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饭讨论了会正经问题,等吃完饭问题也讨论得差不多了,陶晚望向她的眼神十分崇拜,收拾东西的动作欢快又麻利,跟个小媳妇似的。
程鹤楼去工作室的露台上待了会,夜幕降临,秋天将近,晚上的空气蛮凉爽的。
陶晚跟在她身后,捏捏花逗逗草,仰着脸笑着说:“程导,你真好。”
程鹤楼忍不住笑:“哪里好了?”
“哪里都好。”陶晚凑过来,手指暗搓搓移啊移,终于移到了她手旁边,悄悄勾住。
软软的凉凉的,程鹤楼就着这姿势捏了捏。
陶晚仰头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
身上用的柑橘调的香水,嘴唇是橙味的唇膏。离得近了,酸酸甜甜,幽幽的味道沁人心脾。
程鹤楼弯了腰,眼神略过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尖,上翘的唇角,才发现这些日子不见,她是有些想念陶晚的。
她抬手捏了捏她有些婴儿肥的脸,问她:“要打报告吗?”
陶晚的脸瞬间红起来,亮晶晶的唇上下一碰,道:“报告,想上那个课。”
“哪个课?”
“那个。”
“上谁?”
想反抗又有些胆怯,咬了咬嘴唇,小狗被逗急了的模样。
程鹤楼笑着,陶晚扑了过来,踮脚一个大大的亲吻,印在她的唇上,在安静的夜里掷地有声。
深长的吻之后,陶晚的手蹭进了她的衣角,握在她的腰上,暖暖融融的。
“程老师,你课教了这么久了,学生我可以上手实践一下吗?”
程鹤楼笑:“你试试。”
“诶!”陶小狗啃在她的脖子上,下了狠劲,使劲嘬。
“你干吗?”这个位置要留痕明显了,她还得用衣服遮。
“老师,你不觉得刺激一点才带感吗?”
小狗同志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地位了。
那就用行动告诉她好了。
陶晚觉得她们仿佛回到了冰岛的酒店,在这之前,陶晚从未觉得程鹤楼是一个欲|望深重的人,她一直对自己的私欲十分节制,只在工作上消耗全部的精力。
冰岛之行让她看到了程大导演的另一面,她以为那是不多见的一面,只是异国他乡偶尔放纵。毕竟冰岛回来之后,程鹤楼从来没主动约过她。
今天她才知道,这大概是程鹤楼的常态。
对于自己的欲|望憋着就能憋很久,一旦打开就要精疲力竭完全满足。
陶晚是想带给程鹤楼不一样的感受的,不想让程鹤楼觉得,在这样愉悦的时刻,只有她是享受的。但她没实行几步,程鹤楼就迅速夺回了主动权。
一发不可收拾。
在被她弄得忍不住叫出声浑身颤抖的时候,陶晚抓着她的胳膊问她:“程导,你开心吗?”
程鹤楼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陶晚将已经快要化成水的身子往前拱了拱,让程鹤楼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就是这个时候,你开心吗?”
程鹤楼低头抱住了她,吻落在耳垂,声音含着笑意:“开心。”
陶晚便是越发地感觉到快乐了。
第二天早上陶晚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工作室门前的风铃叮铃一声,有人进来了。
陶晚急急忙忙漱完口,刚出卫生间,就撞上了正往里走的人,一个干瘦的小伙,眼镜镜片跟酒瓶底似的。
“啊……”小伙看到她愣了,然后转头往四周瞅了瞅,抬脚就又往门外走。
“你找谁?”陶晚赶紧问了一句。
“抱歉抱歉我走错了。”小伙扔下一句话,头都没回,出了门。
几秒钟以后,他又出现在了门口。
这次没有进门,呆愣愣地站着。
陶晚正要上前去询问,程鹤楼从休息室出来,搭了胳膊在她肩上,眼神还有些迷蒙,问她:“怎么了?”
陶晚指了指门外的人,程鹤楼眯眼看过去,小伙突然一拍大腿,推开了门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来。
“来这么早。”程鹤楼说。
“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小伙笑得开心,“没错嘛!”
“嗯。”程鹤楼哼了一声。
“我进去了。”小伙指了指剪辑室的门,开心地溜了进去。
“后期?”陶晚问。
“嗯。”程鹤楼伸了个懒腰,“要喝侧门那家的豆浆。”
“我正准备去买。”陶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有些尴尬,“他,那个,不会误会吧?”
“误会什么?”程鹤楼皱眉看着她。
陶晚指指自己再指指程鹤楼。
“你怕误会?”程鹤楼又问。
“我……也不是,”陶晚揪着衣摆,“就是觉得影响不太好。”
“哪里有误会。”程鹤楼一个手指点到了她肩上,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脖子,“这是事实。”
陶晚看到了程鹤楼脖子上自己种的草莓,脸有些热,提了包就走:“我去买早餐。”
陶晚早餐买了三份,想着万一刚才那小伙没吃,可以一起吃点。结果等她再上楼的时候,剪辑室里的一个小伙变成了三个小伙。
陶晚拎着早餐出现在门口,三个小伙都望了过来,眼神好奇隐隐透着兴奋。
这就很尴尬了。
三个小伙都是粗糙豪放的直男形象,六个黑眼圈齐齐望着陶晚,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的后果。
陶晚想到程鹤楼的工作作风,深深为小伙们感到心疼,于是扬了扬手上的袋子:“吃早餐了吗?”
摇头的摇头,点头的点头。可怜见儿的。
陶晚把东西提进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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