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高先生,上次在基地一别就想着与你再续缘分,可我总是抓不住你的影子,如今有了机会,不如我们去谈谈?”
满脸堆笑的许哲宽经过如此的末日并没有做多变化,唯独变化的是那越发贪婪的眼神,高驰在内心并不想买许哲宽的账,但是为了让自家爱人一会在基地里免些阻碍还是被迫点点头,做了一小步的退让。
“许老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弟弟他有些醉了,有什么事在这说就可以了,我弟弟值得信任。”
惊讶于高驰的不服从,许哲宽按耐住今日愈发火爆的脾气,一脸老者的慈祥微笑,继续规劝着。
“可老头子我是有要事相谈,这是关乎高先生以后在基地的地位呀!莫要因着一时痛快毁了一生不是。”
面上虽然微醺假装着醉酒的姿态,如今在许哲宽这些话的刺激下郁承然真心想一醉千年,趁机耍个酒疯痛快痛快,这老头儿话里话外不就是嫌自己碍眼吗?弄得好像自己怎么耽误人了一样,要不是高驰此时正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腰,不然自己早就跑路了,用得着他在这装什么机密,笑话!
“那我和老先生真的没办法详谈了,我这一辈子最不愿意为琐事负了身边的人。”
忍耐力好似磨刀石一般一点一点以及其微妙的事态消融变化着,高驰此刻非常庆幸自家弟弟是醉着的,不然恐怕又是一场鸡飞狗跳,看着无比缠人的许哲宽只能暴露姿态表明阵地。
“哎呀!高先生你还年轻,许多事情想得不是那么通透,老头我都理解,你是个人才我只想你能到我名下,帮我管理基地,照顾我的女儿。”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郁承然在一旁嘲讽一笑,用尽力量挣脱高驰的手,一个箭步便远离了那让他生气伤神的人和事。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很难过,更难过的是明明自己很委屈却被别人扣了个“祸害”的帽子,就好像自己耽误了高驰这么优秀的人一样。他此刻需要静静,抛开高驰在身后的呼喊声,快步离开这个充满恶意笑声的地方。
大门被自己打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紧蹙着眉,站在外面的空地,冷风如恶魔的手抚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身体不适应冷空气的骚扰发出一个个哆嗦的指令,却依旧未让郁承然挪动半步,伸出双臂扬起俊脸望着灰蒙蒙的天,盯了良久,就在自己以为花眼了的时候,一片片细碎的雪花飘落了下来,落到自己的眉心化为一滴水珠,翻腾许久额心终于得到了平复,打算直接回家却想到钥匙一直在高驰身上,无奈只能游走于基地的各个角落,没了高驰的郁承然似幽魂如孤鬼。
“已经被推入地狱的人,你以为你会再次被圣光洗礼吗?你只能记住自己的肮脏残喘地活着。”
冷漠的女人特有的声音从一个带着落叶的小树林中发出来,任由凛冽的风夹杂着枯叶的声响隐隐约约吹到郁承然的耳朵里,这声音有些熟悉,就是今日会场上缺席的女人程栀,故意放缓脚步接近声音源。
距离越来越近,低低喘喘的啜泣声也暴露了出来,除了哭泣的声音再无其他,没过多久清冷的魅音笑意浓厚地再次响起。
“哭如果可以解决问题,我早就不会如此不堪,看看我,你有能力活成我这个样子吗?不能那么就去死吧!”
正欲鼓起勇气掀开眼前的重重枯叶障,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郁承然周身毛孔恨不得张开,强忍惊吓的心绪,调理好面部表情适才回头对着身后的人噘着嘴将食指放在薄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对面的人见状很配合地点点头再未发声。不过一切终究还是晚了,就在郁承然拨开树障想着能够看到程栀错愕的脸时,那里已经空无一物,眼睛里烧着怒火,原本就不顺心的郁承然更加不开心了,嘴巴抿着形成冷酷的弧线,眉头颦蹙迫使着对面的人有些心慌地不住摸着后脑勺,却还是说话了。
“承然你,怎么了?我做错事啦?”
“没什么。最近心情不好,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彭凯?”
依照郁承然对彭凯的了解,这个时候应该在酒会上吃喝玩乐才对,谁会白白浪费在末日中来之不易的白吃肉环节。
“哎,我刚找慧云没找到,却发现了你,看你那架势像是在害怕什么,我就想着有什么能帮你的,但似乎我好心总是办坏事。”
自嘲的笑,在郁承然眼里无尽漫延,心里暗自反思着自己果真被惯坏了脾气,这事情分明就是自己的,又怎能错怪别人?想着也就心大了,又开始没心没肺地笑,来挽救自己刚才的事态,嘴上说着安慰人的话。
“别这么说,不怪你,我只是感觉对面有人,那你快去找你女朋友吧!”
见郁承然作势离开,彭凯心又惊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事情似得抓住郁承然的手腕,无视对方投来探究以及不解的目光,尔后又再一次松开,讪笑着。
“我就怕你跑了,那个,咱们三兄弟什么时候聚聚吧!”
“好啊,今晚也可以,但不知道老盖能出来不?”
“今晚肯定会有喝醉酒的,基地巡逻会紧缺人手,我们明天吧!上午我倒班,你和盖羽应该什么时候都能出来。”
话里怎么阴阳怪气?这彭凯莫不是也受刺激了,不过想想也是,如今他与彭凯的境遇应该是同病相怜才对,都被许哲宽嫌弃着,一个糟老头,竟这么大的野心,也就是自己给他面子不然肯定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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