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纪母的手机,就这么开机?看他一点不避讳的玩着自己的手机,纪母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纪泽用自己手机发着短信,还时不时响起几声接受短信的提示音。
“你...在给谁发短信?”
两个手机都被翻了出来,不知是不是巧合,纪泽手中把玩的恰好是那个她不经常用的。
抬眼看向不在光鲜的女人,也没想瞒她。
“你猜?”像是和朋友开玩笑一般,只不过纪母可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看女人没反应,他自言自语着让人心悸的话:“姚义?有意思,没看出来,他还挺关心你的。”
女人涣散的瞳孔瞬间紧缩,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姚义?不对,不对的,不应该啊!
“很惊讶?我还知道哦~”
起身走到笼子边,看着这个好不容易搞到的巨大笼子,青年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扭曲:“大家很快就会得知你失踪的消息,猜猜看,下一个会是谁?”
也不管再次缩到角落处的女人,纪怪异的扭了扭脖子,眼中是□□裸的杀意。
“明明做了这么多亏心事,却一点也不害怕,该说他胆大还是坏呢?”
“别担心,他很快就会来陪你的~”
说完这句话后,纪便优哉游哉的离去,关上地下室大门,只留女人一人在这无穷的黑暗中受着煎熬。
看到纪泽离去,笼子中的女人表情一变,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把小刀,看着手中没被发现的武器,纪母眼中满是怨毒。
“他怎么会知道姚义的?难道...”
不会的,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就留不得他了。
本以为当年做的事已经同那个女人一起埋到了地下,却没想到,现在她儿子重新冒了出来,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纪母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惧怕纪泽,就算纪泽把她杀了,他也逃不了半点关系,如果拼上自己性命便把他纪泽拖下水,把纪家留给纪辰,那自己这条命也值了。
这两个人,一个都没有的省油的灯,不管是关人的,还是被关的,都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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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义不知最近怎么了,总是噩梦连篇,纪母的失踪让他很不安,虽然并不真正担心那个女人,但自己做过的事只有自己不会忘,就算表面在无畏,心底的想法只有自己知道。
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他不甘心,做了这么多却还是落得什么都没有的结果,凭什么那些人可以得到幸福?凭什么纪天启那种人可以拥有一切,而他却连唯一的朋友的失去了。
“就这么讨厌我吗?”
漆黑的夜里,姚义独坐窗边,看着电话里的号码,他不恨他,就是一下发现自己被落的太远了,不甘心而已。
他对不起他,当年利用王医生对他的信任,从实验室中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差点害他再也进不了实验室,最后还是教授把他保了下来。
医学生涯对王医生来说有多珍贵姚义不是不知道,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这么做了,后悔吗?不后悔...不会后悔的。
病床上植物人脖子上抚上一只冰凉的手,那只手用力缩紧,像是要把那人给掐死。
“都是你...”是他毁了他的人生,是他...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魔怔般的行为,恍然放开手中那人,意想不到号码的出现让他犹豫着要不要接通,那女人不是失踪了吗,万一...
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在短短的“喂”了一声后,那头传来一声极为刺耳的笑声。
姚义心中一惊,鬼使神差的回过头去,病房外站着的黑色人影正遥遥看着他,手中拿着一部闪着光亮的手机。
“找到了呢~”
黑色身影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熟悉的脸孔上是他从未看过的森然,梦中出现过的噩梦好像成真了。
成功找到目标的纪泽,手中针管微动,游戏正式开始...
条件反射要叫人的姚义愣住了,床上的老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浑浊泛黄的眼睛正直直看着他,看的人周身发寒,动弹不得。
以至于那人向他走来时,姚义都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就这么任由冰冷的针头刺入身体,毫无反抗的昏倒在地。
对上床上男人同样惊恐的表情,纪笑的格外灿烂。
“诶?还有你啊,嗯~不错,可以好好玩了~”
“别害怕,带你去找你的老熟人啊~她应该很期待看到你呢~”
一想到女人那惊讶的表情,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真是有意思啊。
既然她男人醒了,是不是该送亲爱的父亲一个大礼了?
神通广大自以为可以算计所有的男人,如果知道他这么多年都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脸色会是什么样?
他期待着,期待那些人的后悔、痛苦,期待他们跪在女人墓碑面前哭泣。
“女人你等着,你的仇我帮你报,不需要那个懦弱的纪泽。”
自言自语着的青年眼中是谁也看不懂的扭曲,他会完成该完成的一切,让那些应该下地狱的人,永世不得翻身。
目光重新回到病床上的中年男人身上,谁能想到,纪夫人那已经身亡的亡夫,在这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年。
纪倒是好奇的很,他是真的植物人,还是装的?有意思,还真算意外之喜了。
本来以为这家伙就是个躺在床上的废人,没想到...有趣。
果然是宋女士的第一任丈夫,不同凡响啊。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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