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兰忒你终于回来了!”他惊喜道。
我下意识地跟随着对方的目光扭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外出归来的兽耳女从者。
“啊,欢迎回来。”我很自然地对对方笑了笑。
阿塔兰忒起先表情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她抖了抖脑袋上的兽耳,欲言又止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撇了撇嘴角,又快又轻地应了一句“我回来了”。
大卫在一旁扬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没有说话。
阿塔兰忒显然注意到了大卫的小动作,她僵直着尾巴用一个十分豪迈的姿势盘腿坐下,盯着一旁的约柜,沉默了几秒。
“所以说,”她生硬地开口道,“你们有讨论出些什么对策吗?”
“没……”没等我开口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大卫就抢先回答了阿塔兰忒的问话。
“有哦,”他的语气不知怎么有些雀跃,面上也带了些眉飞色舞的意味,“er持有吉尔伽美什王宝库的钥匙,我们把约柜往里面一放,就可以离开这座岛啦!”
“喂等等!”我一摆手阻止了阿塔兰忒即将出口的发言,“我可没答应过这种事情啊……”
“就是,这太乱来了!”阿塔兰忒接口道,“我当初好不容易掩护你从伊阿宋的追捕下逃走,你现在要离开这座岛出海的话……这不又落入对方的狩猎范围里了吗?”
“不不不。”大卫连声否认。
“我刚刚所说的话,关键在于‘把约柜放入王之财宝’,而不是‘我们要离开’。”他道,“除了吉尔伽美什本人之外,其他人想要开启巴比伦之门就只有靠那把王律键和英雄王的预先授权,所以把约柜藏在王之财宝里,这是最稳妥的方式了。”
“至于为什么要离开嘛……”大卫接着道,“er和他的从者走散了,这算不算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御主怎么会和他的从者走散?”阿塔兰忒显然有些惊讶,她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原来你是有的吗?”
“嗯,有一个。”我把手背上缺失了一条的令咒展示给她看,然后在对方怀疑的目光中解释道,“迦勒底的传送系统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我的落点和分开了,而且用令咒也无法召唤到对方……”
“也不知道是令咒本身的缘故,还是他在抵抗我的命令。”
我反转过手腕看了看自己的令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大卫伸手过来抚摸了几下我的头,力道正合适,他柔声安慰道:“这不是遇到我和阿塔兰忒了吗?英雄王那种人……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必须去做的事情,才会拒绝你的召唤的吧。”
我有些惊讶于对方熟练的安抚动作,结果他之后紧接着就来了一句:“怎么样,心情有好一点吗?以前放牧的小羊感到不安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给它们顺毛的。”
我:“……”
但或许真的像是大卫所说的那样,因为先前有过照顾羊群的经验,所以对于照顾人类也很在行。安慰人的本领暂且不提,至少他给我骨折处固定的夹板做的十分漂亮,也很牢固,按他的说法和估计,不出三天,我的骨折就会在自身异常强大的自愈能力下得到恢复。
“若是有内服的灵药加持,或许还能更加快一点。”大卫摸摸下巴审视了一会儿他的作品,满意地点头后,突然露出了一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
“对了,”他喜道,“你有王之财宝的使用权啊,英雄王的藏品中应该是有类似的药品的吧,毕竟那可是以收藏一切原典为概念的宝具啊。”
我当然知道吉尔伽美什的宝库里有没有那种超常规的灵药,也在临行前得到了可以使用王律键的授权,但是……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大卫王的话,突然发现我似乎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问题。
在大卫和阿塔兰忒一同外出准备离岛船只的时候,我守着约柜,开始回忆自己与这两名从者相遇的每一个细节。
“王律键是那么容易被认出来的东西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王律键作为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在没有真名识破一类的技能的加持下,几乎是无法被其他从者解析本质的。而且从先前阿塔兰忒的反应来看,她一直不知道我是与从者签订了契约的正式御主,那么和她在同一特异点被圣杯所召唤的大卫,又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手持的这枚异形钥匙是王律键,而我又与吉尔伽美什签订过主从的契约呢?
虽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跟着这两位弓兵一起行动绝对不会有问题,但我越是细想下去,越是觉得大卫这位英灵身上存在的疑点越多。
我从未召唤过从者,但为什么大卫却一直咬定他是我的?还有就是……在阿塔兰忒回来之前,大卫王那被打断的、欲言又止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照他的说法,如果我的魔术绝缘体质不是来自于自身血脉的变异或传承,而是来自于所谓的抑制力和灵魂质量的异变,那么我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些特异点……
难道说……我突然被我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造成我不能使用魔术体质的根本原因,会是因为我其实是一个带有上辈子记忆的穿越者吗?
因为带有记忆,所以被抑制力约束;因为来自相较于fate世界观设定更高次元的世界,所以灵魂质量重于普遍均数……
“啊,这个是……”
一边思考一遍启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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