就是没缘分,对此我绝不强求,我的钱宁可撒到大风里面随风而去,也不会为那一家人花上一分,这就是我的态度。”
“你真不管他们两个的生死?怎么说也是你爸和你弟。”
宝大厨听到这句话嗤笑了一下说道:“弟弟?呵呵?父亲?也对,不管怎么说他都和我妈一起给了我生命。这样吧,他管生我管死,他只要敢死我就敢埋,烧成灰之后会找块地方给他埋了的,这下你总该放心了。”
豹哥闻言青筋爆凸,心说我放心什么,我要的是欠款,谁管那两个孙子是死是活,死了之后有没有人埋?
就在他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宝焵却提前开口道:“事情就是这样,不用再为他们来找我,您的电话号码会被我屏蔽,对此我很抱歉,但我实在是不想听到任何有关那一家人的消息。”
话说道这里那边就挂断了,豹哥在打过去的时候,只听到一串的忙音,看来对方真的是说到做到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屏蔽了。
“卧槽、卧槽、卧槽。”
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的豹哥连连爆着粗口,泄愤似的抬起脚对着赵二棍就是一连串的无影脚。
赵二棍拼命的躲,中途还试图躲到儿子的身后,连带着赵顺一起也跟着挨了一记窝心脚。
连踹了好几脚后,豹哥才觉得因为那通电话而窝在心中的郁闷发泄了出来,他用手指着赵二棍说道:“你这个孙子是真不会做人,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盼着你早点死。”
他身边的小弟见状凑过来问道:“豹哥?怎么办?还要不要换个号码在打过去?”
“打什么?对方摆明了不想管更不会管,换多少电话号码都是没用的。”
“那咋办?借出去的钱咋往回要?一百多万呐豹哥,他们的家我们去过了,早餐店里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那个穷乡僻壤的家,就是两间小土房,家徒四壁啥也没有,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实在是炸不出什么油水了,要不真给器官那边送过去?”
豹哥闻言轻蔑的看了看赵氏父子说道:“就这俩货,摘干净的也不够还钱的。把他们送到老窝子那边去,新找到的煤窑需要干活的工人,让他们做活还债。吆,怎么尿裤子了?别怕,豹哥我也是讲理的,你们干活我们给计算工资,还管吃管住。连本带利你们十年还完就干十年,二十年还完就干二十年,五十年还完就干五十年,我不嫌时间长。”
原本就尿了裤子的赵二棍听到这些话更是哆嗦,他不是儿子那种初入社会的小青年,多年的底层生涯让他知道什么是黑煤窑。
那些没有任何登记和保障的黑煤窑根本就不关心干活工人的生死,人到了那边就和畜生没有任何的区别。
赵二棍一点都不想落到那种下场,被豹哥的小弟托起来走的时候他鬼哭狼嚎的说道:“豹哥,别把我送到黑煤窑去,挖煤能赚几个钱,我会手艺我菜做的特别好吃,我到饭店打工一个月工资五、六千是最少的,地方好月入上万也没问题。您放我出去打工,我一定会还您钱的,我保证。”
走在前面的豹哥听到这句话回身看了一眼,他毕竟是放贷的人,最重视的是往回要钱而不是要别人的命,如果赵二棍说的是真的,他有手艺能赚钱,那自然是最好的,他们最喜欢这种人了,黏上之后就敲骨吸髓,简直舒服极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敢骗您,你去打听打听,我是宝家羊肉馆的正经传人,当初在省城开过大饭店的人,当年生意火爆的时候饭店里面可是一位难求。”
豹哥的小弟里面有一位碎嘴子,家族遗传八卦属性,他听了赵二棍的这些话之后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说道:“豹哥,我隐约听老家那边说过,说是二十几年前市里是有这么一家羊肉馆的,老板手艺非常好,在省里都是赫赫有名。”
“哦,那后来为什么不继续开了?”
“听说是出了一些家务事,老板的上门女婿搞小三,叫老板给驱逐出门,不过闹过之后老板女儿和老伴的身体就都不行了,为了照顾家人那个老板就关了店铺回老家去了。”
凤凰城是一座不是很大的城市,大家的生活都是圈子套着圈子,基本上街头巷尾有什么事情三两天差不多大家也就都知道了。
“嘿,赵二棍,你不会就是那个被人赶出门的上门女婿吧,那宝老板就是宝家羊肉馆的后人?难怪人家不管你生死,该。”
不过这么一说也就印证了赵二棍刚才的话是真的,这样的话正好他手底下开了一家饭店,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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