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老实承认:“好吧,是有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许延泽有些不满,说:“我可是每晚都想着你入眠,尤其是你在我身下时的样子,特别……”
“你还有完没完?赶紧滚去洗澡!”向寒一脚将他踹开,气的面色通红。
不过闹归闹,许延泽非要他帮忙洗头时,向寒还是答应了。只是他技术不行,差点把水灌进耳朵里。
许延泽当即从浴桶中站起,歪着脑袋边拍边说:“快拿布巾来。”
向寒傻站在他面前,看见某个可恨的家伙随动作乱晃后,脸上不由一阵灼烧,忙转身拿过布巾,背对着递过去。
许延泽抓了两遍没抓到,便问:“在哪呢?”
“这儿。”向寒抖了抖手,声音有些闷。
许延泽这才看见,接过后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自己洗吧。”递完布巾后,向寒转身就走。
许延泽见他两只耳朵通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瞬间了然。
到了晚上,主帐中传出一阵悉索声。
许延泽压着向寒,将他的手按在身下,喘息道:“白天不是还挺想它,怎么见面又羞涩了?来,打个招呼。”
“谁想了?”向寒面色潮红,手被迫按上后,忽然用力捏了一下。
许延泽顿时‘嘶’了一声,差点交待出去,趴在向寒耳边嘀咕:“轻点,要真捏出个好歹,嘶……”
很快,悉索声又想起,喘息声也重了起来。直到两人都发出闷哼,帐内才渐渐平静。
但没多久,许延泽又动了起来,向寒推拒道:“这是帐中,会被听见……”
“乖,你忍着点,要不咬我也行……嘶,咱商量一下,还是咬被角吧。”
第二天,向寒扶着腰回金州。许延泽处理完军中要事,忙追过去。
回到金府,两人还没惬意几天,张勇就来拜访,提议将薛庆林留在金乌的四万边军瓜分了。
许延泽欣然赞同,但怎么分是个问题。张勇自觉势不如人,主动说:“先仅老弟挑,给我留点就成。”
“这可不行,此回征战,大哥也损失不少,还是一半一半吧。”许延泽拒绝道,反正兵器粮草他都不缺,就是再给张勇两万人,他也不怕什么。
张勇闻言喜出望外,忙说:“兄弟,你果然大气,跟薛庆林不一样。”
说完又搓着手道:“那……为兄就不客气了?你也知道,我那三万人折的只剩一半……”
“当然,大哥先挑就是,剩下的我直接拉去驻地。”
“哎,那哪成,还是要老弟你先挑。”
两人商量完后,都很满意。张勇觉得自己占便宜了,这严小兄弟是个实在人啊。
许延泽觉得那两万人原本就不是他的,借花献佛,让张勇从此死心塌地的跟他,很值。毕竟金乌以后就是他的天下了,他可不想跟薛庆林一样,闹个将帅不和。
两人将金乌的边军重新整顿后,圣旨很快也到金府,大致说许延泽平乱有功,擢其兼任金乌、朔丰两镇节度使,讨伐逆贼薛庆林。
“薛庆林这就成逆贼了?”接完旨后,向寒忍不住感叹。
“嗯。”许延泽点了点头,说:“说他与突厥勾结,叛上作乱。”
向寒展开圣旨又看了看,然后撇嘴:“封个节度使就完事了,什么都没给,还让你去打朔丰,这皇帝的算盘打的可真好。”
许延泽笑道:“没能一举除掉我和薛庆林,他怕是恨得咬牙切齿呢。”
向寒闻言,忽然想起原文中,皇帝后来一心想弄死许延泽,忙提醒:“我看京城那一家子都不是好人,你千万别上当,也别手软,该拿的好处一定要拿。”
许延泽没说话,只抱住他狠狠亲了一通。
接完旨后,许延泽并未如皇帝所愿,马上带着军队去打朔丰,而是继续练兵,偶尔跟张勇一起搞个演习。
直到皇帝催的紧了,他才派几支骑兵去朔丰绕一圈,撩完就回,皇帝和薛庆林都被气得不轻。
半年后,军队再次养的兵强马壮,粮草、武器充足时,许延泽终于整军出发。
薛庆林大概没有安全感,逃到朔丰后,开始拼命扩军,到处抓壮丁。半年不到,朔丰守军便从十万增至十五万。由于粮草远远不够养活这些士兵,他只能搜刮民脂民膏,弄的百姓怨声载道。
许延泽只带了八万精兵,金乌完全交由张勇防守。料到朔丰屯粮不多,拿下其中一座城后,许延泽开始只围不打。
薛庆林很快猜到他的打算,只好主动出击。但由于其中五万人是抓壮丁抓来的,战力受到影响,与许延泽打了几回合后,竟是输多赢少,士气不免受到影响。
薛庆林不敢再孤注一掷,干脆收兵耗了几日,待鼓足士气后再战。
但许延泽这边粮草充足、武器精良,士兵也都是精锐,几次便让薛庆林元气大伤。又围了半月之久,许延泽终于等不下去,下令道:“攻城吧。”
金二迟疑道:“城中估计已经弹尽粮绝,再等几日,他们不战自败。此时攻城,我们却要平白多受损失。”
“还是攻城吧。”许延泽叹道,若是再等几日,城中只怕要到易子而食的地步了。
金二虽不太理解,但还是服从命令。金大研究的攻城器械很快被搬来,双方再次激烈交战起来,从中午战至深夜,没有丝毫间隙。
金二忍不住骂道:“娘的,这薛庆林骨头还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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