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陆时年的肩膀两只手捏着他的脸,揉啊揉,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两天好像是胖了,比之前脸上的肉要多一些,摸着也更嫩一些。
陆时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摸了茶几上的手机回了房间:“那岂不是要烦死了。”
苏年看着他的背影就只是傻笑,回到家之前他还在想李越然真可怜,可是在看见江宁那张脸的瞬间李越然就已经被扔到了爪哇国去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哄着他晚上多吃点东西,李越然那是外人,出事了自己只能尽可能帮忙,又不能全靠自己。
再加上又听见这么一件陈年旧事,心里更是复杂万分,虽然不到怨恨的程度,但总归是不舒服的,要不是他——要不是李越然,自己和江宁恐怕中间也没那么多波折,不过幸亏,幸亏江宁也是喜欢自己的,是愿意等着自己的。
苏年只觉得现在的他真的太幸福了,满脑子都被甜蜜充满,根本没时间没精力没空间关心其他的事情——更不用说李越然了。
清大,在京都大学城的中心,是全国排名第一的综合大学,几乎所有人小时候最稚嫩的一句话就是我以后要上清大北华,但是长大之后便不再说了,不是不想上了,而是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上。
清大专业众多,学生也多,不过最著名的还是理工科,特别是化学材料专业几乎没几个大学可以与之相媲美,这里源源不断地培养着人才,甚至是鬼才,天才,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傲气,但却又收敛,因为他们知道不管是人才,鬼才,还是天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这收敛却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动的。
他们不怕锋芒毕露,只怕露出来之后发现自己不是锋芒,而只是小小的麦芒,那就丢脸了。
所以对于周围任何人他们都抱着亲近又疏离的态度,因为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是同学,是帮手,但同样也是竞争对手。
陆时年没有参加军训,和班上同学的关系并不亲密。
不过军训的时候他们也没时间交流感情,玩的好的也就只是一个宿舍的在一堆,甚至隔壁宿舍的见了也只是面熟,压根叫不出名字。
再加上高等学子们也都不是主动的主,一个个坐在那里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陆时年坐在里面发呆也并不突兀,甚至因为长相讨喜的缘故还收到了几枚搭讪,还有人问为什么军训的时候没遇见过。
这时陆时年故作高雅地也只是微微一笑示意打招呼,表现倒是跟大多数人类似,不亲昵也不排远,态度也谦和,一看就不是什么会算计的人,没一会不认识的也都转过脑袋来点点头打招呼——特能装。
苏年在一边看着他笑得脸都快要僵了的模样,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尴尬的,瞧着他的侧脸感慨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你要说他很好吧,可是偏偏说不清楚他的优点,你要说他不好吧,但是他却偏偏有一种特殊地亲和力,似乎大多数人都喜欢他,即使那人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讨喜的事情或者他压根什么都没做
——这仿佛是一项天生的技能,也是苏年最讨厌的江宁的一个技能,因为这样就意味着江宁总会吸引各不同人的目光,简直神烦。
陆时年不爱学习,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做个异类,所以在开学的前段时间几乎天天报道,等大家都熟悉之后就慢慢从大家的视线中消失了。
苏年掐着他的腮帮子问:“小祖宗,你就这样直接逃课,都不怕学校开除你啊。”
陆时年瞥他一眼:“你见过老师点名吗?”
苏年被噎得说不出话,还真别说,清大的老师压根不在乎学生是不是来上课课,每一个任课老师都特别随意,站在讲台上指着大屏幕能中间不停歇地侃侃而谈两个小时,关键是这两个小时还都不是废话,陆时年听不懂,但是看底下人包括苏年都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就知道了。
他们懒,懒得只搞学术,学生要是有和自己不同的想法不愿意接受他们的思想不愿意来上课的也随意,反正考试的时候见真章。
苏年自己也很矛盾,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像江宁那样懒惰的人,每天几乎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窝在房间里玩手机看电视,可是对于江宁来说,他心里一直有一个阴暗地想法,那就是把他关起来,只能自己一个人看。
这种想法在江宁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就已经隐隐出现了,只是那时候人不在自己面前,这想法就像是一颗种子被深深地埋在地底,在见到江宁的那一刹那破土而出,甚至是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他对江宁年的感情是特殊的,明明没有任何感情经历,明明年岁尚小,可是在第一眼看见那人时便已经明白他是自己这一生的羁绊,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微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这就是你要找的人,你这辈子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他。”
所以不管江宁做什么不做什么,苏年都无所谓,只要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他只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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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的帮助下,陆时年的厌食症慢慢好起来,起码看见食物的时候没有那种想吐的恶心感,只是在医院检查之后他的肠胃还很薄弱,暂时依旧只能吃一些流食。
那天苏年被李越然叫走之后,陆时年虽然没有具体关注他们两个人说了什么,但是后来指数暴涨还是让陆时年很在意地看了一眼到底是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时间让指数几乎爆表的。
视频中的背景是纯白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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